慕容夜淵正在喝着茶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是誰再說他?
正在這時管家從外面進來了。
“王爺事情都辦妥了!”
“好!”
慕容夜淵押了一口茶,邪肆的脣角微微的上揚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就好了,他似乎都能看見那個女人暴跳如雷的樣子。
畢竟讓一個視財如命的人,失掉所有的錢,那是件很快意的事情。
管家臉色暗了暗,心說王爺可真夠缺德的。
可是他敢怒不敢言。
“你下去吧,派幾個人去給她找找,動靜搞得大一點。”
“是!”
管家嘆了口氣下去了。
管家剛出去,溫心暖就進來了,前腳後腳。
她還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一臉的無奈,沒辦法搖頭下去了。
溫心暖氣沖沖的進來了。
“慕容夜淵我的東西都丟了。”
“本王知道了!”
慕容夜淵又抿了一口茶。
“你的侍衛是做什麼吃的?”溫心暖氣的一陣氣結,她纔不相信自己的東西是被賊偷了,她敢打百分之百的包票,跟定是慕容夜淵!
這是王府!這不是菜市場,到王府裡來偷這麼點兒東西,那就是不要命了!
“本王已經訓誡過他們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
溫心暖氣得要哭了,乾生氣沒有辦法,她明明氣得要死!要死呀!
慕容夜淵紋絲不動,彷彿這件事情與他無關。
他正在隔岸觀火,可是這火明明就是他放的,可是溫心暖根本就沒有證據。
“你爲什麼把我的月例銀子全都扣了!”
溫心暖的小手狠狠地握了起來,一雙眸子幾乎瞪裂。
“這件事呀!你也知道本王身子不好,王府裡最近有些困難,虧空得厲害,揭不開鍋了,所以連本王自己的月例銀子都沒有了,更不要說別人的了。”
慕容夜淵手裡的茶,這才喝光了。
“你!你王府怎麼會虧空,每月不是有親王俸祿的的嗎?再說了你看看你的伙食,沒有錢你能吃那麼好嗎?”
“本王生病了自然要吃得好,生病治病不都要花錢嗎?”
溫心暖徹底崩潰!
她恨不得拿把刀把眼前的這男人殺了!她發現跟這個男人耍嘴皮子,那是純粹找死。
他嘴皮子利索,腦子清醒,你怎麼說怎麼死!
她的錢呀!徹底完了!
好心疼。
她剛纔氣勢洶洶的,現在完全沒有脾氣了,人家王爺都自身難保了,憑什麼養活她?
“那什麼?我收拾收拾東西回孃家算了,我丟的東西不用找了,那賊也不容易,備不住上有八十歲的老孃,下有崽崽嗷嗷待哺,都是同行不容易,權當我行善積德了。”
溫心暖這話一出,慕容夜淵的臉色頓時黑了黑,這丫頭嘴也太損了,簡直是指桑罵槐了,他哪裡來的崽崽?!
“你想幹什麼去?”
“你不說破產了嗎?我不走幹嘛?”
溫心暖還巴不得走呢。
然而她的心情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慕容夜淵幽說話了,“你沒聽說過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都嫁到了我烈王府,只要沒餓死就的在這裡呆着。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慕容夜淵說着又續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