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呢?難道我不是男人?”
生生說完把湯碗端過來。
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自己把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拿來煮湯喝。
這麼做的就只有生生了。
他身上每一根鬚子也都是修煉的來的,如果不到了要緊的時候他真的是捨不得。
“你不算男人!”
溫心暖一口否定了他。
在她眼裡這世界上除了師父以外,其他的就沒有好東西了,生生根本就不算在內。
“那好吧!這是湯,你們慢慢喝。”生生說完搖頭嘆息的下去了。
……
“暖暖你還在生氣呀?”
慕容夜淵伸手攬過她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裡,這小女人自從回來就不怎麼理他,慕容夜淵有些不淡定了。
“我沒有,你放開我!”
溫心暖將他的身子推開,很冷淡,據他於千里之外。
在宮裡那樣親密,純屬做戲,現在樣真的應了慕容夜淵那句話了,他們在一起真的就是做給別人看的?!
“暖暖,你別爲了小桃兒和慕容邀月的事兒就虐待本王,本王也是無辜的!”
慕容夜淵很煩躁,幸虧那天是小桃兒,若是這小丫頭……那他簡直……。
“跟小桃兒沒什麼關係,沒什麼事兒我就先下去了。”
溫心暖想要逃走,她已經不喜歡他了,無論他怎麼賤,她都不喜歡。
“你等等!你是不是想送本王什麼禮物?”
慕容夜淵灼灼地看着她,他都看見了,溫心暖做的香囊,雖然她做的那東西讓人無法直視,但是吧,總比沒有強。
這兩天他就等着溫心暖把東西送給自己呢,只可惜這丫頭遲遲的不肯行動。
溫心暖詫異地看着他,“我沒東西要送給你呀?你想多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慕容夜淵。
這丫頭怎麼了?怎麼對自己這樣呀?
慕容夜淵實在想不出來,這是見鬼了!
……
“十七哥你找我呀?”
慕容邀月放。蕩不羈的從外面進來了,一身暗銀蟒紋袍,金絲暗縷,銀色的華服閃閃的流動這波光,映着他這張被慕容夜淵打得青腫的臉,正所謂相得益彰。
他進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自從昨天發生了那件事兒,他頹廢到現在。
“你看看你什麼樣子?”
慕容夜淵嫌惡的看着他。
“我就這樣了!十七哥我真不是有心的,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你看着辦吧?”
慕容邀月生性就這樣隨意慣了,喜歡就要了,這沒什麼大不了,可是這一次是個意外。
如果暖暖不是皇兄的女人,他會忍到現在嗎?
“邀月你打算怎麼安置小桃兒,人,你已經睡了,你總應當有所表示的?”
慕容夜淵冷眸看着他。這件事情玩笑歸玩笑,也不能沒有一個說法?!
“你讓我娶她?”
慕容邀月不可思議的聲音。
慕容夜淵沒說話,也沒否定。
“十七哥!我什麼身份呀?你別跟我看玩笑?睡了一次我就得娶,那我的應王府還能放得下嗎?”
“那你什麼意思?就這樣算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畢竟也是你烈王府的丫頭,那我給她個側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