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溫心暖自己都覺得噁心,他不是要恩愛嗎?這樣夠不夠呀?
果然她在他臉上也看到了噁心的樣子,雖然一閃而逝,但是她都看見了。
她心裡面正得意呢,就聽到太后娘娘說話了。
“十七呀!還是要注意身子的,你本來就弱。”
太后娘娘臉上沒有表情,說話聽不出喜怒,一張臉頰妝容精緻,高貴清冷,年輕的時候應該是生得極爲美豔,但是就給人感覺像殭屍似的,不動聲色的在那裡,讓人毛骨悚然。
“謝母后!”
“嗯?”溫心暖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眨呀眨,他稱太后爲母后?難不成他是這個女人生的孩子嗎?
“嗯!”太后冷哼了一聲,一擡手外面有個小宮女託着盤子從外面進來了。
盤子裡什麼都沒有,就是一方雪白色的絹帕。
盤子擺在眼前,所有人的眸光一瞬間就盯在溫心暖的身上又落到那張白色的絹帕上。
眸光一瞬間聚焦,一瞬間又鬆散了下來,好像有人竟然長出一口氣。
“嗯?”這什麼意思?溫心暖不解?一個空盤子,上面放上一塊布,有什麼看頭呀?
慕容夜淵的神色也凝重,看了看太后娘娘又轉眸看了看她,然後沉默不語。
“十七,是她身子不乾淨嗎?”
太后娘娘的聲音在大殿上如同憑空打過一道厲閃,驚得溫心暖頓時打了個寒顫,她馬上明白過來了,那個是喜帕,昨天晚上在他們身子底下的,現在上面沒有染上血,就說明……。
可是他們昨夜根本就沒有在一處,沒有洞房,哪裡會有處。子血?
旁邊慕容澤眸色寒戾深邃,冷眸眯了又眯,眸光從帕子上又落到溫心暖的身上,別有深意。
慕容敏天的眸光頓時閃過一絲的訝異,隨後便是染上喜色,連他自己也沒有感覺的到。
隨後果然就聽到慕容夜淵弱弱的聲音說道,“母后這事兒不怪暖暖,是兒臣辦事不利。”
他說着手指蜷起,急促的又是一陣的咳嗽。
太后的眸光犀利又殘忍,最後因爲他病情嚴重,她的眸光裡才劃過柔軟。
慕容夜淵都這麼說了,那就是他們洞房花燭夜什麼都沒做,那還有什麼可追究的?
溫心暖的小臉都紅透了,像熟透了的蘋果,她不知道這些人會正大光明的談論這種事情。
再說這傢伙兇猛得像魔鬼一般,扣着她的身子將她按在身下,狠命的吻她,她全身都被吻遍了,除了沒做那種事情,什麼事情都做了,簡直是被他佔盡了便宜。
慕容夜淵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當着所有人的面,他就將她的手抓住了。
“太后娘娘不要多慮了,兒臣既然娶了她,自然要成就夫妻之事的,只是母后要寬限幾天。”他這句話說出來,所有的人都驚得不行,簡直是汗呢。
“暖暖你覺得怎麼樣?”慕容夜淵不耐的說道。
“沒什麼。”這事兒她又不急,她纔不要跟慕容夜淵做那事兒呢,等多少天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