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冷冷的站在那裡,看着眼前頹靡的場景。
慕容夜淵跟大爺似的坐在那裡,手下這些如花似玉的女人,貼。身的伺候着,端茶倒水,還給他餵飯,喂菜,他都沒有手的嗎?!
只有她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其餘的人全部爲這慕容夜淵轉。
簡直是豈有此理!這麼多人站在這裡,連一個看到她的都沒有。
“王爺吃點這個,這可是剛剛進貢來的,聽說特別滋補。”一個女人如玉般的小手夾着一小塊鹿肉緩緩的落入他的盤中。
慕容夜淵優雅的拿着筷子,吃的不緊不慢,不徐不緩,眸光若有似無的落到溫心暖的身上,似是帶着淡淡的笑意,或者別有深意。
這些對溫心暖來說都是扯。淡。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裡沒有她的位置?不讓她吃飯嗎?還是讓她在這裡看着他們吃?等着他吃完?
她的眸子裡火光簇簇,看向他的一瞬間似是有火光迸出。
他這是什麼人呀?估計皇宮裡的皇上,也沒有他這樣的陣勢,人家皇上就算有三宮六院,也不會讓三宮六院出來集體伺候他,這簡直是……。
溫心暖看得快要吐了。
幸虧昨天晚上,她沒有讓這個男人要了她的身子,不然噁心死了,他這身子還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糟蹋過呢?!
她看想他的時候,眸光裡閃過濃濃的鄙夷和嫌惡,但是她的一舉一動一絲不落的落到了男人銳利如鋒的眸底深處。
他的邪肆的薄脣微楊,迷人的弧度冰冷,一雙墨眸裡的笑意不斷的加深。
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自顧自的享受着自己的美食。
這些女人們伺候的小心翼翼,宛若他是天上的星辰,他是地上的珍寶,衆星捧月一般,還有人給他擦嘴邊的飯漬,他比得上太上皇了。
“哼!”
溫心暖冷哼了一聲,一撩裙子她坐下了,她現在餓了。
她拿起筷子來就吃,一邊吃一邊冷冷的看着他們,那眼神兒,那樣的冰冷。
“你放下!王爺還沒有吃好,你怎麼能吃呢?”
其中一個女人尖利的聲音劃過這肅靜的大殿一直落到溫心暖的身上,隨之而來的是,所有人的眸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溫心暖驚了一下手裡夾的菜再次落入了盤中,是她聽錯了嗎?剛纔的女人是在跟她說話嗎?
她可是昨天娶進來的王妃夫人,這個說話的女人是個什麼東西?!
然而慕容夜淵看了她一眼,居然什麼都沒說,自顧自的悠然的吃東西,這就等於默許了,默許這個不知道她自己是啥東西的女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她。
溫心暖眸光一沉,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到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又說話了。
“你是怎麼給人家做娘子的?夫君沒有吃飽,沒有吃好,你就只顧着自己吃嗎?這就是你溫家的家教了嗎?”
這什麼意思呀?一個下人居然敢嫌惡她?敢討論她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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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老虎不發威她正當自己是病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