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的眼淚落的更厲害了,不是因爲摔了,是因爲心裡難受。
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抹到野狼男人的身上,雪白的衣衫不大一會兒就被她抹花了。
“你怎麼了,你哭什麼?”
男人戲謔的看着她,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哭的真難看。
溫心暖使勁的趴在他懷裡,哭個不停。
“師父你帶我走吧,我想離開這裡,隨便去什麼地方都好。”
“你走了,你男人怎麼辦?”
野狼男人邪。魅的看着她。
“你操心他幹嘛?他心上人回來了,高興還來不及呢,你還擔心他,你怎麼不擔心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師父!”
溫心暖這才放開他。
“你是因爲這個才哭嗎?”
野狼男人眸子裡閃過一絲的笑意,像是一道璀璨的光芒劃過,但是很快又陷入黑暗,他一雙大手握了起來,他不能……。
“鬼才爲了他哭呢?我想離開這裡,我想回家!”
溫心暖也不知道家在哪裡,她說的家就是她和慕容夜淵的那一個。
“你別哭了,我不能帶你走,不過你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你喜歡上他了?”
“鬼才喜歡他!我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他!我再也不想見到他!”
“你別哭了,也許他有難言之隱呢?”
“我跟他已經完了,管他有什麼難言之隱,我溫心暖這一輩子再也不會理他!”
溫心暖說完了也哭完了,“你不帶我走,我就帶着小桃兒一起走,讓那個男人去死吧!”
聽他說完這句話,男人的眸色暗了幽暗,遭了雷劈一樣,雖然看不清表情,但是那眼神出賣了他,他趕緊咬了咬牙。
“暖……你彆着急,你很快會回家的,這裡是皇宮你自己小心一點,另外你把這個帶上。”
野狼男人居然掏出一串鈴鐺給她繫上。
居然就是她的撕天鈴?
“它怎麼會在你這裡?”溫心暖詫異地看着他,她找這個鈴鐺已經找了很久了都找不到,怎麼會在他那裡?
“你好好戴着它。”那男人細心的給的把鈴鐺繫上,那挽釦子的手法很獨特,繫了個蝴蝶樣式的,很奇特很好看的扣子,另外兩個人靠的很近,他身上的香馨氣息那樣的熟悉人着迷。
“有人來了,師父先走了,你好好的呆着。”
“沒有人呀?”溫心暖四處觀望了一下,沒看見有人呀?一回頭那野狼男人便不見了。
怎麼會這麼快就不見了?!她正在胡亂想着的時候,果然有人來了。
那人一身明黃色的龍袍,揹着陽光,俊逸的身子,五官凌厲深邃,很年輕,而且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溫心暖一眼就認出了,來的人居然是慕容澤?!後面還跟着他的奴才李德順。
她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轉身就想走。
“十七弟妹,怎麼朕一過來你就要走嗎?”
“參見皇上,臣妾沒看見皇上。”
溫心暖的身子往後退了退。
“哦?那不知者無罪嘍?怎麼你和十七弟鬧彆扭了嗎?”慕容澤灼灼的眸光看着她,雖然他應該是自己的大伯哥,但是眸光慢慢的由冰冷變成火熱。
“沒有!我和王爺很好,伉儷情深,這個皇上不用擔心。”溫心暖這句話說的最順了,這還是跟慕容夜淵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