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想兩團火焰在燃燒。火紅色的喜子,火紅色的龍鳳喜幛裡,兩團火紅色拼命的糾纏在一起。
剛滾燙的吻沿着臉頰脣瓣脖子一路蜿蜒而下,每過一處都引起她身子一陣的顫。聳。
慕容夜淵越吻越深,想要的越來越多,一股巨大的光暈將他們瞬間籠罩,他身體裡的魔性不斷的膨脹,像是有什麼東西,將要破體而出,他已經控制不住。
“不要!我不要!”
溫心暖殷虹的小嘴還在反抗,瞬間就被他封堵了。
再讓她喊!是她把火點起來的,她還喊。
兩個人的身子越繃越緊,瞬間他就撕開了隔着他們的衣衫,滾燙的肌。膚緊貼在了一處,汗珠粘在了一起,瞬間難。耐起來。
慕容夜淵身子緊繃猶如暗夜裡的豹子鋒利而危險,身子裡像是有猛獸在嘶喊,撕咬,幾萬年的靈力集中在身子裡的某一個點上,空靈中,那嘶喊的靈獸,聲音越來越大,隔空傳來,像是在保護她的主人一般。
溫心暖手腕上戴的銅鈴也在急促的抖動,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怎麼會這樣?這根本不可能?”
慕容夜淵的身子一滯,瞬間眸子裡劃過一絲痛苦,所有的火光都在他的控制下一點一點的湮滅了,居然有火靈獸在召喚。
他頭上的青筋蹦起,瞬間就顯得很痛苦。
那虛弱的樣子猶如西施一樣的嬌美,病態之美,剛纔如野獸般悍然精瘦的體魄現在也突然間軟了下去。
肌。膚緊緊的貼着,她能感覺到他劇烈的心跳聲,他身子虛軟的趴在她的身上,溫心暖覺的現在比剛纔還可怕,彷彿隔空有一束巨大氣流穿身而過。
“你怎麼了?”
溫心暖嫌惡的推開他,剛纔那股危險悍然的氣勢,現在全部沒有了,只是身上趴着一個絕的奄奄一息快要死掉的男人,彷彿剛纔的一切只是幻覺。
“你怎麼了?”溫心暖趕忙抱住自己的身子,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男人看過,現在不但被人看光了,摸光了,還被人吻遍了。
只不過現在這個男人,看樣子痛苦的樣子,像是活不下去。
“你怎麼了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你可不要死呀?”
溫心暖急了,她希望他死不假,但是也不能今天死呀,要死也要明天死,要是哪個新娘子,洞房花燭夜新郎死掉了,在這個封建的古代,她還要不要活下去,會被人罵成喪門星的。
慕容夜淵眨了站眼睛,若有所思,死還要挑日子嗎?但是這個人哭得很傷心,倒像是有點貓哭耗子的味道,若是他沒記錯,剛剛這個女可是要弄死自己的。
她的手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慕容夜淵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的手上怎麼帶着撕天鈴?”
“你說我手上帶的這個東西呀?”溫心暖舉着柔嫩的小手晃了晃。
“我偷的!”
“呃!……”
慕容夜淵額頭上劃過三道黑線,瞬間被她打敗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