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暖暖自己不知道,她就是女媧的真身,只因爲靈魄被毀了,元神受損了,應了一次劫而已,就跟洛神一樣。
牀榻上經久不息,男人一次又一次陷入瘋狂。
她要死掉了!!
終於在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男人停住了動作,粗喘的氣息許久才平靜下來。
這次她小嘴緊抿着再也不說話了。
房外,慕容邀月呆了一整夜,這次比武打雷之後,自家主子就入了洞房了,這讓他着實吃了一驚,這進度也太快了。
一晚上的時間,房間裡的聲音就沒斷過,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戰況有多激烈。
他臉頰發燙,不光是親。熱的聲音還有打鬥的聲音。
真熱鬧呀!
這一夜主子這身板受得了嗎?
清晨的薄暮緩緩退去,溫家家大宅大,開始有下人起來做活計了,慕容邀月見十七哥也沒什麼事,這才轉身離開了。
房間裡的火熱已經漸漸退去,女人嬌紅的臉頰也漸漸恢復了正常,造孽呀!痛死了。
“天色不早了起吧!”
暖暖渾身都像散了架子,雙腿打顫,要沒點功底就完了。
細嫩的蔥白小手將衣襟扣上,抓起地上的衣服給他丟過去。
“你快滾起來,少給我丟人!”
元殊在她的烈烈眸光下,慢條斯理的起來,勁霸的身姿毫無遮攔的在她面前晃,一點兒都不感到羞恥。
暖暖趕緊別過臉,連耳垂脖子都滾燙起來,“不要臉!”
元殊瞅了她一眼,然後依舊漫不經心,那種無上的矜貴帶着光芒一般,慵懶閒散的像是吸足了日月精華的妖孽。
“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可害羞的?!”
“閉嘴!”
元殊也不計較,一雙眸子粘着眼前這柔弱的女人一刻都不放鬆。
暖暖跌跌不休地說,“我不管你家裡有什麼人,既然你入了洞房了,就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嗎?”
元殊點了點頭。
兩個人梳洗完了,暖暖這才告訴他,“你聽着哈,我們溫家,家大業大是非多,你讓我省點心,我本來不想招親的,可是被逼無奈,算了走吧。”
元殊一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兒,他聽不懂呀?難道有人逼婚?
他一雙大手握起來了關節處一片清白。
一雙人影,男人矜貴卓絕傾世絕豔之美,女人姿容勝雪潑辣凌厲,戒備的眸光威嚴的掃視着全場,恨不得三尺之內不能有活物。
他們一進來,家裡的長輩早就在那裡等着了。
溫敬堯坐在主位上,旁邊是楚娟,也是後孃,正在等着他們敬茶。
旁邊的座位上坐着一對年輕男女,正用鄙夷的眸光看着他們,尤其是那男人的眸光落到元殊的身上,頓時燃起了敵意,像是他的東西被奪走了。
“見過爹爹,見過二本娘。”
暖暖下跪行禮敬茶,元殊沒有動,在旁邊看熱鬧的人立刻傳來了嘲諷的聲音。
“這新姑爺,連茶都不會敬,該不會是傻子吧?”溫媚兒輕蔑嗤笑的聲音,儼然就是在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