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的錦被裡女人將身子裹得緊緊的,眉心化不開的難忍,櫻紅的脣瓣死死地咬住,一聲不吭。
這個禍是她自找的,誰讓她沒事打什麼擂臺,成王敗寇,還別說這個男人長得“禍國殃民”就算是個醜八怪,她也奈何不了。
一陣又一陣瘋狂的肆虐,兩個人的身子徹底契。。合在一處,粗重的氣息捶打在她的耳畔,徹底完了。
許久她的身子都沒有動一動,她也算練武十年整,第一次輸得那麼慘!!
“……”
眼看着天色漸漸地發亮,一縷驕陽把把霧濛濛的靄氣吹散了。
旁邊還躺着一個呢,大紅色的錦被遮不住男人勁霸的身軀,寸寸的肌肉帶着野性尤其是剛剛做過了那種事情,烏黑的長髮隨意散落着,那張精美到了極致的臉孔也誘惑到了極致讓人產生幻覺。
男人顯然累壞了,沒有要動的意思。
好了,她不指望了,她先來。
蔥白的小手把衣服勾過來,剛想穿在身上,男人修長的睫毛霍然間掀起,精銳的眸光射過來了,帶着防備和警覺,就像是害怕他的東西被奪走。
“暖暖,你到什麼地方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重重的往懷裡一扯。
暖暖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你做什麼?昨天晚上,你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你今天收拾收拾東西,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你不要我了?”元殊愣了好半天,剛剛做成了夫妻,還沒穿上衣服這就不認賬了?!
“我又不認識你,再者說你家裡有妻子有孩子,不過是比個武而已,你還當真了?你趕緊走吧!”
暖暖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多虧她問了問。
元殊心裡崩潰了,滿頭黑線,“暖暖你記不起來,我現在不怪你,你沒事就好!”
他被拋棄了還很欣慰,然而某人絲毫不領情,“你什麼意思?你纔有事呢?你全家都有事!我活的好端端的你咒我呢?”
元殊眸色幽暗曾經雙手捧着她的臉頰,就像是玉碎的娃娃一樣,他疼的撕心裂肺,差一點就自斷元神,隨着她去了。
“沒事,你沒事!”
“暖暖你過來?”他顫聲哄誘着她,暖暖早就已經不耐煩了,“什麼呀?”
她身子湊過來,還沒等怎樣呢,被他一陣輕旋,剛毅的身子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健碩的胸膛再次抵上了她。
暖暖使勁掙扎了一下,壓。得更緊了,“你想做什麼?”
元殊也不理她,不顧她的感受,很快就傳來了低低的聲音,汗溼的身子粘在一起,精瘦的身子張弛有度,瘋狂的亂了節。奏。
他親眼看着她受了重傷奄奄一息,眼見着她消失無蹤,在人間不顧一切找了十六年,所有的情緒全部都涌出來,傾。瀉出來。
“暖暖,跟我回家,我們的孩子還在等着。”
暖暖櫻紅的脣瓣磕破了,一股腥甜的味道混合着他溼黏的吻,大腦一片混沌,想喊都喊不出來。
他不會是認錯人了吧?孩子還在等着她?可能嗎?她可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