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兩人很拘束的站在那坐在沙發上的攀良便匆忙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你們不是來找我說私事的嗎?幹嘛站着,坐吧,坐下說。”
見對方發話,莫念初和笑離歌便在對方的對面坐了下來。
“看你們兩個很陌生,年紀也小,應該是今年入學的新生吧?”樊良面色平靜的問。
“我們不是中興的學生,我們是從外省來的,我叫莫念初,他叫笑離歌,我們找您有些私事要談。”莫念初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個連高中都沒上完的人,怎麼可能是中興大學的學生!
“哦,不知道你們找我談什麼私事?”樊良身體朝後面的沙發輕輕一靠,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
看着對方如此隨意,笑離歌雙眉微微一揚:“聽說您手裡有一隻紫金玉鼎。”
笑離歌的話一傳出,樊良身體微微一顫,那慵懶的表情明顯頓了下,很快後背便離開了沙發,目光落到笑離歌身上。
“你們怎麼知道我手裡有紫金玉鼎的?”樊良語氣變得有些急促,人也警惕了幾分。知道自己有紫金玉鼎的人不越過三個,這兩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自然有我們知道的途徑,這次我們來是想問您一件事和跟你要一樣東西。”笑離歌面色平靜。他不是黎益川,對於談生意這種事他不太擅長,所以他直接就奔主題。
“想問什麼事?”樊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使自己表現得很平靜。
“我們想問您這紫金玉鼎是從哪裡得到的?”笑離歌面色平靜,目光盯着樊良,就好像一個警察看一個罪犯一樣。
感受到笑離歌異樣的目光,樊良心頭微顫:“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紫金玉鼎的守護者。”笑離歌面色平靜,那俊美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笑意,那表情很認真,認真到讓人覺得他很嚴肅。
“守護者?”樊良臉色微變,眼神中滿是不可思義。那紫金玉鼎分明是無主之物,怎麼就冒出兩位守護者了,這也太奇怪了吧。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但這點並不重要,那紫金玉鼎不是普通的東西,常年留在正常人身邊,時間一長肯定會出事。”笑離歌一臉嚴肅。
看到笑離歌編輯編出這麼一個謊言,莫念初猶豫了下便接着說:“樊教授,那鼎在你手上只會給你帶來厄運,我知道你這段遇到了一段奇異的情感,但是這段情感會將會給你帶來致命的傷害。”
“你--你怎麼知道?”樊良表現開始變得不自信,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真的是那紫金玉鼎的守護者嗎?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他也不向任何人說起,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這並不重要,如果你肯我們的,你至少還能活二十五年,如果你執意這樣下去,你最多活不過今年年末。而且你就算死了,你跟你心裡的那個也不會有結果。”莫念初面色平靜。
或許是因爲樊良太震撼,所以沒有注意到莫念初的放在膝蓋上的右手不停在動。她在算,她在算這個樊良的情況。
因爲在剛走進樊良家門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不正常,而且笑離歌剛剛騙出那麼一個謊,自己正好可以借這個謊跟對方說明一些事情。
“你--你別嚇我。”樊良表情越來越不自然,語氣裡明顯帶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