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以雷霆萬鈞之勢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向江島英子發動了攻擊,江島英子雖然武功不弱,但是怎麼能夠當得起釋家奔雷掌的凌厲,再加上突如其來不知所措,一下子被易土生掐住了脈門,頓時全身不能動彈,就連咬舌自盡也做不到,只能轉動着眼珠,向易土生投來怨毒的一瞥,易土生當沒看見——()
“哼,好一個東瀛女子,也不知道我是該稱你爲江島英子呢還是裴蓉蓉或者是豐臣姑娘,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今天晚上你肯定是要做易土生夫人的了,來吧,寡人讓你知道知道中國男人的厲害,順便等你的同伴回來。”
易土生衝門口喊道:“關門、埋伏、守株待兔,不要打攪寡人!”門外立即有人把門關的嚴嚴實實,易土生內力一送,將江島英子四肢的穴道全都封閉,只剩下腰身和臀可以移動,但是這兩個地方於對敵似乎沒什麼用處,只能在牀上發揮一些餘熱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易土生對江島英子非常的滿意,當他吸收了她身上處子的真元之後,對紅日大手印和釋家奔雷掌都起到了一定的滋養作用,說明這女人以前的確是潔身自好的,冷言冷語的架勢也並不是完全做做的。
第二天易土生起牀的時候,點了江島英子的穴道讓他不能動彈,開門一問,卻是還沒有廢太后的消息,心中頓時有些躊躇。
小桃的能力他現在是非常的熟悉了,絕對不是普通的女人可以比擬的,就算是她武功盡失,也還有很多厲害的偵查手段和刺殺手段,不能等閒視之——()莫非他已經發現江島英子出現了什麼變故嘛!
等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易土生還是沒有能夠等來盼望已久的小桃太后,經過一番考慮之後,果斷的下令離開宿柳樓。王天林進言道:“爲什麼這麼早就要離開,難道萬歲您失去了耐性嘛,狡猾的狐狸早晚會落網的,我們都是好獵手,只是需要更多一些的耐心而已,不能現在放棄呀。”
易土生搖頭道:“不必再等了,狐狸已經不在這裡了,你看江島英子的神情多麼的鎮定,她似乎料到我們會空手而回,我早就應該注意到這一點了,好吧,我們回去只留下三名紅衣劍手在這裡守着,如果真的回來了他們會和錦衣衛聯繫的。把江島英子帶上,我們一起回錦衣衛鎮撫司去,我也累了。”
王天林苦笑了一聲,心想,易土生未必是累的更多可能應該是氣的,這位曾經是太后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呢,同他鬥法這麼多年硬是沒有完全戰敗,直到此刻還保持着清醒的頭腦和不同一般的反抗力。假皇帝豈能不火大。
易土生親手給江島英子穿上衣服,夜晚的時候,拉着她從窗口跳出去,在無人的小巷裡奔馳了一陣,直接就回到了王府。而且他人囑咐了老闆之後,也紛紛的從正門走出來,老闆只能暗叫倒黴,卻被錦衣衛的令牌嚇得一句都不敢說出去。
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大堂內正在挑燈夜戰,易土生親自坐堂,把髮釵散亂的江島英子押到堂下跪在地上問話。
易土生一拍驚堂木,厲聲問道:“江島英子,廢太后到底去了哪裡,寡人再問你最後一次,如果你依然不肯老老實實的回答,那麼等待你的將士北鎮撫司的一百零八套刑具,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試一試!”
江島英子甩了甩頭髮道:“你是個畜生!”易土生道:“畜生總比死人要好一點,你最好不要拐彎抹角還是說實話吧!”江島英子閉着眼睛說道:“假如你沒有欺負我,我也許會說實話的,可是現在我恨死你了,沒有話跟你說。”易土生笑道:“其實我對你不錯的,像你這樣的人我本來可以上給手下的士兵,讓你悲慘而死,但是寡人慈悲爲懷親手把你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你應該感激寡人才對的。”
江島英子喘了一口大氣,說道:“有什麼刑具趕快的使出來吧,我真的沒有什麼話跟你好說的。每次聽到你開口我就覺得無比的噁心。”易土生心想,這女人看來是嚇不倒的,必須要給她一些真格的看看:“好吧,英子小姐果然是鐵骨錚錚,本王除了佩服之外,只有用刑具來跟你打招呼,但是念在你畢竟跟本王睡過覺,所以先從一些簡單的刑具開始,希望你可以趁早醒悟,不要誤了大好青春。“
“呸,無恥!”江島英子氣的渾身顫抖臉色鐵青,咬着牙怒視着易土生。易土生吩咐道:“先從普通的刑具開始,給她鞭刑,如果她挺住了,流水的刑具就加上去,我看看是她的嘴巴硬還是我們的刑具厲害。”
下面的錦衣衛執法官立即躬身行禮,把江島英子駕到一個木製的架子前面,將她的四肢給綁好了,然後取出皮鞭,蘸着鹽水,準備抽打!
易土生冷笑道:“最後一次機會,快說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寡人已經完全的沒有耐性了。”江島英子倔強的笑道:“我根本就不認得你說的那個人有什麼好招人的,你就算是打死我,也休想從我的嘴裡知道些什麼,有這種功夫你還不如早早的派人去捉拿真兇,可別對不起朝廷的俸祿啊。”
“打!”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不給她一點厲害瞧瞧看來是不行了,易土生感覺自己嘴巴上的功夫真是比不上這個青樓賣唱的。這一聲令下可不得了,那些錦衣衛的執法官全都是些心狠手辣的傢伙,每天打幾十個人逐漸的也打出一些境界來,就好像知道人類哪裡疼哪裡癢癢似的,每一鞭子下去,必定要打在你的最痛處,讓你痛不欲生。
本來會武功的人可以憑藉着高深的內力來抵抗外力侵襲的,就算是千斤力量迫近身體,也可以從容化解,但是易土生早就有先見之明,事先已經把江島英子的內力給封住了,目前她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每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條血痕,兩鞭子若是有重疊的地方,衣服頓時碎裂,一道白嫩的肉皮展現在衆人面前,一柱香的時間打下來,居然把後背和臀的衣服打沒了一大半,血淋淋粘糊糊的就像是個血葫蘆一樣。
不過,易土生卻從始至終沒有聽到江島英子哼哼那麼一聲,只是呼吸有些重了。心裡不禁暗暗的佩服。
這時候,馬休提醒易土生:“萬歲,犯人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