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管家帶着兩個黑衣樓殺手,呈三角站位,各自分開有五米的距離,互爲犄角。
楊盤來到此處後,發現了這個狀況也是十分棘手。
三人站得太遠,哪怕是楊盤也不可能同時攻擊相距五米的三個目標。
“這裡已經很接近佐佴峰了,不能再讓他們這麼找下去了,萬一他們要是先我一步找到秘藏,我的收穫就會大打折扣了。”楊盤考慮着。
楊盤悄然潛到了馮管家的身後,突然出手。
馮管家也是一位先天后期的高手,經過了兩次洗髓換血,靈覺極強,楊盤沒有出手的話,他無論如何也發現不了隱藏在陰影之中的楊盤,但是楊盤一出手,他便暴露了出來。
楊盤在出手的剎那,馮管家已經有了條件反射。
可惜,他還是慢了一些,楊盤的出手實在太快了。
他全身三十六處大穴被依次點中,六個時辰之內,連動都動彈不得。
“太快了。”馮管家在心裡震驚道,更加驚訝的是,他居然被人摸到了背後都沒有察覺,此人的暗殺之術也太強了。
楊盤露了形跡,自然引得另外兩名黑衣樓殺手的注意。
“什麼人?”兩名黑衣樓殺手立即圍了過來,抽出兵器,毫不猶豫地殺了過來。
一點兒也不在乎楊盤手上的人質。
楊盤把單刀抽了出來,一刀斬出,輕聲一喝道:“你們來得正好,正好用來試刀,接我一刀,神刀斬。”
一位已經攻到楊盤身前兩米的黑衣樓殺手,臉上猶自帶帶着殘忍的冷笑,真氣運轉之下,手上的長劍綻放出一抹耀眼的劍芒。
但這一切都被一道明亮的刀光閃過而定格。
就在此時,楊盤身後的另一名黑衣樓殺手已經殺到。
楊盤轉身將單刀往胸前一架,步法一變,閃過到其側面,一刀斬出。
“神刀斬!”
兩記神刀斬,中間只間隔了短短的數秒時間。
兩名黑衣樓殺手,保持着進攻的姿態,一動不動。
站在一旁的馮管家看得最是分明,他竟然看得整個人都癡迷了進去。
馮管家無法形容自己所看到那一記刀法,簡直完美無暇,迷醉人心。
“哧——”地一聲響起。
刀氣爆發,兩名黑衣樓殺手,先天中期的高手,從眉心被一分爲二,如果仔細測量就會發現,這是完美的中分,在數學上,誤差可以精確到小數點後五位的程度。 Www◆ T Tκan◆ ¢O
楊盤也被驚訝到了,這神刀斬的威力簡直太強了,以他的修爲,這樣的刀招,足以揮出數百刀以上。
“不愧爲完美的神級武學,用力巧妙,用最小的消耗達到最大的威力。”楊盤在心裡稱讚道。“可惜,我手上的刀配不上這樣完美的刀法,一定要儘快地把小樓一夜聽春雨搞出來才行。”
“不過神刀斬確實是太兇殘了一點,每一刀都是屍體中分,內臟腸子到處都是。這是唯一美中不足之處。”
楊盤心念一動,自身影子忽然變長,將散落到周圍的血液趁着人死不久,血液靈性未失,吸取到影子裡面,暫時也不煉化。
因爲他還有事情沒有做完,萬一又像昨天一樣再次觸發洗髓機制,那就不好了。
“你們膽子不小嘛,竟然敢在縣城中心地帶做出滅門慘案。”楊盤收刀入鞘,轉頭對馮管家說道。
馮管家這才注意到楊盤手中的配刀乃是六扇門捕頭的專門配刀。
六扇門的人發現了他們,這讓馮管家心裡方寸大亂。
楊盤伸手手掌,抓住了馮管家的腦袋,開口問道:“告訴天劍秘藏的鑰匙在哪裡?”
馮管家聽了心神大亂,腦海裡不自覺地回想:“不好,六扇門連天劍秘藏都查出來了,太恐怖了,現在怎麼辦?”
“搜魂大法!”
馮管家的臉色立即變得猙獰恐怖,彷彿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過了一會兒,楊盤才鬆開了手,收功而立。
馮管家此刻雙眼無神,口水直流,完全就是一個傻子了。
楊盤隨即出刀一抹,割破了馮管家的脖子,斬草除根。
同時,影子從傷口鑽了進去,很快奪取了馮管家全身血液的靈性和營養。
楊盤轉身離開了此地。
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的一衆黑衣樓殺手們,只看到了三具屍體,現場血腥殘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三人死得太快了。
“搜,給我擴大範圍搜,封鎖現場,回報給樓主。”一位老資格的黑衣樓殺手下令道。
楊盤趕回了縣城。
楊盤已經知曉了馮員外也就是黑衣樓第89號樓樓主馬承鍾,他左臂的臂環,正是一件儲物法器。而天劍密鑰就被他藏在其中。
這讓楊盤沒有了顧忌。
在途中,楊盤煉化了三位先天高手的血液精華,在經歷過一次洗髓換血之後,想要再次激發第二次洗髓換血,就不再是區區三名先天高手的精血能夠辦到的了。
“計劃很順利,現在就看馬承鐘的反應了。”楊盤忽然享受起這種貓戲老鼠的遊戲了。
接到了消息,馬承鍾顧不得其他,只能夠悄然動身趕往事發地點。
一來一回,已經過去了兩柱香的時間。
馬承鍾全力施展輕功,趕到了現場,看到的正是馮管家的屍體,以及其他四具殘屍。
“這絕對是人爲!你們可發現了其他線索嗎?”馬承鍾雖然在問,但他自己也開始仔細地勘察現場。
“完全沒有,我們趕到之時,已人去樓空了。”手下人回答道。
“嘶——好可怕的刀法!”馮管家的屍體很簡單,就是脖子一刀,割斷氣管和血管,死得很乾淨利落,沒有太多的痛苦。
但另外兩具屍體之上,卻殘留着可怕的刀氣,並且能夠將兩名身經百戰的先天中期高手,一刀兩斷,一擊斃命,這絕對不是普通高手能夠辦到的。
而且這刀氣上還留有一絲普通先天難以察覺的刀意。
“好可怕的用刀高手,難道是有宗師出手?”馬承鍾遲疑地嘀咕道,臉色瞬間難看了十倍。不,不大可能。隨即馬承鍾又推翻了自己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