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葉玦,覺得自己是累得出現幻聽了。
他居然……居然……讓她替他脫/./衣服,脫了衣服,然後呢……該不會……?
“愣着幹嘛?速度。”葉玦不耐地命令,看着傾城驚呆的表情,有些惡趣味地覺得開心。
若是待會她知道還要親手替他洗澡的話……
傾城閉眼,深呼吸一口氣。自我安慰:沒什麼的,傾城。你前幾天不是還強了葉少來的嗎?現在只是脫/./衣服而已,況且他受傷了,確實不能自理,又不能對自己怎樣,怕什麼。
雖是這樣想,內心卻還是無比緊張,走到葉玦面前,微微彎腰,伸手去替葉玦解開衣服的扣子。
葉玦看着傾城傾身,胸口的春/./光一覽無餘,眸光一沉,喉結滑動了一下。
看着傾城解開了一顆釦子,接着解第二顆的時候。擡起左手,將剛被傾城解開的第一顆釦子扣上,動作優雅又略顯調皮。
“葉少,你……。”傾城氣結瞪着葉玦,有些不悅了。
替他解釦子的時候,他燙熱的體溫透過衣服,溫熱到她的手,害得她臉熱心跳個不停。因此更加緊張,雙手顫抖艱難地替他解釦子,好不容易解了一顆,這廝居然又惡作劇扣上了。
真是惡趣味的惡魔。
“怎麼了?”葉玦頭微偏,眨眨眼無辜問道。
邪魅地笑看着她胸口的美景,傾城這女人真是夠遲鈍的,被看了都沒察覺,不過對於這樣,他卻感覺良好。
“別鬧,待會洗澡水涼了。”傾城瞪了眼葉玦,語氣帶着一絲不悅。
看着他無辜童真的俊臉,明知他是披着天使皮囊的惡魔,可是卻還是有那麼一刻的閃神。他的確長了張人神共憤的臉,絕美得不可言喻,絕對的人見人愛。
“涼了就換。”葉玦勾了下薄脣,輕聲吐出讓人抓狂的話,享受地盯着眼前美景的目光不移。
受傷了不能辦事,也就只能看看了。
看着傾城解開了兩三顆釦子,再次伸手扣上,他還沒看夠怎可能妥協於她。
傾城怒了卻拼命忍下,暗暗咬牙切齒不再和葉玦說話,反正現在要洗澡的是他,而不是她。
來來回回了好幾次,葉玦才作罷放過傾城。
待釦子全部解開,傾城羞紅了臉,不敢直視葉玦精壯結實的胸膛,微微撇開臉,廢了好大的勁才替葉玦將衣服給脫了。
“褲子,我受傷了。”葉玦說得有些腹黑,看着她驚嚇的表情,心情莫名變好。
一句我受傷了,絕對能讓她無力反駁。
傾城快哭了,過了半晌才認命。撇開臉緊閉着眼,強裝鎮定,伸手將他身上的褲子扯下。
所幸褲管大,即使葉玦的左腳因骨折打了石膏,褪去褲子也不會太吃力。
“內褲。”葉玦邪/./惡的提醒,惡作劇一旦發作,就停止不了了。
“混蛋。可以穿着內褲洗。”傾城終於爆發了,對着葉玦怒吼。
這十足的惡魔,害得她的節操已碎。
“穿着洗,待會換的時候,傷口會沾到水。”葉玦冷冷說道,無辜又腹黑,又無懈可擊的理由。
“葉玦你這個惡魔。”傾城憤怒大吼,也暗罵自己矯情,兩人還發生的都發生了,看也看過了,她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這樣想着,腦門一熱,蹲在葉玦面前,小手微抖替他褪內褲。
葉玦冷笑——罵他惡魔嗎?怎可能只是惡魔而已,他是令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satan葉,惡魔之王。
“溫柔點,別弄/./疼我兄弟。”葉玦皺眉冷聲警告,她發泄式的粗暴手法,替他褪去內褲,讓他痛苦又愉悅,卻並不打算讓她知道。
“閉嘴,再廢話小心我廢了它。”傾城咬牙威脅着怒吼。
她一定是做了什麼孽,否則老天怎麼會如此折磨她。
葉玦對她的威脅,並不在意,就憑她還想廢了他?下輩子都不可能。
光是替葉玦褪去衣服就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弄得傾城身心疲憊。
待衣服褪盡,將已涼的水換掉後。葉玦自動滑入浴缸,左腳和右手放在浴缸邊上。
“過來。”冰冷霸道的命令,不容抗拒。
葉玦左手朝準備離開的傾城招了招,示意她過來。
“幹嘛?”傾城站着不動,沮喪着臉緊張問道,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她好想逃,可是放不下還受傷的他。
“替我洗澡。”葉玦語氣冷冷,說得非常理所當然。
“你又不是出生嬰兒。”
“我受傷了。”
“……”
一句我受傷了,讓傾城將所有的抱怨和不滿吞進肚子裡。最終,只好認命地挪到他身邊,專注地替他洗頭,擦臉……
過了好一會。
“喂、女人,你手摸哪裡?”葉玦警惕的聲音突然想起,語氣帶着一絲異樣的情緒。
爲了不讓自己緊張,她努力專注着,才以至於沒發現不對勁。在聽到葉玦的聲音後,一怔,回過神察覺自己的手落在葉玦羞人的地方,俏臉瞬間爆紅。
葉玦見傾城想抽手,偏偏不如她的願,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某處。
“你不是想廢了它嗎?給你個機會。”葉玦邪魅冷笑,在她耳邊吹氣,看着她紅的滴血的俏臉,讓她的手握上自己的。
脖子一陣溫熱異癢,傾城一個激靈,心跳如雷,全身緊張得僵直不動,欲哭無淚看着葉玦,求饒道,“葉少,您能放了我嗎?”
摸着他那裡的手心發熱得厲害,明顯感覺得到他那裡的脈搏跳動。
“想都別想。”冷冷拒絕,鬆開她的手,勾住她的脖子拉近自己,起身粗魯地吻上她的脣。
“唔……。”傾城嚇了一跳,想尖叫,聲音卻被葉玦的脣封住。伸手想推開他,他卻臂彎緊收,雙手硬生生抵在他的胸前,動彈不得。
“啊。”
身體一個落空,傾城尖叫出聲來,隨即掉入葉玦的浴缸,全身溼透。
“很抱歉,有沒有弄傷到你?”這一跌,可不輕,而且直覺手肘撞到葉玦的胸膛了,萬一再把葉玦的肋骨撞斷了,她就罪大了。
“有。”葉玦一臉痛苦地回答,眼眸閃過一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