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你很久了,能不能不要一直跟我老婆說話啊。”葉玦倏地站起來,對着東方少不悅說道。
從兒子回來到現在。老婆跟那麼多人說話,但是就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他老婆居然不理他……
東方少和傾城突然一愣,看着一臉怒氣,彷彿心愛的東西被別人霸佔了,臉色很臭的葉玦。
過了三秒
“哈哈哈哈……。”東方少一手撐在桌子邊沿,彎着腰笑不可抑。
足足笑了半分鐘,東方少才努力壓下再度噴笑的衝動,俊臉通紅看着葉玦,這要是換做以往,他早就挨拳頭或者殺人的目光了。
如今的葉玦,就連生氣都臉頰鼓鼓的。像足了小孩子,真希望他能永遠保持這麼單純可愛的樣子,東方少壞心眼地想。
“我爲什麼不能跟傾城講話?”東方少逗他,沒想到葉雖然變成呆子了。對傾城卻依然那麼霸道。
“她是我老婆,你再跟她講話試試?”葉玦瞪着他,完全不具有危險性威脅說道,極具佔有慾地將傾城摟在懷裡。
眼前這個男人長得還可以,他是第一次見,但是他一來就和他老婆有說有笑的。不能忍。
“傾城什麼時候成你老婆了?我怎麼不知道?親愛的你不是說要嫁給我的嗎?”東方少玩心大起,佯裝震驚問道。
葉玦放開了傾城,繞走到東方少面前,氣呼呼地瞪着他。
東方少見他伸手,以爲要打自己,迅速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着葉。該不會真的把他惹怒了吧,打架的話他可打不過葉玦啊。
“我說她是我老婆就是。”葉玦朝他大吼。
迅速上前。不給東方少反抗的機會拽住他的手臂,強制拖着他朝門口走去,打開門將東方少退出去,然後用力甩上門、迅速反鎖。
一連串的動作似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任憑東方少在外面怎麼敲門、大喊要帶女兒回家,全部屏蔽,不理不睬。
東方少這叫不作不死。
“老婆,以後離那個人遠點兒。”葉玦把她抱在懷裡,委屈討好說道。
傾城忍不住笑了笑,安撫說道,“他是你兄弟來的,剛剛跟你開玩笑呢。”
瞟了眼辦公室的門,擔心東方少會把它給拆了。
“你什麼時候說要嫁給那個渣男的?”葉玦問這話的時候,受傷地咬着嘴脣快要哭了。
睿睿告訴他,壞的男人就連渣男。
剛剛聽到那個人說他老婆要嫁給那個人,感覺胸口的地方悶悶的,很痛,卻不知道怎麼辦。
渣男?阿玦居然這樣說東方,傾城拼命忍着不讓自己大笑出聲。
話說,阿玦怎麼知道這個詞的?
“老婆。”他焦急地喊她,見她不回答,眼眶忍不住溼潤了,她可不能不要他。
“都說了,他是逗你玩的,我從來沒說要嫁給她,我一直愛的人都是你,以後也是,這輩子只跟你在一起。而且東方都有老婆和女兒了。”傾城捧着他的俊臉,笑着解釋說道。
他除了工作的時候像個大人,其餘時間都像個單純的小孩子,別人說什麼他都信。
正是因爲像個小孩,才最令人羨慕,什麼都不去想,隨心所欲,不用壓抑任何事或者情緒,想到就說。
“真的嗎?”他有些不確定地問,感覺胸口的疼痛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覺。縱吐剛纔。
“真的。”傾城用力點點頭,踮起腳尖吻了下他的嘴脣,在他反被爲主之前拉開彼此的距離,指着門口方向說道,“你不開門嗎?得不到女兒帶回家東方可能會拆門的噢。”
她知道東方很愛樑涼,對女兒呢有戀女情節,對妻子疼愛入骨,對女兒則嗜寵如命。
這不,連出門都帶着女兒。
葉玦非常不情願地轉身,動作迅速卻溫柔抱起坐在沙發上玩遊戲玩得不亦樂乎的東方若羽,大步朝門口走去。
猛地打開門,迅速閃到一旁。
而正準備踹門的東方少,來不及收腳,猛地摔趴在地上,形象非常不雅觀。
“臥槽,葉你開門能不能提前支一聲。”東方少忍着摔疼迅速站起來,怒瞪着他大吼道。
葉玦把東方若羽塞到他的懷裡,一臉快滾不送的表情瞪着他。
“自己有老婆還打我老婆的注意,這簡直就是睿睿所說的渣男,哼。”葉玦氣呼呼地哼了聲,轉身朝傾城走去。
他可是很記仇的。
“若羽,那個怪蜀黍沒對你怎樣吧?”東方少把女兒放下來,緊張地檢查着她全身。
該死的葉,居然敢罵他渣男,靠,他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醋罈子真不小。
“爸爸,我沒事啦,葉叔叔沒對我怎樣,真的。”東方若羽微笑着再三強調自己沒事之後,東方少才抱着她離開。
本來還有要事要談的,不過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要和傾城商談,只能另選時間,趁葉不在的時候。
待東方父女兩離開後,葉玦才徹底放鬆下來。
“都說了東方是開玩笑的,他很愛他的妻子的。”傾城笑着說道,他這緊張樣子,跟防賊一樣。
“老婆,我不想工作。”葉玦抱着她撒嬌,感覺脖子好累,好費腦力。
“阿離現在有寶寶了,不能工作。你要是不想工作的話,那我和睿睿就沒飯吃了。或者我替你工作的話,可是我沒你聰明,估計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就不能跟你一起睡覺了,也不能一起吃飯,一起……。”傾城佯裝苦惱地說。
“我還是工作吧。”他一聽她說那麼多不能一起,嚇得立刻打斷她的話。
無奈地嘆了口氣,繞走到辦公椅前坐下,認命地工作。
早知道就不跟老婆回k市了,一回來就立刻要工作,要是在意大利的話,可以每時每刻膩着老婆,不用工作。
“看在你那麼乖的份上,想喝咖啡的話,我可以親手煮給你哦,要不要喝?”傾城討好地問他,她記得她工作的時候,有旁邊都要放着一杯咖啡的習慣。
“還是不要了,你帶着我身邊就好,我害怕看不到你。”葉玦說出心底的話,低着頭批閱文件,想要快點結束令人煩躁的工作。
想起吃飯之前有人送她鞋子的事,心裡莫名不舒服,還有些說不出來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