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鬼車一下子佔據了上風,竟然把那隻上古巨鱷,直接吞下。
這時,怪物一死,那羣守兵之中,頓時傳出一聲高亢地叫聲。
“給我殺!”
一時間,渭南守兵飛快地撲殺過來。
我和老貓跳下人面鳥,同時放出項羽和冉閔,艾魚容。至於十八鵬王已經跟着人面鳥撲殺下去!
項羽和冉閔催馬衝殺,艾魚容直接化成黃金巨龍,一掃一片。
“老貓,拷鬼棒給你!”我說。
老貓知道我法器多,也不推辭,抓住拷鬼棒便也衝進守兵堆裡。
最後,麒麟印在前,鬼門在後,收割着守兵的魂魄。
因爲我們加入,渭南這場戰鬥下來,我方死傷數量終於不再那麼恐怖了。
禍鬥前輩,項羽,冉閔,魯班,鍾起,於江,鬼車,包括搬山神獸一起,殺掉五個最強悍的鬼將,這才攻破守兵防線,衝向都城隍廟。
此時,已經天亮。
衆鬼妖潛行。
我們便坐最早的一班車趕往長安都城隍廟。
休息一夜,還是酉時,張飛和太極,墓淨司四奉使,扁鵲門中,冥河,渡鴉兩家跟着老爹穿過鬼門,聚集在都城隍廟前!
“老爹,還順利吧?”我問。
“決裁之軍損失一半,長明使麾下陰路四燈巡檢損失大半,還好蚩尤族人損失不大。”老爹頓了頓,說道,“都城隍安排在外圍的守兵已經被我們打殘,如今,是要決戰的時候了!”
終於到了都城隍廟了,都城隍,我和我爹來了,你就洗乾淨脖子等着吧!
一旁衆人鬼妖早就躍躍欲試,李禿子,張飛等人鬼聞言,更是眼裡冒光。
陳仙和崔玉湊上前,說道:“燕兄弟,這五間大牌坊,都有鬼怪把守,我們兩個熟悉,我們先上!”
我點頭。
陳仙帶着搬山神獸和崔玉一起,率領沈城一干鬼差,走到五間大牌坊前。
“呔,陳仙,崔玉,你兩個叛徒,還有臉來都城隍廟?”突然在第一間大牌坊中,傳出一道尖銳的聲音。
“守門老五,都城隍野心勃勃,陰損狡詐,你若棄暗投明,我可以爲你兄弟幾個求情!”陳仙站穩,衝大牌坊喊道。
“哼,陳仙,分明就是謀逆在先,如今又領外人攻打都城隍廟,都城隍大人才不得已,派兵阻撓!”
“守門老五,莫儀門當初對你兄弟不薄啊,難道平時照顧的都是一羣白眼狼?”
“少他麼提莫笑爺,我兄弟五人兢兢業業守衛都城隍廟進出關卡,一時也不敢有失,他何德何能空降到這兒來,騎到我們兄弟脖子上吆五喝六?還有,我們聽從都城隍大人安排,怎麼就成了白眼狼?”
“他麼的,一羣牲口!”崔玉突然罵咧一聲,又道,“老陳,跟這貨費什麼口水,直接殺了便是!”
“哼,崔玉,你以爲,你那本事能殺了我?”牌坊中,譏笑聲漸起。
“擦,你當老子還是從前的崔玉?”
崔玉大罵一聲,雙腳一蹬,頓時跳起老高,幾乎挨着了牌坊的斗拱飛檐。
只見崔玉半空就是一腳。那機關腿直接踩上大牌坊,轟隆隆的,好像要塌斷一般。
“崔玉,你他麼找死!”那牌坊裡的聲音突然變得驚悚。
與此同時,一道綠光竄出,擋在了崔玉的腳下。
“守門老五,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崔玉冷笑一聲,另一腳也蹬踏下去。經過天人魯班的改造,崔玉的機關腿,碎金裂石倒是輕鬆無比。這一腳若是踢實,那守門老五恐怕一照面就得失去戰鬥力。
“我擦。”守門老五嚇得大叫一聲,連忙退後,任由崔玉踹上這間大牌坊。
轟咔一聲,大牌坊的檐角噼裡啪啦地往下墜。
嘿嘿。
崔玉輕笑一聲,正要說話,卻聽見那團綠光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子狂笑。
“崔玉老東西,你當這牌坊下面是啥?”
“愛啥是啥!”崔玉一腳落空,又聽見守門老五賤笑,心頭有氣,頂撞一句後落到地上,旋即再次彈起,一腳踹向綠光。
“蠢貨,我這牌坊之下,就是要你命的東西!”
說話間,只見一隻大象一般的長毛大手探出地面,飛快地拍向崔玉。
崔玉勉強避開。
那隻大手開始晃動,可隨後,竟是一個小巧的東西鑽了出來。
那小東西能有二三尺,也不穿衣服,面目猙獰。
吱吱格格的扭動了幾下身子,這小傢伙挺着圓滾滾的小肚皮,指着崔玉說道:“那乾巴巴的老傢伙,就是你打擾了我的好夢?”
崔玉嗯了一聲,剛要答話,就聽我身旁的禍鬥前輩喊道:“老夫先來!”
崔玉和陳仙疑惑不解,禍鬥前輩也不跟他倆解釋,面對那小東西說道:“旱魃,沒想到,你竟然被鎮壓在都城隍廟裡?”
旱魃爲虐,如惔如焚!
“禍鬥,沒想到,你還活着?”小東西哈哈大笑,“有句話怎麼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我見禍鬥前輩撇撇嘴,雖然不喜歡這種說話,但也沒反駁。
“哈哈,旱魃,這些人把你吵醒了,你還不快去殺了他們?”那團綠光突然說道。
小東西看了眼綠光,一雙眼睛微微眯起,說道:“好啊!”
綠光再次發出嘲笑。
“啊——!”
但隨後,綠光慘叫一聲,然後就沒了動靜,那團綠光也是越來越淡,出現一個乾巴巴,渾身龜裂的蟾蜍屍體。
小東西收回了小短手,獰笑道:“你先給魃爺我閉嘴吧,嘰嘰歪歪地煩死人了!”
我擦,這尼瑪是怎麼做到的,守門老五一下子就成了脫了水的乾屍?
禍鬥前輩眼皮抽了一下,說道:“旱魃,你也是被都城隍鎮壓,既然如今自由了,爲何不走?”
“鎮壓?”小東西搖頭笑了笑,說,“我可沒被誰鎮壓過,只是貪睡就在這裡打了個盹兒,不想袁斌那小子說你也在,我想你既然要死,那災火就給我吧!”
“老夫要是不給呢?”
“你不給,那我只好殺光他們了!”
說話間,旱魃突然出手,我們只覺得渾身乾燥,皮膚火辣辣得難受,就像被太陽毒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