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小蘿莉們竟然不認識此等世間神器,她們從小到大實在過得太單純了,秦堪五歲時用一根棒棒糖引誘鄰居家的小妹妹脫光了褲子讓他研究了一下午,六歲便對女人的所有生理構造瞭若指掌,堪稱一代宗師宿老,七歲立於該領域的峰頂對月長嘆,高手寂寥,只求一敗……
若以倆小蘿莉的單純程度爲道德評判標準,秦堪五歲時便該被裝進豬籠裡,被人擡着滿城遊街示衆,前塵往事,不提也罷。
養大兩個蘿莉的人牙子估摸把她們當成了搖錢樹,所以在教育方面絕對的純潔如水,故而她們有眼不識神兵,——真是兩個單純得讓人心疼的極品蘿莉。
單純歸單純,憐月憐星卻並不傻,從秦堪不懷好意的目光裡,她們似乎感覺到一絲絲不對勁,雖然不知這根絕世神兵有着何等毀天滅地的威力,不過可以肯定,口水消腫這種鬼話很不靠譜兒。
憐月憐星互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顧不上當好丫鬟的遠大志向,兩人扔下秦老爺,拉着手飛快跑了出去。
秦堪坐在浴桶裡,心中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胸腔裡涌動着一股豪邁之氣。
來到這個時代是天意的安排,可現在卻越來越發覺自己對這個時代產生了深深的眷戀,彷彿他本就屬於這個時代一般,前世那一場人生不過黃粱一夢罷了,大明纔是他真正的歸宿。
爲了這個家,爲了這個時代與他產生了交集的人,他秦堪便不該疲憊,更不該退縮。
鬱結漸消,豪氣頓生,文弱書生秦堪此刻有一種拿起長矛大槍橫掃千軍的衝動。
然而浴房外面兩個小蘿莉的話卻讓秦堪差點羞憤得再次扯繩子上吊。
…………
“喂,你知道絕世神棍嗎?”憐月故作神秘卻絲毫沒注意壓低聲音。
秦堪眼皮狠狠抽搐了一下……
“何謂絕世神棍?”答話的是內院的丫鬟,秦家內院分工很奇怪,買來的四個丫鬟只負責照顧憐月憐星,而憐月憐星只負責照顧秦堪的起居,三者一條直線,頗具前世傳銷之精髓。
“絕世神棍你都不知道?”憐星帶着幾分見過大場面大風浪的傲氣和誇張,炫耀得很明顯。
“憐星姐姐,我真不知道……”
“棍呀!唉……就是,就是一根肉做的,可大可小,可長可短,它長在老爺身上……哎呀,反正是很厲害的東西!”憐星表達的詞彙有限,急得直跳腳,爲老爺的神棍明珠蒙塵不被世人所知而感到焦慮和不甘。
丫鬟滿臉崇拜地盯着兩位見過大場面的蘿莉,雖然不懂她們說的什麼意思,但聽起來好像很犀利的樣子……
“我們還知道給絕世神棍消腫的獨家秘方哦……”憐月洋洋得意地爲她們的見多識廣增加籌碼。
秦堪坐在浴桶裡,捂着額頭悲憤地仰天長嘆。
完了!秦家家主老爺一世英名盡喪,哪怕現在光着屁股衝出去堵住倆蘿莉的嘴也來不及了,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從不以個人主觀意志爲轉移……
“果然很厲害——”丫鬟的崇拜很盲目,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崇拜什麼。
憐月憐星熱情得實在很過分:“來,老爺就坐在浴桶裡,我帶你看看那根棍兒,真的很厲害哦……”
“敢進我浴房者,雖遠必誅!”秦老爺終於忍不住發火了,隔着浴房的木窗嘶聲咆哮。
憐月憐星和丫鬟們頓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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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像瘟疫,無法控制地擴散了。
沒過幾天,秦府的管家,門房,雜役,丫鬟們看老爺的目光多了幾分變化,眼神總是忍不住朝老爺的下三路招呼,然後一臉古怪地踉蹌着跑遠。
更過分的是,不知哪個嘴欠的傢伙居然把這事傳到了外面,因鬥地主而和秦堪相熟的南京勳貴子弟們如今一見秦堪便熱情拱手,口稱“神棍兄”,笑得一臉促狹銀蕩,其中尤以某徐姓小公爺笑得最欠抽,令人忍不住想拔刀劈了他。
丁順回到南京了,風塵僕僕的老臉掩飾不住的興奮,親眼見着錦衣衛指揮使,還給他老人家回過話,磕過頭,丁順的激動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陳清元已被牟斌秘密關押起來了,對於秦堪的行爲,牟斌一個字都沒說,既沒責怪他惹事,也沒表揚他挖出個謀反巨案,唯一做的,只是親自把丁順的試百戶升到了百戶。
秦堪笑了,沒有任何表示也是一種態度,升丁順的職更能說明這種態度,當初行險落的這一子,看來收到了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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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騎快馬入京師。
北鎮撫司大堂內,牟斌翻閱着秦堪派人從南京送來的親筆信,臉上竟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
南京士子衝擊官府,竟被秦堪輕易化解,避免了錦衣衛一場天大的麻煩,這事幹得漂亮!
至於當初讓秦堪背黑鍋一事,牟斌沒有任何愧意,人才是需要考驗才能證明其價值的,如果秦堪化解不了這個麻煩,這樣的庸才只配老老實實背黑鍋。
不過牟斌也沒想到,秦堪居然將此事處理得如此漂亮,而且不留絲毫話柄,只不過用的法子稍嫌陰損了些。
當初陛下對秦堪的讚譽還是很有預見性的,這人果然是個人才,聯想到他入錦衣衛以來做過的一樁樁事情,甚至連惹禍都無意中挖出個謀反的案子,當時覺着生氣,現在想想,秦堪好像還真挺讓人省心的。
讓人省心,又屢立功勞,給他這個指揮使長臉,爲人低調而且背景乾淨……
牟斌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深,手指關節無意識般輕輕敲着桌案,喃喃道:“才當盡其用方爲用人之道,這個秦堪老待在南京未免可惜,也該把他調來京師了……”
PS:晚上還有一更,估計有點晚,要回家吃飯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