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己的兩個丫鬟已經退了出去的林若曦,這纔沒有再去阻攔李文軒對自己的“肆意胡爲”。。雖說不清楚他要對自己做什麼,但是她非常堅信自家相公既不會害自己,又不會在這一個時候,猴急起來要和自己行房。
用雙手是順利把她的白色褻褲退到了膝蓋處的李文軒,幫着她支撐起雙腿的同時,進行了適度的彎曲和分開。他慶幸自己學得是中醫,而付出得最多的時間就在婦科上面,要不然治療起不孕不育也不會那麼的專業和老道。自己兩眼的注意力是完全集中到了林若曦下身最爲關鍵的部位進行了發反覆復最爲仔細和細緻的檢查。不是耍流氓的他,只有這一個樣子才能最爲直觀做到心中有數。
李文軒的這一種非常正規形式檢查,即便是擱在現代,也很難讓廣大婦女同志完全接受。何況這還是在明朝嘉靖年間?除了自己婆娘以外,這時候的良家女子且能容他這樣的“亂來”?在這一個時代裡面,飽讀詩書的林若曦,思想已經是非常的開放和容易接受新鮮的事物,卻也是難以接受自己相公這種“淫行”。若不是自己本着李文軒是爲了她和腹中的胎兒的念頭,寧死也不會幹。。羞得滿臉通紅,緊閉上雙眼的她,始終如一的保持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去想。
經過李文軒有史以來最爲用心的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才最終放心下來。早已經是滿頭大汗的他,一屁股坐在牀沿邊,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道:“不但你沒有任何事情,而且連你腹中的胎兒也是非常安全的。”
仔細聽完他說這話的林若曦,好看的小說:。徐徐地睜開了雙眼。由於自己大着肚子,又平躺在牀上,行動十分的不方便。她把李文軒是給掀上去的衣衫又放了下去的同時,突然學起市井婦人親暱稱呼自家漢子的方式,嬌嗔起來道:“死鬼,你倒是把妾身的褻褲是給人家穿上啊!”
本能“啊”了一聲的李文軒,這纔想起她還光着屁股,忍俊不禁起來道:“爲夫這就給你穿好,免得你着涼。”說完話的他,笑嘻嘻地朝內轉過了身子。並且用起雙手是提起自己娘子褻褲的兩邊。一路向上的給她是穿了上去。然後才把拉到了一旁的被子是重新蓋在了她身上。
白了他一眼的林若曦,提高了聲音是向外面喊了一聲道:“綠兒,紫嫣。。你們可以進來了。”而站在門外候命的綠兒和紫嫣,還有重新從樓下是走了上來的紫鵑和從暖香塢趕過來的秋月,不約而同的一起伸出手來,輕輕地推開了房門,一個接着一個的魚貫而入。
最爲心繫自家小姐安危的綠兒,在腳還沒有跨進門檻的一刻,就已經是脫口而出的關心道:“小姐,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內心裡面清楚她是在關心自己,臉色依舊是紅潮未退的林若曦,停頓了一下。再行自問自答的簡單迴應道:“沒事。”
“小姐,你剛纔那一跤摔得可是快要把我們給嚇死了。”心有餘悸的紫鵑,蒼白得臉上依舊沒有恢復起最初的血色,一本正經道。
遇到突發事件只知道哭泣而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紫嫣,到現在還沒有停下眼眶內落出的淚水,悲悲慼慼的確認一下道:“小姐,你真得沒事了嗎?”
知曉她膽子最小的林若曦,側過臉的看向了圍攏過來的她,十分難得的開起了一個玩笑道:“連老爺都告訴我,沒事了。難不成,你們希望我有事?”
想都沒有去想一下,再一次是不約而同直接就雙膝跪地的綠兒,紫鵑,紫嫣,幾乎可謂是異口同意道:“奴婢只會期盼小姐越來越好,怎麼會希望小姐越來越壞呢?”
“果真是自幼就跟在你身邊一起長起來的丫鬟,不但動作整齊劃一,而且說話的意思也是相差無幾。”歡笑了起來的李文軒,看向了她們三人道。
“聽到小姐摔倒在地的消息,可是把我給嚇得不輕。”沒有裝模作樣,更加沒有在他面前討好印象的秋月,雙手是輕輕地拍着自己心臟的部位,臉上的驚恐依舊沒有全消道。
“害得你也跟着過來了。”內心裡面自是無比暖和的林若曦,真是感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全府上上下下地不少人等道。
被人聲驚醒過來,翻出了搖籃,雙手擦着眼睛的李天佑,從隔壁的房間是來到了自己孃親的屋子內,好心的探看一個究竟道:“娘,你們在鬧什麼哦?”
瞧見他光着雙腳,身上穿得單薄的林若曦,害怕他生病,於是趕快掀開被子的一角,身子朝牀內挪動,衝着自己的寶貝兒子道:“天佑,趕快來娘被窩裡面來。”一直都聽她話的李天佑,自然也感覺到了冷,沒有遲疑的跑向了她,一個麻利的縱身就上了牀,鑽進了她的被窩。雙手緊抱住自己兒子的她,是纔在他的小臉上面是親了又親,並順手又把被子蓋好。看見她們母子這般和諧的李文軒等人,被氣氛一感染,面帶微笑的很是開心。
“別在我這裡耗着了。今夜,我是要和寶貝兒子天佑一起睡。至於你們,應該幹什麼都去幹什麼好了。”算是下達了逐客令的林若曦,和自己兒子是樂在了一起,早就忘記了剛纔心中的不安和遇到的險情,含笑道。
站了起身的李文軒,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腦袋,假裝出一幅吃醋的樣子,微笑道:“娘子啊,你是有了兒子,不要老子了。而天佑這一個死小子,你今夜是霸佔了你親爹我睡覺的牀啊!使得我不能讓你娘睡在我的身邊了。既然是這一個不堪的樣子,那麼我就傷心的走開好了。”說完話的他,拉起秋月的左手就向着門外走去,而綠兒等三人是一一地把屋子裡面的蠟燭吹滅以後,退將出去,關好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