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有驚無險的,跟白應能結束了聊天。他也答應我,等兩天帶我去跟他的朋友認識認識,聊聊經營賭場的事情。
我呢繼續呆在果敢,沒事兒做的時候,就去冷星的學校裡看看,跟孩子們交流交流。或者陪陪吳局長,下下象棋,聽他講講果敢歷史什麼的。
這樣的時間,過的很慢,主要是白應能那邊,遲遲不給我消息,而我又着急着,東莞沙場那邊的生意。畢竟我長期不在沙場,很多事情,是不好處理的。
這天下午,白應能終於給我打電話了,約我去鼎盛大酒店裡吃飯。我西裝革履的就去到了酒店裡,裡面坐着的都是一幫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不但有商人,還有政府官員。
去到之後,我呢自我介紹起來,白應能也給我介紹在座的人,讓我認識認識。自打在東莞做了沙場後,對於這種酒桌場合,我根本不怵,可以說我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而白應能請我吃飯,說白了,還是看在我要投資的事情上。簡單的說,就是敲打我,一步一步的告訴我,他自己不會出錢,但要拿股份。
事情還真的跟我想的一樣,幾個賭場老闆,就聊了起來,在聊的時候呢,就跟我透露,說着:“李總,我這麼跟你說吧,你開了賭場,要是讓白書記,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那你在果敢不管投資什麼,那都是做的起來的。”
我聽着這話,都他媽傻了。老子砸錢進來,他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他媽賺多少?
但是,我沒有反駁,因爲這本身就不是公平的合作。我找他,要的是關係,是和他成爲朋友,而不是單純的賺錢。
同樣的,即便是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他拿走,我依然能賺錢,因爲這邊的博彩行業,實在是太發達了。中國內地的貪官什麼的,就他們喜歡來這裡耍,因爲這邊比去澳門,更他媽的方便,甚至有些明星,都裡果敢玩過。
我哈哈一笑,說:“沒問題啊。別說百分之五十了,就是百分之七十,我都願意給白書記。”
聽着這話,在場的人都他媽傻了,白應能卻說着:“李總誇張了。來來來,大家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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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幫人舉起了杯子,喝了起來。然後我呢就問幾個人,投資賭場,成本要多少,其中一個光頭老闆,是廣東汕頭人,就跟我說着:“李老弟啦,你想做大還是做小呢?做大一點的話,起碼要兩百萬。做小的,十萬二十萬都行。”
“當然是做大的了。不過這個,還是要權衡利弊,我不可能說投資,就馬上投資進來。”我講着。
是的,我說的很對,這事兒的確不能馬上敲定,因爲我感覺,我和白應能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哪一步。貿然砸錢,一點打水漂了,那我虧的渣都不剩。
“李總年紀輕輕,沒想到,做事這麼沉穩。來,我們敬李總一杯。”招商局局長明學昌,講了起來。
就這樣,吃完了這餐飯,我就跟白應能表態,說我願意做賭場,但是還要回東莞,去籌措一下資金。對此,白應能沒說什麼,贊同了我的做法,還叫我不要着急。
於是,在第二天,我坐車去到了昆明,然後飛回了東莞。離開東莞,已經有十來天時間了,這十來天裡,我最思念的,就是我的女兒曼曼。
回到家後,我抱着曼曼,就親了起來,說着:“曼曼,有沒有想爸爸啊?”
曼曼衝着我笑了笑,看着女兒的微笑,我心裡好溫暖,同時,也覺得,做父親的責任,是多麼的大。
回來之後呢,我一邊處理這沙場的事情,一邊陪着葉小諾,幾乎每個晚上,都會跟葉小諾激情一番,因爲她太想給我生孩子了。
但真的很鬱悶,不管我們怎麼做,怎麼愛,葉小諾的肚子,始終沒有變化。我甚至問她,是不是每次愛完了,就吃避/孕藥。葉小諾聽後,氣的要死。
家庭和事業都穩定,沙場裡面能拿出來的錢,都基本都拿了出來。但是,回來之後,我跟白應能的聯繫並不多,他也沒給我打過電話。
我隱約就感覺到,他其實還是不太相信我,於是我就琢磨起來,要怎樣才能讓這個地方首腦級別的人物,跟我成爲朋友。
想了兩三天吧,我找到了方案,那就是請他來東莞、深圳、珠海這邊,走一走,看一看。讓他了解一下,沿海的情況,這樣可以幫助他,發展果敢,對他來說,是相當利好的。
想到這一點之後,我接下來要做的,那就是聯繫一些大型企業,做好前期工作。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這過程中,我卻偶然的遇到了,一位故人。
這故人是誰呢?請看下一章!
說:挖掘,挖掘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