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言相勸,沒想到,那混子一下丟開老黃,操起一個啤酒瓶,就指着我。那傢伙屌的要死,說着:“你是什麼東西?老子談事情,你講什麼講?”
老黃見混子凶神惡煞的,就想拿錢了結這事兒,趕緊過來推開我,對混子說着:“大哥你別生氣,他剛來的不懂事。這樣吧,這事算我的錯,我陪你錢,你要多少?”
混子就等着老黃這話呢,這些爛仔就是這麼欺負的人,在廣東這邊,很常見。那傢伙開口一句,說:“拿一千來,這事了了。”
一千,這他媽不是明擺着,坑錢嗎?要知道,老黃累死累活,兩口子加上我,一晚上也賣不了多少錢啊。同時,老黃還有個在武漢讀大學的兒子,家裡還有老母親,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做燒烤這麼苦的事兒。
“一千行,行!”老黃苦逼的說着,就準備掏錢了。正在這個時候,我衝了過去,嚷着:“黃叔,這錢不能給。”
“小強,你一邊,別鬧了。”老黃勸解起來。
混子沒有理我,伸手就準備去抓老黃手裡的錢,我他媽一下打在他的手上,然後將老黃的錢拿在了自己的手裡。
混子見狀,頓時火了,說着:“你找死是不是?”
老黃嚇壞了,就跟着他媳婦過來拉我,我呢沒管,一下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就光着身子。
“來打我試試啊,你以爲老子沒混過是嗎?”我怒斥起來,身上的肌肉一股一股的。更重要的是,由於被阿海等人砍的遍體鱗傷,我身上縫合了二十多處傷口,胸前、背後,全是傷疤,那些傷疤,就如同一塊一塊的麻黃,爬在背上。
爲相信,受過傷的人應該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個畫面,傷口縫合了,皮膚會起包,很是嚇人。
那混子見我這樣的打扮,就有所畏懼,老黃跟他媳婦兒,同樣害怕。這兩口子,一直以爲我是從四川過來打工的娃兒,沒想到我竟然有這樣的身體。
“呵呵,被人砍成這樣,還敢給我叫囂。”那混子嚷嚷起來,是在嚇唬我。
我呢沒多說,對付這種人,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要知道,這東莞這地兒,警察是吃屎的,根本不會管這些事兒,甚至有的警察,還跟混子是一夥的。
而這兩個混子,我看樣子,也只是小混混,不是那種社會頭子,也應該沒有加入什麼組織,就屬於那種社區裡的閒雜人員。
“老子可不是在嚇唬你!”說着,我一下躲過他手裡的啤酒瓶子,猛的一下,就幹在了那腦殼上。
“來我的地盤找茬,你還嫩了點!”我怒吼一聲,那混子的頭上,瞬間就流血了。
這個時候呢,另一個混子躍躍欲試的,還想上來打我。我沒有任何的等待,拿起老黃的菜刀,衝上前,就是一下幹在那傢伙的背上。
“來啊!”我喊了一聲。
兩個混子嚇的跟狗一樣,撒腿就跑。完事兒後,老黃跟他媳婦兒,整個人都呆住了,張着嘴巴,話都不敢說一聲。
“黃叔,沒事兒了。”我把刀扔在了桌子上。老黃跟他媳婦這纔回過神來,兩人很是害怕,跟我講說擔心兩混子再來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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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我也很擔心,但是我依然告訴他們,說有我在不怕。經過這麼一次事件,老黃纔跟我講,說長安鎮這邊,雲龍混雜,自己雖然一年能搞個二十多萬的收入,但其中一半,都給社會組織,收去了。
“小強啊,你這回可是給我惹火了啊。”
“黃叔,看你說,怎麼可能惹禍嘛。就那兩個混混,我根本不怕.。”我講了起來,還認爲自己很厲害。
老黃跟他媳婦一聲嘆息,說着:“你打那兩小子,如果不是白龍幫的還好,要是白龍幫的,那就完了。”
聽着這話,我就奇怪了,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他呢就給我解釋起來,說在東莞長安鎮上,存在好幾個幫派。而這其中,當屬白龍幫和本地幫就大。
白龍幫基本都是一些外來務工人員,組織起來的機構,這些人大都是一些閒雜人員,平時無所事事,就到處壓榨老百姓。而本地幫呢,是一幫長安鎮的本地仔,這些人手裡有錢,搞的都是一些盈利機構。
在長安鎮開店的人,基本都是靠本地幫罩着的,對此來,白龍幫的人很是不爽,經常會惹事。一般來說,店家都會拿錢了事,不過硬來。
對於這個,我就不明白了,我問着老黃說:“既然本地幫罩着你們,你們可以去找他們幫着解決啊。”
老黃一聲嘆息,說着:“你想的太簡單了啊。我如果去找他們,還是要給一筆錢,甚至更高。有的時候,兩個幫派的人,互相聯合起來整我們。白龍幫的人假裝來鬧事,然後我們就去找本地幫,本地幫就會出雙倍的價錢來平息這些事。剛開始,我們還不知道,後來才發現,他們裡面有的人,是聯合起來的。所以我們一般不硬來,要錢能給就給。”
聽着這話,我氣的屎尿都快出來,這他媽也太黑了吧。要知道,我當時在學校混的時候,遇到問題,也不會這麼處理,沒想到,社會上的人,如此的齷齪。
“黃叔,不怕,要他們真是白龍幫的,到時該怎麼處理,我來辦,我不會連累你的。”我講了起來。
“哎呀,也不能怪你,這事怨我。這樣把,今晚生意就不做了,老婆子,我們把攤子收了吧。”他招呼起自己的愛人。
沒辦法,我只好幫着收攤子。可沒想到,攤子還沒收完呢,幾個騎着摩托車的人,就殺了過來,車燈全朝我們這邊射來,把燒烤攤子都給照的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