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諾走了,她走的是那樣的果決,又是那樣的心痛。我呆滯的站來哪裡,韓雪喊了我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
對於葉小諾的不捨,我無以言表。而我自己呢,也得離開綿陽了。
和韓雪呆了兩天後,父親再度打來電話,跟我講,要我馬上過深圳去。
我苦苦哀求他,希望他在寬限我幾天,但是父親已經等不及想見我了。無奈,我只能收拾行囊,準備上路。
我的行李,是嫂子幫我收拾的,忙了整整一個晚上。我看着嫂子忙碌的身影,我好想上前去抱住她,可我不敢。
一切收拾完畢後,我就給嫂子擦擦汗水,嫂子莞爾一笑,是那樣的清純,那樣的美麗。
“嫂子,謝謝你!”我動情的說着。
“沒事,你以後能記住我就行。早點去休息吧!”
就這樣我們回到了各自的臥室,我躺在牀上,怎麼都睡不着啊。半夜起來上廁所,我居然聽到了悲傷的嗚咽。
這哭聲,是從嫂子房間裡傳來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訴。我有些不解,因爲我不認爲嫂子會爲我哭泣,雖然我們相處了兩年,但是她可是成年人啊。
我敲了敲門,說着:“嫂子,你怎麼了?”
“嗚嗚......嗚嗚......”嫂子停止了抽噎。“沒事,我沒事!”她哽咽的說着。“快睡覺吧!”
躺在牀上,我心裡好難受,好痛苦啊。我在想,我若是離開了,林鴻兵那狗賊,會不會再去騷擾嫂子呢?同時,我掩埋在心底的那句話,一直沒告訴她,就像葉小諾對我一樣,也是把不能說的秘密,帶到了遠方。
第二吃過中午飯,她幫我拿着行李,然後就打車去到了機場。一路上,她都在叮囑我,告訴我去了深圳,要聽爸爸的話,空了就給她打個電話。還提醒我,要尊重那個後媽,要學會搞好關係。
我聽着這些話,覺得好溫暖,又覺得好悲傷啊。離別的時刻始終是要到來的,最後我們在安監處,話別了。
嫂子突然抱着我,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哽咽的說着:“強強,姐姐捨不得你。你走了,我一個人,好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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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我好難過,我輕輕拍着她的後背,一隻手就輕撫她的秀髮,如同她的男人一樣。
“別哭了,我會回來看你的。”
我擦拭了下她的眼淚,看着悽愴哀傷的她,我忍不住低頭下去,猛的一下,就親吻在她的額頭上。
是的,我這不是想佔她的便宜,而是衷心的祝福她,祝福她一切都好。嫂子沒有任何的反抗,登機前,手還緊緊的拉着我的手呢。
“我走了,你保重嫂子!”我難受的說着,並沒有哭泣。
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我走了三兩步,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她,她就站在那裡,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坐上飛機,我感覺自己就要告別這座熟悉的城市,我十分的不捨。更讓我心傷的是,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再見到林希兒。
所以我在飛機起飛前,給林希兒發了個qq留言,告訴她說我已經離開綿陽了,還跟她講我去了深圳,希望她能和我聯繫。
當然了,我知道這留言毫無用處,但我還是想保留一絲絲的殘念。
很快,我就抵達了深圳寶安機場,前來接我的不是父親,而是他的小弟阿海那吊毛。看着阿海,我他媽就是火。
阿海這狗雜種原本就恨我,此番知道了我是王叔叔的兒子,就更加的忌憚我了。他穿着一身黑衣,帶着個墨鏡,身後還跟着幾個馬仔,牛的要死。
當然了,我也理解他,畢竟是跟着父親混的人,父親是販毒的,不用說他的爲人了。阿海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着:“呵呵,王強走上車。”
我沒有理睬他,就上了他的車子,我知道他現在是絕對不敢動我的。車子開到了市中心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父親已經坐在包間裡面了,前來的全是一幫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很有派頭,都是那種成功人士。
而這其中,就有畢瑾那婆娘,她旁邊坐着一個小女孩,四五歲的樣子,長的很是乖萌,眼睛大大的,扎着個小辮子,十分的可愛。
“大哥,王強給你帶來了。”阿海僞善的說着,兩個眼珠子,就死死的盯着畢瑾那渾圓的胸部,如同一頭野狼。
我叫了一聲,說:“爸爸!”並沒有喊畢瑾,也沒有看她一眼。對於這種娘們,我有的只是恨意。畢竟,她給爸爸帶了綠帽子啊。
只是我至今不明白,我明明把這事兒告訴了爸爸的,爸爸怎麼就不處理畢竟和阿海呢?
爸爸哈哈大笑,上前抱着我,激動的說着:“兒子,兒子!坐,坐。”他就讓我坐下,他的一幫朋友,也都議論起我來,父親則是給我一一介紹,這個該喊叔叔,那個該喊阿姨什麼的。
“王強哥哥,給你的!”一個乖萌的聲音說着,是那種典型的廣東普通話。我低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畢瑾和父親所生的女兒瑤瑤。
說真的,我內心是恨噁心畢瑾,也不待見這小女孩的,但是,她卻主動拿出了自己的小玩具,給我了我。
那一瞬間,我才發現,自己錯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孩子是善良的。我將她抱了起來,爸爸就說着:“瑤瑤,哥哥帥不帥啊?”
“哥哥很帥!”說着,瑤瑤就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而我側目一看呢,畢瑾黑着一張臉,難看的要死。她不爽的說:“瑤瑤,在媽媽這來,別影響哥哥吃飯。”
麻痹!聽着這話,老子就是火啊。顯然,畢瑾不待見我,故而不希望女兒讓我抱着。
可這小乖乖,卻說着:“我就要哥哥抱。”
孃的,我聽着這話,心都是暖的。
正在這個時候呢,包間的門開了,走進來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他剛推開門,衆人就叫一句,說:“畢局長您老來了啊!”
“爸爸,你咋現在纔來呢?”父親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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