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兩個噁心的男女就大吵大鬧起來,春梅更是臭罵吳楠,說着:“吳楠,我勸你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不然你等着看吧!”
“梅梅,你.......你爲什麼要這樣?我這可是爲了你好,你這還要挾我了?”吳楠還在癡情的勸說呢。
“你別說了,反正就一句話,把你的嘴巴關緊點,如果出了事情的話,倒黴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說着,這非主流賣逼貨推門就走了出來,我從門縫中正好看見是她呢。
只見這騷逼穿着露背的衣服,一條不協調的緊身褲套在腿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學生,更外面坐檯的毫無區別。
吳楠那屌絲追上去,一把拉着她的手哀求着:“梅梅,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我不在乎你做什麼,只要你不離開我就行了。”
吳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完全就是在卑賤的出賣自己的靈魂啊,居然能容忍出賣出去賣。
春梅可沒管,吼着:“你死開點,臭屌絲,別弄髒我的衣服!”春梅一下推在吳楠的身上,吳楠靠在牆上,差點沒哭出來。
我看着這一幕,不由得嘆息啊,這社會,女人真的太現實了,完全就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
不過這也很正常,職院跟大學沒啥區別,在外面賣的女孩子多的是,這其就是中國高校的一大特色,沒什麼好奇怪的。
這個時候呢,我帶着一臉的笑容就走了出去,看着吳楠說着:“喲哦,兄弟,怎麼的?失戀了啊?”
吳楠沒有理會我,眼角淚水都快出來了,甩開我的手,就準備走開。我呢卻一把抓着他,說着:“兄弟,那種爛貨,不值得你傷心。”
我這麼說,其實是想通過心理戰,把他的話給套出來,希望他告訴我春梅在哪裡賣。
然而,吳楠這吊毛卻不買賬,一把甩開我,說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他媽跟你沒交情。”
孃的!
這狗日的還是恨我當初修理他,這整的我很是鬱悶。無奈,我只好軟先來,說:“其實你們剛纔的對話我都聽見了,我找你呢也沒別的事,就是想幫幫你。”
“幫我?你少來,我他媽還不清楚你是什麼人嗎?”
“不是兄弟,你這話說的。我是這個意思,你剛剛不是說春梅在外面亂來嗎,我想的是.....”
我草他大爺的,吳楠這狗日完全不聽我說,直接走掉了,似乎還在想着幫春梅維護名譽了。
我鬱悶的要死,菸頭一丟,心不由得就一橫,想着:你他媽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給你來軟的你不聽,那看來只有給你來硬的,逼你狗日告訴我了。
沒錯,我想敲打敲打他,讓他告訴我春梅的事情。想到這裡,我就快步走出奶茶店,準備去找高偉等人,想把這事兒安排給他們來做。
說來真他媽的巧,我剛走出去兩步,奶茶店人多,吧唧一下就撞到了一個女生。
“哎喲!你......”那女生叫了一聲。
“走路怎麼不長眼睛啊?”一個男生也抱怨起來。
我正欲賠禮道歉呢,結果低頭一看,是小平頭文章跟蘇子熙正在吧檯上買奶茶。看着是他們兩人,原本想道歉我的,嘴巴馬上就收住了。
“王強,是你......”蘇子熙小聲的說着。
這一瞬間,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她。她顯得異常的憔悴和消瘦,而我自打暑假和她一別之後,已經兩個多月買見她了,我感覺她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似得,面黃肌瘦的呢。
“看什麼啊,還不走!”文章那雜種吐槽起來,聲音故意拔的很高,其實內心是虛的,是在女朋友面前裝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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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這雜種這麼說我,我徹底火了,丟下一句,說着:“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呵呵。”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掉,恨不得把文章那雜種撕成碎片。我在想,你他媽不就是搞了我的前女友嗎,用得着這樣鄙視我?我甚至想說那都是我玩剩下的,但我沒這麼惡毒。
“王強,你說什麼呢?”蘇蘇追了出來,似乎對於我的話,很是不滿意。
我沒看她,覺得她是在幫文章說話,就更大聲的喊了一句,說:“我說婊子配狗,天長地久。怎麼地?還不承認嗎?”
孃的,說出來雖然發泄了,但心裡卻痛的要死,如同被刀割一樣,好jb難受啊。
我不知道蘇蘇聽了這話是什麼反應,內心恐懼的我,鬱悶的不停往前跑,我甚至擔心她在背後罵我。我恨自己,我後悔覺得自己不該說這樣的話,感覺自己是在拿刀子捅自己。
走到網吧裡面,我把一幫兄弟叫了出來,就跟他們商量起吳楠的事情來。一幫人不明白我爲什麼要打吳楠,我則是把原因告訴了他們。
“我想讓他說出春梅賣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搞垮王宇。”我激動的說着。
“強哥,這事包在我們三兄弟身上,老子下去放學就幹他狗日的,保證給你弄的妥妥的。”高偉牛逼的說着。
衆兄弟對於這事都很是贊同,一旁的龍頭楊朗卻陷入了沉默,半天也不說話。我呢就問他,說:“老大,你咋不發表意見呢?”
楊朗彈了彈手上的煙,說着:“強哥,我感覺這事不好處理。”
“怎麼說?不敢打吳楠?”
“不是,不是!打吳楠很輕鬆,隨便三五個人就行。但我擔心一點,如果打了這小子,他不告訴我們怎辦?”
“怎麼辦,接着幹唄!”阿澤頂了一句。
我聽着楊朗的話,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明白之後,卻讓我陷入了困境,感覺這還真是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