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晉江獨發
樹上、訓練場、宿舍、後山,到處都是融融大雪,一地銀白。房中是滿室的暖氣,溫綿熱的已經渾身是汗。
從額頭到腳趾,身體每一處都火辣辣的難耐,瞿承琛將溫綿放倒在牀上,順勢壓制性地與她接吻。
他的吻並不溫柔,算是有些野蠻,嬌豔的脣被他擄住,狠狠地蹂.躪,貪戀的像是要霸佔這個小女人的所有呼吸。
她是第一次,即使這姑娘不會自己開口說這些。
瞿承琛倒也不是特別在意她是否有過經驗,當然了,起初因爲她與魏西喬去過丹東,他還以爲他們有過親暱行爲,這想法令他心中有些芥蒂。
後來,看她在牀上驚恐又生疏的反應,他便確信,溫綿不曾與別人發展到如此親密無間的地步,他在意的,也僅此而已。
知道溫綿還是容易緊張,瞿承琛溫柔又惡意地用嘴脣在她鼻尖輕蹭,斷斷續續地纏吻對方,從接吻不久起,他的胯.下就一直硬着,抵在她溫滑的小腹處。
這男人實在禁慾.太久了吧。
溫綿早已癱軟在中校先生的胸膛,她被吻得有點難爲情,暈頭暈腦,不好意思地別開臉。
瞿承琛索性開始脫衣服,當着她的面,他一顆、一顆解着鈕釦,脫下深綠色軍裝,脫下他的一身榮耀,卸下他的一身榮辱。
一.絲.不.掛的男性裸.體精壯性感,每一塊肌肉都硬實雄偉,像一尊寒酷的雕像。溫綿連看都不敢看,卻聽他湊近說了句:“把手擡高。”
她羞紅着臉照做,厚實的外衣被瞿承琛掀去,只留下一套淡粉色的貼身衣物。
“這東西怎麼這麼麻煩。”沉啞的聲音滿是不耐,擅長兵者詭道的瞿首長,如今卻敗在一個小姑娘的胸.罩面前。
他將這件粉色小可愛推高,那對白嫩的豐.乳被完全掌控在手裡,只是瞿承琛仍眯着眼睛,雙手搓.揉軟肉的同時,像在打什麼主意。
溫綿搭着他炙熱的手臂,低低嘟噥,“內衣還不都是這麼解的。”
瞿承琛卻是直接向上將這小粉物扒了出去,他沒有更多的綿綿絮語,直接將她的小褲褲也脫至膝蓋,一隻腿頂住她的膝彎,迫使這姑娘無法合攏雙腿,露出溼潤的內芯。
手往小.穴處抹了一把,已是溼漉漉的一片。對於男人來說這是最不能抗拒的誘惑,要不然怎麼能說是水到渠成。
溫綿躺在那兒不住地喘氣,墨發朱脣,全身上下泛起一陣微紅,嬌似鮮花綻放。
瞿承琛胯間的筆直當即脹.大了不少,氣血上升的厲害。
他將溫綿的手按在身側,騰出另一隻手欺過去,扳正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然後又捋進那已半長不短的秀髮。
嘴上的脣吻繼續,倆人赤.條.條的身體貼近在一起,溫姑娘忍不住開始細弱地呻.吟,一聲又一聲,充斥在雪夜中的家屬房。
男人帶着磁力的大掌摩挲光潔的脊背,她心頭滿滿都是顫慄,腿間分泌處一陣又一陣的愛.液。
溫綿不想再糾結他究竟有沒有過經驗。
她會努力使自己不去在乎這些有的沒的,因爲她喜歡瞿承琛,如今他是自己的丈夫,所以……他們連性.愛都是合法的。
而那些婚.前.性.行爲……也都是前塵往事。
溫綿的大腿內側極爲敏感,瞿承琛粗糙的長指卻在不停打着圈,在不經意間,他忽然插.入溼透的內壁。
溫姑娘掙扎着想要反抗,“別……這樣難受。”
瞿中校吮吻她的脖子,輕聲安慰,“乖,我還要你再溼一點。”
溫綿只好閉上眼睛,任由他攪動搓捏,甚至增加手指的數目,撐開她的花.徑。從未被探訪過的禁果敏.感異常,只不過是被男人這麼大力地抽.插了幾次,她“啊!”地一聲縮緊下.體,攀在瞿承琛的肩頭,抵達了一陣小小的巔峰。
溼.液灑滿男人的手心,沾溼她的腿間。
瞿承琛愛極溫綿在牀上誠實而又可愛的模樣,他深深凝視她的雙目,動情似得吻下去,溼熱的吻挑高兩人之間的溫度,溫姑娘主動抱緊他的脖子,嬌羞的果體也自然而然地迎合過去。
即便是在近乎忘我的纏綿狀態,瞿承琛身爲特種兵依然不改高洞察的模式,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響一直干擾着他的注意力。
如果說是值勤的兵蛋子們,這來來回回的頻率也不太對啊。
瞿中校皺起眉頭,用手點住溫綿的脣瓣,然後扭頭朝門口嚷道:“我數到三,開門看見誰,誰就拉出去給我雪地特訓!”
一些急促又慌亂的腳步聲霎時響起!
“……”
世界迴歸一片安寧。
溫綿羞得都恨不得把自己埋進雪裡,該不會是剛纔“咿咿呀呀”的嚶嚀都被那些愛八卦的小兵們聽去了吧?!
她尷尬地說了句,“你這些兵……還真服你。”
軍人天生尊敬強者,那必須的。
“槍桿子裡出政權。”瞿承琛說完,用手箍住她的下顎,這回不是爲了教訓,而是爲了縱慾,“對你……是不是也應如此。”
說話間,男人天賦過人的昂揚又衝動起來,他用最危險、火力最猛的那把槍頂住她的小腹,令她看在眼裡既期待又懼怕,一種無形的壓迫使溫綿不免煩亂。
可是,瞿承琛的吻恰好緩解了這種心情,凡是被他吻過和碰觸過的地方,都像燃起了火般,只能等着被冰冷的大雪澆滅。
他的手指在那泛起水潤的小洞門口巡狩幾回,沉重的身體按住她的腰腹,俯身津津有味似得開始舔.弄她的蓓.蕾,她由他隨心所欲的吻,靈活的舌尖探訪女體上方引人入勝的隆.起。瞿承琛健壯的胸膛緊貼在溫綿柔軟的胸脯上,他卡着她的腰身,彼此徹底糾纏。
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一時無法消去的吻痕,從高聳的胸脯直至腰眼處,全是紅紫的記號與唾沫印子。終於快感成爲了煎熬,狂烈想要佔有這個小女人的心思,逼着瞿承琛充分展現出一個男人的血性,筆挺的粗長杵在他們之間。
溫綿仍在情.欲裡顫抖,腦子有點缺氧似得,這十幾秒的空白,讓瞿承琛見她沒反應,便順勢直起身子,兵臨城下。
分開她的雙腿,要她原形畢露,看着粉嫩的私.處,他欲.火難耐,可轉念怕她又當逃兵,瞿承琛只能即時衝破防線。
佔領零號高地的瞬間,小女人緊咬脣瓣,仍是泄露了一絲苦痛,破.身的疼痛與曾經經歷的一切的一切都截然不同!
唔,茸毛小丘被敵人徹底攻陷!
他沒法停下來,這屬於她的一切,讓他就是想要。
很疼,刺入的那種撕裂的感覺,真實又劇烈,溫綿咬緊牙關,呼吸間帶出眼角的淚珠,滑落在枕畔。
難怪說女人難忘初.夜,這樣刻骨銘心的痛,不僅僅是因爲肉.體上受到的怪異體驗,再加上對失去童.貞的沉湎,就如同是在她心上烙出了一個鮮紅滾燙的痕跡,再難磨滅!
瞿承琛強迫自己保持理智,皺緊眉頭似有無數話語,“很痛嗎?”他摸着她柔軟的臀.部,盡力愛.撫,“放鬆,會不會好些?”
事實上他也不好受,未被開發過的甬道太過狹小,硬擠在中間的硬物腹背受敵,況且……適應了她以後,那東西不見縮小,反而更撐大了幾分。
溫綿收.縮的越用力,他就跟着越疼。
瞿承琛企圖用吻安撫她的情緒,只是這親吻不止是柔情脈脈,也是另一種侵佔,快.感淹沒神經末梢,總算減低了異物侵入帶來的疼痛。
“還疼嗎?”
她搖搖頭,“不疼……”
男人重重碾壓她早已紅腫的嘴脣,在脣齒間誘惑她說出真心話,“告訴我,溫綿,是不是很痛?”
她只好甕聲甕氣地回答,“疼……”
“傻姑娘。”瞿承琛捧起溫綿淚眼交錯的小臉,吮去那滾燙的淚珠,哪知小女人挪挪身子,攀住他鼓起肌肉的手臂,讓他能更加充實地進入她。
分明已經痛了,爲什麼他們還不停止。
瞿承琛知道溫綿非得過這一關不可,他狠下心,摧城拔寨,挺.身一頂到底,爲了減輕她的不適,他同時也只能緩慢律.動,並不時愛撫她的雙.乳與私.處的腫.脹。
溫綿漸漸停止嗚咽,雖然□的痛楚還是鮮明地存在着,但她的內心卻無比愉悅。
瞿承琛放開膽子,奮力頂動幾下,明知道她吃痛,可箭在弦上他也無能爲力。
胸前的波濤在男人眼裡那麼充滿誘惑,他狠狠抵着她越來越柔軟的體內,刺激着她的反應。
這個平日裡在那麼多特種兵面前都不愛皺一下眉頭的中校大人,今夜是徹底的屈服在了她的身前。
勉勉強強在連迭不斷的一小串撞擊過程中抵達高.潮,男人將火熱的種子噴灑向她的水.穴,燙熱焚燒起兩人的心臟。
結束這疼痛卻又夾雜快.感的初次歡.愛,即便她的身體像是最美妙的天堂,可他仍捨不得太猛烈地進攻狙射。
溫綿微垂眼眸,目光清亮,臉龐滿是幸福的淚水。
夜裡靜的連雪花沙沙作響都能聽見。他的那雙眼睛像黑夜中乍亮的燈火。
室內,帶露折花,色香自然好。
一年前的今天,溫綿從未想過自己會結婚。而如今……仿似是大夢初醒忽然想起,有些話一定要說給他聽。
“瞿承琛。”
“嗯?”
“我怕了好久,其實……也沒那麼恐怖。”
她說完,自己先行笑了。
瞿首長像是要低聲肯定她,“你表現的很好。”
她那麼努力的迎合他、接受他、探尋他,他們真是太有默契,讓這情人間的快樂事變得更爲至高無上。
而溫綿再清楚不過瞿承琛的體貼與隱忍,他終於等到這一天,居然還能控制的那麼好!雖然在最後階段難免有些粗暴,可男人是真的盡了最大可能去熟悉她的反應、留心她的極限。
小女人轉過臉,瞧見天窗外飄下的雪絨花,白白的,一塵不染。
今晚,真是再美好不過的時機吧,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上半場,因爲那啥,所以要溫柔點,下半場就比較那啥了!!你們太不信任我了,好歹我是寫小黃文出道的。
大家留言撒花吧但是要記得低調哈。
專審管理員什麼的統統退散,老子被髮牌的話會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