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沒事?
他的手背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個水泡。
只是看着都覺得疼。
這些熱水,本來全都灑在她身上的啊!
夕顏一時間內疚的不行,抓起了自己的包包,“走,去醫院。”
“我真沒事,去什麼醫院啊,擦點藥就好了,我是男人嘛。”紀光年又是無所謂的一笑。
服務員根本都不敢擡頭看,低着頭不停地賠禮道歉,支支吾吾道,“我,我馬上去給您買藥!”
說着,服務員跑去和前臺說了些什麼,然後就飛奔着跑出了店裡。
夕顏看着紀光年,嘆了口氣,這個人……明明這麼疼,幹嘛一直要笑?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他突然問。
“什麼?”
“幸好這些水沒灑在你身上。”
“你幹嘛啦……這樣弄得我真的好內疚。”
“那我的目的就達到啦。”紀光年對着她眨了眨眼睛,“作爲回報,你就接下那支廣告,我們一起去m國吧。”
唔,這讓她怎麼回答啊。
夕顏猶豫着。
“不然這樣好了。”紀光年又是一笑,“我們把選擇權交給上天,你們學校最近不是在評選校花嗎?如果最後是你入選的話,你就接下來那支廣告,我們一起去m國拍攝,好不好?”
“這和我直接答應有區別嗎?”夕顏無奈。
校花評選,她現在遙遙領先。
不是她自大,目前來看,一定是她贏到最後,沒有懸念啊。
紀光年笑嘻嘻,“我們就這麼說定咯。”
-
另一邊。
車子穩穩的朝前行駛着。
歐爵雙腿疊加的坐在後排,完全是大佬坐姿,氣場強大。
他正淡漠着表情看着窗外。
陳助理坐在前排,猶豫着,卻還是開口道,“少爺……有件事,關於夕顏小姐的,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歐爵眸子緩緩流轉,瞥向陳助理,“說。”
“我今天中午在左岸咖啡店遇到了夕顏小姐,她正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然後我一看不對勁兒啊,就一直都在偷聽,我聽到那個男人說什麼……如果夕顏小姐最後拿到聖斯亞學院的校花頭銜的話,夕顏小姐就會和他一起去m國,拍攝廣告,順便散心……”
歐爵聽完以後,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模樣,一言未發。
車子停靠在了醫院門口。
今天是安娜出院的日子。
上了車,安娜坐在一邊,放慢着自己的呼吸。
偷偷的瞟了一眼歐爵,心裡被一種滿足感堆積着。
手機震了一下,安娜拿出來一看,發現是學校的羣裡在討論校花的事兒。
所有人都在說最後的校花一定是夕顏的。
安娜靜靜的看着,手機突然被抽走。
她錯愕的擡頭。
歐爵瞥了一眼手機屏幕,看着她,“想不想做聖斯亞學院的校花?”
安娜不敢相信,“我嗎?”
歐爵的俊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想還是不想?”
“我……”安娜低下了頭,“大家都說,校花是夕顏的。”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做。”歐爵的嗓音平緩,淡然中偏又帶着一絲不可一世,“只要你想,我就能讓你做到。”
安娜愣住了。
聖斯亞學院的校花……
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