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吻,火熱而瘋狂,甚至沒有一絲絲技巧而言。
只是用力的廝磨,將這個女孩所有話都吃掉,吞噬成爲曖昧的“唔唔”聲。
夕顏後背抵在微涼的牆面上,可是脣上的感覺和溫度卻是那麼的炙熱。
每一處,都被他瘋狂的吸舐索取着。
歐爵吻了她。
這些日子以來,他總是冷冰冰的,別說親吻了,就連肢體接觸都沒有過幾次。
太久太久,沒有過這種被他親吻的感覺了。
眼下的吻雖然來得很意外,但卻很刺激。
刺激到她能感覺到電流感從脣瓣摩挲處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心都不爭取的酥成了一團。
終於反應過來的夕顏用力的推搡着她,“混蛋……你憑什麼吻我……”
她越是拒絕推開,歐爵眼底的火焰就燃燒的越是濃烈。
他兩隻手固定着夕顏的小臉,霸道的朝前微提着,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吻的更深。
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找到她口腔裡的那處柔軟,用自己的舌與它肆意的攪動,然後索取出更多的香津。
“唔……唔唔……”夕顏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被迫仰着小臉。
糟糕。
呼吸越來越快,大腦好像開始漸漸缺氧。
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被他吮麻了。
她的身子越來越軟,連拒絕的力氣都被一點點抽離,只能任由眼前的男人爲所欲爲。
像是終於吸取夠了她的甜美,歐爵終於鬆開了她,一向平穩的呼吸徹底亂了。
微喘着與她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曖昧至極。
看着被自己問的鮮豔微腫的紅脣,歐爵一隻手撐在身後的牆面上,另一隻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脣上留戀的摩挲着,聲音沙啞,“還敢收別的男人送你的花麼?嗯?”
心跳好快。
嘴脣好麻。
夕顏抵着身後的牆面,呼吸急促的看着他,“你……你……”
“說,還敢不敢?”他的俊臉更是逼近,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深不見底,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將她囚禁在其中。
夕顏站直了身子,“你神經病是不是?不是你要和我解除婚約嗎?不是你自己說不喜歡我了嗎?你現在又是吃的哪門子的醋?見不得別人對我好是吧?你還隨便強吻我?!
我告訴你,就算你現在反悔了,我還得考慮考慮要不要再接受你呢!”
憑什麼這個傢伙說想要就想要,說不想要就直接把她丟到一邊。
現在倒是吃醋着急了,不是你之前傷害我的時候了?!
歐爵死死的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突然譏諷的扯了扯嘴角,哂笑道,“呵,吃醋?我爲什麼要吃醋?夏夕顏,你以爲你是誰?”
“你說什麼?”夕顏愣住了。
男人站直了身子,此刻又恢復了往日裡那副深沉又從容,矜貴又高冷的模樣。
這麼一瞬間,夕顏的火蹭的一下子蔓延到了頭頂,感覺氣的頭髮都繃直了,“歐爵,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雙手插兜,面無表情道,“你現在依然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卻公然收了其他男人的花,是拿我當死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