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去。”某位大佬板着俊臉,小心眼的瞪着夕顏,“你也不準去。”
他會安排手底下的人去醫院看望那個男人。
“可他的確幫了我呀,當面道個謝不過分吧?”說完,夕顏還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去的話就是根本不在乎我。”
歐爵無語的看着懷裡的女孩。
這是什麼鬼邏輯?
夕顏一臉受傷,“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去了,反正我受不受傷對你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你根本就不在乎。”
“夏夕顏!”歐爵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女人上輩子是劊子手吧,就會挑他的軟肋刺下去,又準又狠。
他怎麼可能不在乎?
在乎死了。
歐爵低頭噙住了夕顏的脣,反覆的碾磨輕咬,“等着,明天去接你。”
s國。
手術很成功。
喬淺沫甦醒過來時,已經是當地的晚上了。
她木納的看着天花板,大腦裡第一個反應,就是歐爵呢?
蘇珊不是威脅歐家人,手術一結束後就要看到歐爵嗎?
視線慌忙的去尋找那抹桀驁不馴的身影。
“沫沫醒了?”
喬淺沫的視線定格在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女人,神情一晃,“姑姑……”
歐媽媽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現在感覺怎麼樣?”
爲什麼是姑姑在這裡……
歐爵哥哥呢?
一旁的蘇珊比喬淺沫早醒了一會兒,見喬淺沫這幅呆滯的模樣,心裡有些明瞭。
她故意板起臉,“歐夫人。”
歐媽媽連忙轉身望去,“蘇珊女士,是哪裡不舒服嗎?我馬上去叫醫生。”
“不必。”蘇珊的臉色有些不好,仗着歐家人敬仰凌先生,更仗着她此時此刻的身份,說話有些盛氣凌人,“當初你明明答應我,我們一做完手術就會看到歐爵那小子,現在是什麼?你們在敷衍我?是拿我的話不當回事嗎?!”
她的語氣很不友好。
歐媽媽年輕時就是名媛,雖然後來因爲精神類的疾病而導致的有些偏激。
可是大部分時間都是明事理,很有修養的一個女人。
從未被人這樣直接的指責過。
歐媽媽笑了笑,給蘇珊整了整被子,“蘇珊女士,你是凌先生最珍愛的人,我們怎麼可能不拿你當回事,小爵雖然沒來,但我不是代替他來了嗎?”
蘇珊餘光瞟了眼喬淺沫失落的模樣,面對歐媽媽的臉色依然不友好,“我聽說那個小子和我先生交情更深,他就是這麼對我的?扔下了這邊,只爲了陪一個女孩過生日?!”
“過生日是小,但求婚卻是大事。”歐媽媽雖然對蘇珊很客氣很尊敬,可是聲音卻不吭不卑,“畢竟我們小爵,一輩子只求這麼一次。”
求、求婚?
喬淺沫猛地擡起臉,“姑姑,歐爵哥哥……像夕顏姐求婚了?”
歐媽媽點頭。
她從始至終,最看重的都是一個女孩的人品。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夕顏的人品怎麼樣,歐媽媽看的一清二楚。
那個女孩,很好。
更何況眼下蘇珊女士也已經找到。
她的膝下並無子女……
如此一來,小爵和夕顏在一起,她又有什麼理由反對?
喬淺沫放在被子裡的手,死死的攥成了一個拳頭,臉色更是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