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偷襲者的臉上露出笑容的時候,我已經一掌揮出,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雖然倉促間沒有用上一半的力氣,可是畢竟身上帶的是那本龍象般若功,就算是一龍一象的力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於是這個混混直接就被打得翻着圈人兒的飛了出去。
這個人不虧是個剽悍的混混兒頭目,我的一掌之力有多強我不知道,但是一點可以肯定,如果是個一般人,至少要昏迷個一兩天,甚至以後都會有頭暈耳鳴之類的症狀出現,至於會不會因爲腦震盪變成白癡,那就看那個人的身體狀況了。
不過這個人卻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在那一掌之後,居然還沒有昏過去,只是吐出一口血水,同時附帶着幾顆牙,然後就晃晃悠悠的在兩個同伴的幫助下,站起來了。只是他站的也不怎麼輕鬆,被我那掌打的半邊臉已經高聳起來,似乎長了很多肉,而雙眼也有些朦朧,大概是被抽的犯糊塗了吧。
直到那個人又站起來,張娜娜才反應過來,驚呼一聲,撲到了我的身邊,一邊手忙腳亂的找手絹給我包紮傷口,一邊看着那條受傷的胳膊不住口的問着:“你沒事兒吧,怎麼那麼不小心,一下傷得這麼重,一會兒要去醫院看看。”
她畢竟只是一個女孩,雖然平時總是裝作很成熟,其實心理年齡還不一定比我大,現在看我受傷,有點兒不管什麼場合了,居然就要帶人去醫院。不過就是她這麼一耽誤,我也就沒有直接衝出去,不然那個人會直接被我拍死。
雖然不是沒有受過傷,可是這次傷得最窩囊,他們怎麼說都是業餘選手。我雖然不能說一隻手挑他們三個,至少也應該輕鬆搞定的,但是現在卻受傷了,實在感覺很沒有面子,幸好這裡沒什麼人,不然真要找棵樹吊死算了。
從龍象般若功吸收了滿級的易筋經和金剛不壞體神功的時候開始,由於秘笈的話就已經讓我對自己的武功有了一種很自傲的新認識。似乎除了遇到同樣或者比我高一些的秘籍擁有者外,只要有人能傷我,也會覺得很丟人,這種想法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只是覺得自己地思想也在逐漸改變。就好像時不時有嗜血的衝動一樣,無法掌控的性格變化越來越大,真應了那句老話——心如平原跑馬,易放難收。
那個被我救了的女孩兒看我受傷,似乎也要過來。電腦小說站不過還沒有動作,我已經被張娜娜拉過去一通噓寒問暖了,所以她只能歉意的看着我。看來我受傷,她也覺得很內疚,畢竟是爲她出頭兒的,所以她也還算明理。
不過此時卻不管那麼多了,開始也許是看女孩兒可憐,看三個男人不順眼,現在卻是真憤怒了,這個男人真卑鄙。偷襲不是罪。可是用這種方法兒讓人很不爽,真給男人丟臉的同時,還傷了我,今天就拿他們嘗一嘗殺人地味道了,正好也算滅口吧。
那邊的兩個人在幫老大清醒頭腦。也不打算理他們了,而在此同時張娜娜已經用手絹爲我包紮好了傷口。在她包紮的時候我已經用易筋經收縮了肌肉,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看着她緊張的包紮,依然忍不住感動,她的關心怎麼看都不僅僅像是姐姐,心裡忍不住下定決心,無論什麼情況要幫忙保護她地安全,還有美容院的正常工作運行。
心念電轉的同時看了一眼那邊的三個人,幸好張娜娜在我的身邊低着頭包紮,而那個女孩兒在我地背後,不然她們肯定可以看到我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而這種光芒之中透露的意思只有兩個字,那就是“死亡”。
從來沒有殺過人,可是不代表沒有殺人地心思,只是之前那些人不是地點不合適,就是罪不至死,即使暗算或者圍攻我的人,也沒有讓我動殺機。這不是我多麼的善良,只是束縛我的東西太多,可是今天不知道是被環境影響,還是剛剛被傷激起了殺機,反正今天就是想開殺戒了,而且既然他們都已經殺了不少人,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心裡打定主意的同時,爲我包紮好的張娜娜也擡起了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說:“娜娜姐,一會兒你躲到那個女孩兒地身邊,聽話用衣服把自己的眼睛矇住,耳朵也要一起塞住,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兒,除非我叫你,你一定不要看,好不好?”我的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實在不想讓她看到不該看的事情。
儘管她地眼中透露出疑惑,卻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兒,然後認真地對我說道:“我不管你要幹什麼,只是別再讓自己受傷了,我去那邊等你。”說完又張了張嘴,不知道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轉過頭去了,估計她已經猜到我要做什麼了……###。
然後我又叫過剛剛救了地女孩兒,對她說道:“你一會兒幫忙照顧一下我的女朋友,別讓她受到什麼驚嚇,而且你最好也轉過身去,有些事情,我不想被人看到。”說着的聲音透出嚴厲起來,多少帶了點兒威脅的味道。
還狠不下心對她怎麼樣,只能讓她記得,不要把我做的事情說出去,她顯然也是個聰明人,立刻點了點頭兒,就在她要轉身的時候,才又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要爲我的手下報仇,不過希望你能幫我問一下,是誰主使他們這麼做的。”這個女孩兒到是個聰明人,知道我要對三個人下殺手了,還不忘了讓幫她問問話,可惜我並不是想幫她報仇,只是今天很想殺人,而又正好有這麼三個比較合適的人,平時雖然傷人不少,只是不知道今天殺了這三個人,秘籍會不會經驗瘋長。
一時也爲自己瘋狂的想法感到有些可怕了,什麼時候竟然也把殺人。當作是一種興奮的期待了,心裡算計着幹掉這三個人的時候,頭腦中卻一片冷靜。甚至一點兒也不像是計劃着殺人,反而像是盤算着晚上吃什麼東西一樣,非常的自然和流暢。
這邊安排好了之後,那邊的三個人似乎也發現了事情有點不對勁兒了,那邊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在幹什麼。好像是在蒙自己地眼睛,堵自己的耳朵,而他們一直想要抓的那個女孩兒,雖然沒有堵自己的耳朵,可是卻背過身去了。這是什麼意思。
三個人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恐懼,一種看不見摸不着的戰慄感覺瞬間籠罩了他們的心,我雖然沒有獰笑着,可是臉上地微笑卻更讓他們心寒,他們大概已經猜到我要幹什麼了。而這時我還能笑得出來。讓三個人有點兒不寒而慄了,我在他們的眼中估計也是魔鬼了,好像那個面具男一樣。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充滿的畏懼。這時的心裡充滿了殘忍地念頭,看着他們目露恐懼,甚至有種自己可以主宰他們命運的感覺,好像就覺得自己是神,而這些渺小的人命,根本不能和神對抗,而這種主宰一切的感覺,實在讓人的心裡整個飆升起來。向前走一步,我們就和你拼了。”在我向他們走過去地時候,那個被我扭斷戒刀的傢伙喊起來,這時他已經從同伴手中又拿過來一把刀,有點不明白。明明不會用,卻非要拿着這麼一把刀。難道就因爲它比較長就實用嗎?
沒心思管他們用什麼武器,只是微笑着向三個人走過去,雙手雖然空着,似乎沒有一點兒威脅的樣子,可是這樣一副樣子落在三個人眼中卻是不知深淺,而我全身都散發着地那種危險的氣息,讓他們目中的恐懼更甚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性格已經潛移默化的改變很多,每當嗜血的暴虐感出現的似乎,身上不僅沒有以前那種老實的感覺,還時不時流露出一股霸氣,儘管平時在學校努力收斂地很好,可是在外面卻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這估計也是在蒙面之後,幾乎沒有人能認出的原因之一,正常人也很難把這樣兩個人聯繫到一起。
不過這種霸氣在對敵的時候,卻可以起到很大的震懾作用,現在他們三個人看着我的眼神就是那種被氣勢所攝地反應,這讓人心裡也不自覺的感慨,是不是過多了這些刀頭砥血地日子,人自然就會變化了,每個普通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當我與三個人之間,只有幾步遠的似乎,而三個人也已經背後是大樹了,我笑着說:“你們幾個是自己死了,還是等我動手,我出手可就不是那麼痛快的了。”說的是實話,要收拾他們,很難說會不會折磨他們,每當想到他們那種無助掙扎的時候,心中就會有一種高度興奮的衝動,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快要變成那種變態的嗜血惡魔了。
三個人看起來還算是有點兒骨氣的一個,也就是一直沒有說話,一個人拿兩把武器的那個壯漢,這次終於先說話了,手裡揮舞着剩下的一把劍,大聲的說道:“我們寧可戰死,也不會求饒,讓你放過我們的。”
看另外兩個人點了點頭兒,我忍不住笑着說道:“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你們居然還真有骨氣,我還真小看你們了”然後忽然臉上的笑容一收,冷着臉哼了一聲才說道:“不過你們不要搞錯了,我的意思是你們自己死,還是讓我來動手,我可沒有說過會放過你們,即使你們求饒也不行。”
三個人同時一怔,然後憤怒的呼喊一聲,一起衝了過來,大概是覺得被羞辱,惱羞成怒拼命了,不顧自己的安危都是攻擊的路線,應該是欺負我一個胳膊行動不方便。
看着三個人狠狠的揮舞着武器的樣子,不禁冷笑着一聲輕斥一道:“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然後身體一轉快速行動了。
最先到面前的是那把刀,呼嘯聲中直接看向我這邊受傷胳膊的肩膀,一個九十度角的晃身閃過,然後雙指運力在上面一彈,刀的主人就不由自主的向我身後撲走了兩步,就在他前俯身子的時候,我驀然運起龍象般若功的勁力,提膝在他的小腹部位狠狠的頂了一下,他頓時就變成了躬腰的蝦米,一口穢物噴吐出來後,就是不停的嘔吐,鮮紅的血沫夾雜其中,似乎連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的了。
這一下子他肚子中的部件肯定有損壞的了,就在轉身、出招、放手的同一時刻,那把寒光森森的寶劍也直刺過來,略一矮身中在旁邊匕首的間隙裡一個三百六十度迴旋,瞬間不退反進的立刻欺身而上,直接縱身撲向拿劍的大漢了,他手裡的武器算是比較長的,拿着也不太方便,我瞬間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劍才揮舞到一半而,已經被我抓了手腕。
叼住他腕子的半轉身的同時一叫勁兒,骨頭的碎裂同時傳進彼此的耳膜,在他慘叫發出來之前,折過他的胳膊反手一抹,寶劍鋒利的刃鋒立刻劃過了他的咽喉,那聲慘叫也壓在嗓子裡,只能發出一種小雞被殺時候的那種咯咯聲。
在寶劍反抹的同時我立刻跳離了他的身體,在躲避飛濺鮮血的同時反身格已經到了眼前的匕首,然後另一隻手的拳頭直接搗上了拿匕首的大漢胸膛,大漢手中的匕首在胸膛的劇震中直飛了起來,我一個跳躍接在手裡,揮舞着刺入了他的第二與第三根肋骨之間。
匕首刺進去之後,他本來要發出的慘叫立刻也咽在了喉嚨裡,那個嘔吐中的傢伙看到兩個同伴的瞬間慘死,狀若瘋狂的舉着刀撲來,我手中的匕首隨即一揮迎了上去。
“乒——”金屬的撞擊聲飛起一片淡黃色的火花,大漢的虎口立刻被震裂的鮮血長流,長刀直接飛上了半空,我雙足一頓凌空躍起把長刀接在手中順勢一推,他的肚子立刻開了個一尺多長的口子,雖然沒有被攔腰砍斷也眼看不能活了,其實剛剛的用力並不大,但是就有了這樣的效果,可見龍象般若功的攻擊有多麼變態了。
眼看他的肚子裡一堆東西流出來,不禁立刻也噁心起來,可是想到那個女孩兒的話,連忙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於開戒殺人了!張無忌很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