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君果然上當,其實以她的力量,即使全力踢我,主要我有防備,她都不能把我怎麼樣,剛剛雖然她是忽然衝過來,可是以我的經驗,她自然不會真的傷到我,之所以讓她踢到,純粹是爲了和她開玩笑的。現在見我好像很痛苦,她嚇的立即過來扶着我。我剛剛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拉,也沒有用多大力氣啊!你別嚇我。”說着說着,還要哭出來了,絕對是個笨丫頭。
在她着急的時候,不免偷着自己在心裡暗笑着,不過可不能讓她哭出來,也不知道沈天那個老狐狸去哪了,沈竹君出來這麼久還不見她,不會沒有回來吧,不過不管怎麼說,先哄着沈竹君再說吧。事兒吧,可能定奪也就是骨頭折斷而已,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幾天都不舒服。”故作疼痛的吸着涼氣,然後還假裝給她解心寬道:“你那一腿也不過是湊巧而已,別那麼內疚了,你幫我揉揉就好了,我估計沒有什麼大事兒的。”現在丫頭把柄在手裡,立即趁機佔點兒便宜,讓她給我按摩一下。
可是事情並沒有想得那麼幸福,就在忍不住得意自己的隨機應變時,本來對我滿心關懷的沈竹君,忽然在我的腿上用力擰了一把,疼得我差點兒沒有叫起來。爲什麼沒有一腳踢死你爲民除害,不然也不知道多少人要被你騙了。”沈竹君忽然氣呼呼地說,然後對着我的身後道:“爸爸,這小子騙人。”
聽了她的話,立刻不覺得自己的腿疼了,只是在心裡暗暗叫苦,本來就在琢磨。爲什麼沈竹君的父親沒有露面兒,按說我來他家了,他肯定會知道的,而且一直以爲沈竹君的父親沒在家呢,不然我們這麼鬧騰,他早該出來了。
可是當我以爲沈竹君的父親不在家,調笑沈竹君地時候。這個老狐狸忽然出現了,這下面子丟大了,當着人家家長,調戲人家女孩子,這不是沒事兒找倒黴嗎?怪不得沈竹君忽然變了一副樣子。我估計是沈竹君的父親,提醒了她,可憐我還在自鳴得意呢!
當我很不好意思的起來的時候,就看着沈竹君已經站在她的父親身邊,正在對我怒目而視。不過俏臉通紅,估計也在爲剛剛表現的關係不好意思,有點兒太關心了。都讓人心裡有點兒疑惑,這丫頭不會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吧。
不過當我看到沈竹君父親的笑容時,趕緊把這個念頭拋在腦後,畢竟都已經有了張娜娜了,和沈竹君玩笑鬧鬧還可以,不能真地和她做什麼對不起張娜娜的事情,而且沈竹君的父親可不是好惹的,別讓人家對我惱怒纔好。
想到這裡。不由對沈竹君的父親乾笑兩聲,打着招呼說道:“伯父你早啊!我來給你請安了,幾天沒見,你依然健康如昔啊,可喜可賀。”這時我也有點兒尷尬。似乎做賊被人當場抓獲,說出地話也有點不倫不類了。
來還對我怒目而視的沈竹君聽了我的話。立即“噗哧——”一聲笑出口了,然後立即又瞪起眼睛,嗔怪地說道:“你這說的什麼話啊!哪有這麼說話的,才幾天沒見面,有你這樣問候人地嗎?話都不會說了,真爲你這個高中生感到丟人。”
來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太丟人了,結果被她這麼一說,就更是紅了臉,自己都覺得有點無語了,似乎自從我的性格變得開朗以後,就很少有臉紅地概念了,現在居然鬧的有些臉紅,實在是覺得今天不太好意思。
幸好沈竹君的父親是個老狐狸,而且也很明白我的級利用價值,於是總算給人留了點兒面子,一邊笑一邊回答着說:“最近身體還算不錯兒拉,只是有點兒過度勞累,畢竟是人老了,也不太中用了,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活力四射的可以爲所欲爲。”說着有意無意的掃了掃我和沈竹君,眼中似乎有什麼含義。
這時可不敢隨便揣測他的意思,生怕有什麼讓人心驚膽顫的內容,於是趕緊隨着他地話順杆爬道:“伯父真是謙虛,看你老當益壯的樣子,哪是我們這些毛孩子能比得了啊!你可算不上老的,只能說你人當壯年,成熟穩重。”這些話雖然不常說,可是也經常看,現在小說那麼多,很多主角都是無恥猥瑣的代表,不想學都會了。
儘管沈竹君還是瞪着我,不過眼神已經柔和了不少,大概是因爲我拍他爸爸的馬屁,讓她很滿意吧,反到是沈竹君地父親沒有什麼反應,不愧是做了黑道大哥的老油條了,喜怒不形於色,這點還真要學習、學習,雖然不想做大哥,可是也不想隨便被人看出深淺來。會就是爲了和我隨便聊兩句吧,是不是有什麼爲難地事情要找我。”沈竹君的父親也是個痛快人,知道我不會沒事兒來找他鬼扯,當然他也看得出我不是來找沈竹君的,不然和沈竹君早就出去了,幾乎沒在她家做過客。
沈竹君一直都是個聰明的女孩兒,知道我們要說一些重要的事情了,雖然她平時和我打鬧,總是要爭一頭兒,可是在真正有重要事情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勉強別人,我願意說她就聽聽,不願意就算了也不追問,從這點上看,還真有和外貌比較符合。
不過在她轉身進屋之前,又想起了有點兒不對勁兒了,立即問她道:“竹君,你今天怎麼不用上學啊!好像也不是週末啊!而且你們馬上就好高考了,應該沒有假期纔對呀!”我們考試提前,高考可是按時進行。
沈竹君立刻白了我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道:“你才現我沒去上學啊!你不覺得晚了點兒嗎?在你進行緊張複習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再上學了。我們學校放了半個月的假,讓自己複習,這你都不知道,還上學的人呢!”說着也不看我一眼,轉身進屋複習去了。
這又讓人覺得臉上熱,畢竟對沈竹君確實沒有太關心,當初忙着考試。之後忙着和張娜娜玩兒,怎麼能想到他們居然在高考之前還放假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可以讓學生放鬆精神,免得臨場太緊張不能好好揮水平。
我有些尷尬,這時又是沈竹君的父親出來打圓場。他看着沈竹君的背影,有些唏噓地笑着說道:“昭華啊,你別生君君的氣,自從她媽媽去世以後,我對她慣的比較厲害。於是她就變成這樣了,如果不是你和她年齡差不多,她還真沒有一個同齡朋友呢!”說着再次用很奇異地眼神兒看了看我。讓人不免覺得心驚膽顫。
不過聽了他的話,多少還有點兒疑惑,認識沈竹君這麼久,一直現她也是個開朗的女孩兒,怎麼至於連個要好的同性朋友都沒有呢!不過話沒有說出來,而且對於沈竹君對我的態度已經習慣了,覺得她那樣也很好,雖然有時候邪惡了一點兒。卻比較直率。
聽沈竹君的父親說讓別在意,也只能笑了笑回答道:“伯父放心了,從來沒有怪她的意思,她說地沒錯兒,我確實是有點兒不太像學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做人還真是有點兒失敗。”說着有點自嘲地接着說道:“而且我的成績可比竹君要差的遠了。還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考上個好大學呢!”
沈竹君的父親人老成精,自然知道在這個話題上,和我們是沒有什麼好說的,於是立即言歸正傳地問道:“對了,你剛剛不是有事兒要對我說嗎?現在說吧,我們爺倆兒自從那天之後就一直也沒有聚聚,好多事情都沒有聊過呢!”
聽他這樣說話,我才從他那個教授的形象中走出來,他本來長得就斯文,而且還是一副教授打扮,更加上說話斯文,很容易讓人錯覺他就是個知識份子,總是給人一種距離感,大概是文人多數給人這種感覺吧。
現在他這樣親切的說話,讓人立刻也舒服了不少,也就少了不少顧忌,於是又隨口笑着問道:“伯父最近好像應該是春風得意的很啊!黑街的事情處理地怎麼樣了,應該都利索了吧?我對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不能幫忙了。”
沈竹君的父親曾經想要邀請我和他一起混黑道兒,可是最終還是拒絕了,只是答應給他適當的幫助而已,現在自然也不會重新拉我入夥地,聽我問起來,立即給我講着這些天生的事情,雖然只是幾天,還真有點兒事情。
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在當天就消滅了鱷魚的勢力,雖然不是一帆風順,經過了一場惡戰,可是最後也算成果喜人,讓兩個人的勢力幾乎倍增,然後又與黑龍的殘存勢力最後進行的場鬥爭,儘管黑龍剩餘的人不少,可是因爲黑龍地死而羣龍無,自然不是兩個人聯合的對手,於是也被他們掐死在黑街,不是被吸收就是被除掉了。
終的結果就是沈竹君的父親在黑街一家獨大,雖然笑面虎的勢力已經大了不少,卻由於對沈竹君地父親很忠臣,把大部分勢力交給了沈竹君的父親,他還是經營自己地迪廳,這也是他聰明之處,一山不容二虎,如果他和沈竹君的父親勢力相差不多,可是難免第二次內訌,這就是他這種頭腦精明的人所不願意的了。
而那些如樑伯之類的老頭兒們,根本不能阻擋大勢,在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的威脅利誘之下,都已經相繼洗手歸隱,抱着自己上輩子的積蓄和老部下,找個安全的地方安享晚年去了,這也是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厚道,不然這些人都會駕鶴西遊的。
沈竹君的父親和我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不禁有些感慨地說道:“看着這些老同志,還真是不忍心下手,如果我到了他們這樣的時候,還真不一定有他們強呢。至少他們算還有個善終了,我地結局可就不好說了。”
聽了他的話,不免心中一陣惡寒,這個老狐狸怎麼什麼稱呼都出來了,“同志”這個名詞已經多少念沒用了,大概從我出世就沒有聽說過,這個詞語出自一個黑道大哥的口。真是讓人覺得諷刺味道兒非常濃厚。
幸好沈竹君的父親不覺得自己說得話有什麼問題,等向我“彙報”結束之後,再次提出開始的問題:“你到底什麼事情,有話就直說吧,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不用顧忌太多。”說着就閉上了嘴,顯然是等着我說。
老頭的話越說越明顯,這都沒有外人了,我可不敢搭腔,於是趕緊拿出了一份拷貝好的光盤。問沈竹君地父親說道:“伯父,我這裡有點兒東西,算是比較秘密的內容了。你家有沒有電腦,我們來商量一下怎麼辦。”
沈竹君的父親也是個現代意識很強的人,家裡自然有電腦這種現代化電器了,他也不和我多說,看到我手中的光盤,他已經變得臉色凝重了,能用光盤儲存地,可能就是秘密。他可不會認爲是一張h碟,我沒有那麼低級。
沈竹君家的電腦雖然沒有工商局長家的先進,卻比張娜娜的要好一些,由此可見家庭之間的差距,一時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只要可以讀盤就可以,畢竟要。不的好壞,沈竹君的父親自然更沒有話說了。
當光盤上地資料出現在電腦屏幕上的時候,即使鎮定如沈竹君的父親,也不禁有點兒臉色劇變,而我在他的旁邊,看得也非常清楚,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接着就是不經意的一道寒光閃過,估計也是動了殺機。
雖然比較信任沈竹君的父親,可是畢竟我們之間有點相互利用的味道兒,所以我只拿了這張光盤,至於賬本和通訊錄都沒有帶着,而且需要地也只是讓沈竹君的父親插手幫忙解決毒品的問題,其他的事情還不想讓他都一起插手。來的,上面否真實?”看過之後,沈竹君的父親還不忘了確定一下,雖然讓一個人編造這麼細緻地證據比較不容易,可是不代表做不到,畢竟我只是拿了張光盤,如果不是可靠的途徑得來,消息也不一定準確。
可是這張光盤可是我親自在工商局長家拿到的,而且是在暗格裡拿到的,自然不可能有人拿一份假的東西藏在那麼隱秘的地方,不然那人不是瘋子,就是假貨收藏者,胖工商局長顯然不是這樣的人,自然可以確定光盤內容的真實性了。
了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兒,沈竹君的父親第一次在我面前顯得如此憤怒,之前火拼的時候,多少有點兒做戲的成分,這次卻是真的,都快到怒衝冠的程度了:“這個工商局長簡直是敗類人渣,爲了幾個臭錢兒,就販賣毒品,而且還是大宗的,居然比那個黑龍更可惡萬倍,這不是禍國殃民嗎?咱們找幾個人砍死他算了。”
着他那麼激動真讓人擔心他會一口氣兒上不來,於是趕緊張口攔住他說道:“伯父彆着急,我們雖然知道這頭的人是工商局長,可是對面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可一點兒不知道,只是知道有一個什麼組織,但是根本沒有什麼意義啊!”說着看他冷靜了一點兒,然後才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動用手裡的力量,跟蹤追擊,我們先把他對手的那個什麼組織從暗處揪出來以絕後患。”說着做了個殺頭的動作,對這種人可不絕對不會手軟。
沈竹君的父親猶豫了一下問道:“這樣可以嗎?那我們不如把證據交給警察,讓他們去殺那個組織的人,我們殺這個敗類就好了。”
他的話讓我差點兒暈倒,黑社會大哥要尋求警察保護,這世道真是變了,儘管我有點兒頭暈,卻不得不解釋說道:“這事兒只能我們自己來,警察我看現在也靠不住啊!工商局長能勾結外人,誰保得準警察沒有吃賄賂啊!”
聽了我的話,沈竹君的父親也沉吟不語了,他也是做大哥的人物兒,其中的厲害,他肯定能想明白,最後也只是非常肯定地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吧,我們自己來處理,這幫兔崽子,一個也跑不了,以爲我們黑道沒有英雄啊!”
他這麼說就是同意幫忙了,這立刻讓人放心不小,也不管他的感慨了,與他商量着以後怎麼辦,大概又要做一次掃毒先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