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角度的問題,我不知道面具男的傷勢到底是如何,但是我可以聽着他連聲的慘叫不絕,這下子肯定不會輕,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碰到這廝的眼睛,如果傷到了,這傢伙就吃大虧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他們這麼慘烈的一場交手,真是血肉模糊,直看得我的眼睛都紅了,嗜血的**激着有種要去動手的衝動。
勉強壓抑住自己的思緒,當看到面具男的時候,心裡也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大晚上的誰見到都難免心驚膽顫,現在的面具男還是戴着面具,只不過只剩下了一半,而另一半卻是白骨森森,沒想到金旭山一下,又讓他見骨頭了,而且這次也算是給他徹底毀容了,但願他不是個年輕的帥哥兒,不然這輩子算是完蛋的生不如死了。
此時的金旭山和江天民已經匯合在一起了,可是看着兩個人似乎都已經沒有爭鬥的力量了,金旭山搖搖欲墜,江天民臉色白,手捂住的傷口還在滲血,看樣子他們都沒有自保的力量了,於是心裡不免一動,這時如果再不出手,萬一他們的秘籍被那個面具男拿走,以後要收拾他可就難了,即使我得不到秘籍,也不能讓他得到。
我可不想去拿他們的秘籍,現在的三個人都有些瘋狂的喪失了理智,我出去豈不是找死嗎?臨死反噬,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心裡想着也不再猶豫,就在面具男又一次帶着傷逼向哼哈二將的時候,我的硬幣也終於出手了。
哼哈兄弟的實力實際要比面具男高一些的,可是兩個人的武功都不擅長攻擊,而且面具男忽然拿出了一把厲害的武器寶劍,局勢變化,讓人一時也沒想到,看着兩個人一個搖搖欲墜。一個馬上就要掛掉,我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並不是有什麼同情之心,只是覺得這個面具男已經很厲害了,如果讓他再得到這兩個人的兩本秘籍,恐怕又是一個新學院城老大,對於我這個剛剛解決孫玲玲的威脅的人來說,這個結果絕對不是我所想見到的。
所以就在面具男逼近兩個人的時候。我手中的硬幣也出手了,這是事先早就準備好了地殺手鐗,既然要想坐收漁利,沒有點兒準備怎麼行,當然我在翻過徐根生的身之後。也把他的身體藏好了,雖然他有點兒來歷不明,但是畢竟相處不短時間了,而且感情還是很好,我可不想看到他被波及。不明不白就被這些秘籍的擁有者害死。
場中的三個人因爲這場慘烈地戰鬥,誰都不是那麼完整了,即使是面具男武功高些。傷的也輕些,可是現在看起來卻最猙獰,完全是半邊森森白骨構成的臉,實在讓人覺得他來自地獄,真不知道以後他的日子要怎麼過。
不過這些也不是我應該考慮的範圍之內了,在彈出地暗器出手之後,我的身體立刻已經向着相反的方向遁走,還沒打算直接面對這個面具男。瘦死地駱駝比馬大,他如果要瘋狂的和人拼命,也難保不會被他傷到,所以還是讓他們三個人自己玩兒比較好些。
三個人雖然都有點兒殘破不全了,可是我的暗器卻並沒有命中他們。畢竟出的這枚硬幣不求傷敵,主要目的是分神。而我的目的顯然達到了,伴隨着尖嘯的硬幣劃過夜空,呼嘯着出現在面具男面前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重傷地哼哈兄弟,在他的眼中,這麼一枚小小的硬幣,完全可以要他的命了。
趁他躲避着我的硬幣時,不禁對那兩個有點兒呆地哼哈兄弟冷哼一聲說道:“你們還等什麼呢!還不快走,想死就在這看着。”當然我只是出聲,並沒有顯露自己的形跡,還要在暗處搞偷襲呢,因此即使說話,也在變化着方位。
那兩個人個人對望了一眼,然後才如夢方醒地相互扶持,向着遠處遁走,當然動作不太快,可是如果不立即去追趕,依然很快就會失去他們的蹤影的,如果這次不抓到他們,給了他們修養的機會,大概面具男以後也就要倒黴了這個道理面具男自然也明白,眼看他們要逃走了,立即吼道:“你們兩個人別想就這麼走了,我一定要抓住你們。”說着人也向兩個人的方向追去,到嘴的鴨子怎麼能就這麼讓它們飛了呢!這時的面具男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可惜他遇到了一直搗亂的人,儘管剛剛一枚硬幣被他躲避了,可那只是因爲並沒有控制它,現在就不同,既然要阻攔他的追襲,還不是輕鬆對待啊!本來我與面具男的實力就應該差不多的,但是現在他受傷了,所以還真算是有機可乘了。
心裡想着的同時,動作已經沒有了猶豫,手裡的暗器再次飛出去,這次可不是驚敵時的一枚了,兩枚暗器夾道而走,划着弧度越飛越快,同時尖嘯刺耳,而我後面的兩枚硬幣以直線去阻截面具男,讓他不能順利前行,等兩枚暗器出手,還有兩枚硬幣鑽入了地下,這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手法兒,還真有點心裡沒底
頓時暗器的呼嘯聲大作,面具男立刻被嚇了一跳,前撲的身形也馬上頓了一下,儘管他只是短暫的停頓,可是飛出的暗器卻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面前直線而來的兩枚暗器已經到了他眼前,然後在他瞬間停頓身形的時候,忽然又兩相撞擊,在他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再以比剛纔的更快的度,向着他的雙眼激射而去。
得出來面具男心裡的恐懼和不安,他雙足一頓向上縱起,同時雙手連揮,就想要打落我的硬幣,如果暗器這麼容易就解決,那就不是我的出手了,激射的兩枚暗器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根本不讓他觸碰。既然沒有打到他的眼睛,一個轉折又有了新的方向,而這時後面的弧線進攻地兩枚暗器也出現了。
出手前就已經計算過,他如果武功高我很多,自然可以輕鬆打落直線的兩枚暗器,所以在幣中又加了點兒陰勁兒做轉折,可惜他的武功只是比我那麼高一點點兒。而且他不知道我的實力究竟如何,所以正常的反應是他肯定是縱起躲避,於是後面這兩枚弧線攻擊的暗器就是瞄着他的兩個太陽**去地。
就在我的兩枚直線攻擊暗器再次相撞變向的時候,兩枚弧線暗器已經到了他的頭腦兩側,不過他的反應也算迅。趕緊縮頸藏頭,只是飛出地暗器度更快,最終還是在他的頭皮上**了兩道血槽,如果不是他的度夠快,大概這兩枚硬幣已經鑽入他的腦袋了吧。雖然不至於要他的命,但是顯然滋味兒也不是很好地。
而四枚暗器並不是就此結束了攻擊,在我先前的操控之下。還在相互撞擊着,以不同的角度再次攻擊他,因爲他也受傷了,所以躲避起來非常吃力,而這些只是我地開胃菜兒,最多不過讓他手忙攪亂而已,真正的大菜,不過剛剛纔開始。
就在他忙於應付這幾個明面出現的暗器時候。開始打入地下的暗器也出現了,只不過這次的出現也是預先計算好的,他的雙腳正好是暗器的目標,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出其不意地讓暗器鑽出來。這種神奇的暗器手法只是第一次用,多少還有點心裡沒底兒。
不過看起來我的運氣還不錯。在面具男雙腳才落地的瞬間,只聽他慘叫一聲,立刻又跳了起來,我的眼睛清楚地看到他的雙腳上,都有個血洞,想來是被我地暗器洞穿了,沒有給他多餘的機會,在他躲過兩枚暗器之後,另外漫天撒出的兩枚暗器也不客氣的釘入了他的手掌,這是第一次真正的漫天花雨,看起來效果相當可贊。
這時的哼哈二將早已經不知道去向了,本來也不打算理會他們的,那哥倆兒也是倒黴的人,以後估計都不會出現了,江天民還好點兒,金旭山大概已經是殘廢了,現在我就奪了這個面具人的秘籍吧,也算補償我今天看戲這麼久的辛苦。
邊篤定的想着,人也慢慢的走了出來現出了自己的身形,剛剛一直奉行偷襲政策,只是暗地控制,沒想出來,不過剛剛的消耗也不小,慢慢的走着也在恢復着力氣,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畢竟垂死反撲是不容小窺的爆。
就在我慢慢的走向面具男時,他還沒有露出本來面目,只不過怎麼看他都只能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悽慘”,他雖然不缺胳膊少腿,可是眼前的樣子簡直比鬼都難看,如果我的眼睛現在不是已經血紅一片,那種嗜血的感覺又涌動不休了,可能還真看不下去的。
兩枚硬幣依然釘在他的手上,雖然暗器並不大,可是如果他硬生生的從手上把硬幣拿出來,那種痛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現在他全身創傷,顯然是沒有多大勇氣去承受這種痛苦了,於是顫抖着雙手看着鮮血點點滴滴的滑落。打那麼慘,是不是很爽呀,現在輪到自己了,感覺如何。”依然奉行小心謹慎的原則,一邊打着哈哈一邊看着面具男的反應,這個人本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兒,因此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佔了上風,可是也不能掉以輕心。
他聽了我的話,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因爲手上和身體帶來的疼痛,引起了連鎖反應,更加的吸着涼氣,嘴裡哼哼唧唧的,顯然很痛苦,不過這也難怪,誰受了這麼多處的傷,結果還被制住,心裡身體都難過,他能堅持到現在不暈倒已經算是強者了,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忍受我的折磨。你不是很囂張吧,還要搶別人的秘籍,現在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吧。”一邊繼續用語言打擊着他,一邊腳尖一鉤彈起了地上的那把他的寶劍接在手中,笑着再說道:“這把寶劍不錯啊!可惜現在你不能用了。”
面具男看我拿着他的劍,還在評論着,登時有點目眥欲裂的感覺,而且他的雙手青筋已經暴跳起來。看起來是要掙脫暗器束縛和我拼命。
到了他的反應,不客氣地向他嘿嘿笑了笑道:“小子,你還想要掙扎,想和人拼命是嗎?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別等以後再埋怨”然後在他一聲慘叫過後,手中的寶劍已經釘在了他的身上,當然。不會一劍要了他的命,現在只是難以控制心中的那種暴虐和衝動就想要折磨他,等拿了秘籍就離開,反正他會消失記憶,雖然不打算弄出人命來。但是看他對別人夠狠毒。也正好拿他來泄那種嗜血的**。
着他的腿上顫巍巍地插着一把寶劍,不免嘖嘖有聲道:“現在的感覺如何,自己的寶劍插在自己的身上,感覺是不是很爽。如果覺得很爽,可以讓你再爽一點的。嘿嘿!”說完在他驚恐地目光裡把他腿上的寶劍拔出來,再甩手直接又插到了他另一條腿上。人。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混帳王八蛋……”就在寶劍第二次刺穿他的大腿時,他再也忍不住嚎罵了起來,一邊詛咒着,一邊痛苦的呻吟着,看得出來這傢伙已經快要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畢竟一個人身體裡地血液是有限的,剛剛幾次受傷。加上我的折磨,他已經失血過多快要暈倒了。
着他渾身浴血地樣子,忽然心裡感覺到格外的滿足,滿足到連自己都暗暗吃驚,自己什麼時候變態到看着別人全身鮮血飛濺。會有這麼愜意的感覺了,不過並沒有刻意去牴觸這種感覺。也許是秘籍的影響吧,也是是年輕人的血性,反正現在是打算繼續折磨他,直到完全泄了嗜血的**爲止。
心裡只能憐憫的感慨着他的運氣真不好,因爲我此時興奮地一點兒也不想控制自己!想着的同時也準備拿寶劍去割他一塊肉看看,是不是會更加讓人舒服。已經不僅僅是變態的問題了,反正現在就是想着一切折磨他,大概我現在在別人眼中就是魔鬼,不過幸好沒人能看到我的真實面容,不然以後就麻煩大了。
只是當我的手剛要觸及寶劍地時候,心頭忽然驀地一顫,種直覺的危機感覺突然襲上心頭,於是想也不想地條件反射的行動了,踏出的左腳迅在地上點了一下,人也立刻翻身倒縱而出,儘管如此還是覺得肩頭一麻,然後就覺得手臂有點不聽使喚居然受傷了。
當站穩身子的時候,就看到面具男雙手雙手用力向前一抖,聽到“噗”的一聲,手中的硬幣已經彈了出來,而手中滴着血,每隻手之間有一個血洞。
來插在他腿上的寶劍,也沒有被他拔出來,而是被他硬生生帶着離開了原地,這時他的腿上帶着寶劍,凝視我的眼中也是血紅一片,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被我刺激的瘋狂到了極點,嘴裡的咬我估計都應該咬碎了。
着他心頭不禁有些震撼,這個面具男果然夠狠,而肩頭之所以受傷,並不是什麼暗器的襲擊,居然是剛剛不在意的時候,被他的一口鮮血擊中。他被我折磨半天沒有反應,只是在醞釀這樣一次偷襲,這廝果然是個不要命的角色,同時也是個頭腦有問題的傢伙。
暗自才感慨完,就看到他獰笑着,一點兒也不覺得疼痛一樣的拔出了腿上的寶劍,搭配上他半邊臉上的森森白骨,還真是讓人心生恐懼,我雖然現在並不怕他,可是也覺得這廝要拼命了,權衡着是否和他拼鬥一下,拿下他的秘籍。出來的目的本來就是要奪走他的秘籍,可是剛剛一時的折磨讓人感覺很好,差點兒把正事忘了,現在想要奪書,似乎又有點兒難辦了,面對一個隨時想要拼命的同級別高手,短時間內還真沒把握可以做到輕鬆打敗他。
心裡的念頭電轉而過,今天已經動手好多次了,力量和精神都不是最佳狀態了,這個傢伙也被我折磨的快沒有人樣了,不管他手裡有什麼秘籍,實在不應該用命去拼,想到這裡也有了主義一掌就向他打過去。
他不知道依然疼痛,還是想不到我會忽然出手,中的寶劍立刻條件反射的揮舞起來,想要攔住我的突然攻擊,而我本就不是要攻擊他,只是看他抵擋不及,心念一動,手隨着就改變了方向,在他的肋下“撫摸”了一下,聽到“咔嚓”一聲之後,另一隻手在他身拍,人也縱跳着向遠處而去。
個過程不過彈指間就全部完成了,當我消失在他的視野裡,他才吼叫起來,只不過這時我已經遠在幾十米外了,同時心裡還在得意,原來我的輕功也可以這麼好的。
有大大抱怨寫的不夠了,要向過度了,萬一收不住筆寫成後宮,各位大大不要臭雞蛋砸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