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悅也看出,他的人跟野狼大隊的人區別太大,他知道這次對方的來頭一定不小,不然敢在這裡跟他動手,他揮了揮手說道:“不用急着這樣動手,除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地”。
齊璐笑了一下說道:“我的目地非常簡單,就是想要把你們這些把國這遙利益不放在眼裡的人,都抓起來”,杭悅沒有想到,齊璐會這樣直接說出來。
“我們又哪裡不把國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了?”,杭悅覺得自己沒有這樣做。齊璐這時也有些嚴肅地說道:“身爲國這有高級官員,做出今天的事情來,還不是不把國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嗎?”。
齊璐眉頭一皺說道:“在你們眼裡,把個人的利益放在了第一位”,齊璐站正了身子,雖然她只是一個女人,可是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小看她。
“是,貢叔抓了任偉峰,不管任偉峰有沒有犯錯,這是他們應該向中央,向大家一個交代,而不是你們來逼迫他們給你們一個交代”,齊璐一邊說,一邊打量着所有的士兵。
“這是其一,你們敢擅自調動軍隊,已經是犯了軍法,所以讓人抓你,你敢不服?”,齊璐這時纔看向這次鬧事的幾個軍官。
這些人一向橫行習慣了,也並沒有多想,不過下面的士兵卻知道,齊璐的話是非常有道理的,他們今天這樣做,確實有不符軍法。
“其二,你們竟然敢不聽從上級的指揮,我想你們也知道,這是重罪。當然我也知道,你們可能在想,如果你們把我們都抓起來,就沒有人知道了,可是我問你們,你們能做到嗎?”,齊璐兩眼森嚴,讓所有的人都不由有些畏懼。
“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做不到,因爲你們看看你們身後”,所有的人都轉身看向身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餘林和林子峰都出現了這裡。
這讓杭悅明白了,這齊璐早就安排好了,不然他們也不會這樣悠閒自在,而且一點也不擔心,原來是早就有所準備,而且他一直在納悶,這餘林和林子峰都去了哪裡?
林子峰帶着餘明團裡身手最好的人,他們把這裡全部圍了起來,再加上孟金元帶來的人,還有他們自己的人,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完全抹掉。
齊璐得意地看着杭悅的反應,他們的反應讓她覺得好可笑,他們竟然以一已之力來抗衡衆人所持,這還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嗎?
江宇這時也覺得事情也應該差不多了,於是讓前拉了拉齊璐,齊璐覺得這時有人拉自己,她正好生氣,轉過頭看到是江宇,而且江宇那英俊的臉龐讓齊璐一下子忘記了自己還在爲什麼事而得意呢。
孟金元身爲司令員,當然也知道乘熱打鐵的道理,他迅速地在這幾天控制了整個江東軍區,而且迅速在各個部隊增加了政治工作,這些工作應該如何做,他當然非常清楚。
而就在孟金元做得如火如塗的時候,江宇和齊璐也悄悄離開了江東軍區,如果不是他們帶走了餘林兩家人,孟金額元都不知道江宇要離開的消息。
因爲江東軍區的事情,江宇他們也擔誤了很久,而林餘兩家人,也直接被野狼大隊的人送到了晴川烈士陵園。
在晴川烈士陵園最隱秘的地方G區,這時是整個陵園最讓人敬佩的地方,守護的人都知道,這裡躺着的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們的身份緋然,只是這些年,守護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他們還是靜靜在躺在這裡。
這幾天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這些人大大小小各有不同,他們也明白這些可能就是這些烈士的家屬。而且這次軍中的大首長也來了,只是等了這麼長的時間。
從他們的觀察上來看,是還有家屬並沒有來,而原本準備的一些活動也被取消,哦,不是被取消,而是待命中。
等林餘兩家人來到之後,G區前面站着近三十人,這三十人都是一些年齡偏大一些的人,他們中間有些人是位居軍中高位,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他們穿着一身特殊的軍裝,他們站在墳前,他們站在筆直,就這樣看着這些墳墓,然後脫下了軍帽,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軍禮。
這時有人發現他們的淚水也已流了出來,貢越向前走了一步拿起一杯酒,雙手捧起:“兄弟們,老大沒有違揹他的諾言,讓你們的家人來看你們來了”。
這時齊璐和江宇走了過來,他們也端起了一杯酒:“當年老大說了,他的兒子也是你們的兒子,所以今天他們來敬你們一杯酒”。
貢越兩眼含着眼淚,緩緩地把酒倒在地上,“各位叔叔們,是我無能才讓你們沉寂這些年,今天才有臉,帶着我的妻子來看望您們,請安息吧!我和我的妻子不會辜負您們的期望”。
齊璐和江宇端起酒,把酒緩緩地倒在了地上,而後纔是野狼大隊的老一輩的人,他們端起酒,這些錚錚鐵骨的男子漢再也忍不住了:“兄弟們,咱們走一個”。
他們端起酒碗,直接喝了下去,然後站在哪裡,眼淚止不住地向下流,這讓那些烈士的家人們都知道,這些人曾經跟自己的父輩一起共事,只是他們很多有都不明白。
江宇和齊璐很年輕,而且是貢越口中所說的老大的兒子,爲何在這些人的眼裡,這個被稱爲是老大的兒子,竟然比他們直接的親屬還重要。
只是這只是一部分人的想法,他們看到其他人沒有動,他們也沒有動,因爲他們看到,不僅僅是他們,旁邊站着的一些大官,也都等着。
不過這些人中間有很大一部分人也是軍人,他們當然知道,軍人之間的感情是超越所有的感情,而且他們也知道,剛纔那對年輕的夫妻,他的父親肯定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不然,在這樣的情況,他們竟然可以第一時間祭奠這裡的的逝者,從這一點可以說明,這些都是非同小可的。
不過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些都是怎麼回事,只是等野狼大隊老一輩的人離開之後,很快就有軍人,擡來了墓碑,重新換過之後,那些烈士的家屬這時有些哽咽。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過,失蹤了這麼多年的家人,卻突然有了消息,雖然他們早就知道,自己的父輩早就不在人世,可是能有這樣的行動,在很多人都是沒有想到的。
很快有人把他們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做了一個說明,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裡的人,最少也是一個上校軍銜。
他們離開人世之後,之所以沒有被公開,只是因爲他們所有的事情沒有結果,而現在這件事情纔算是完結。
知道這些之後,心中的委屈、迷茫一下子都涌入所有人的心田,悲憤讓他們再也忍不住了,於是有人開始小聲的哽咽起來,不過有一個人開始,接着就有更多的人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雖然這些人有着各種要求,江宇和齊璐也不想去擔心這些事,這些會有人專門處理,只是細心的齊璐卻發現,他們中間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人,他三十多歲的樣子。
看他的樣子,他應該混得還不算錯,而且其他的人都在各自的家人墳前傾述着他們對家人的思念,他卻獨自一個人坐在那墳前,沒什麼特別的動作,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墓碑。
齊璐覺得這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在這裡的烈士有幾個並沒有結婚,不過他們卻有兄弟姐妹,而這個中年人,他卻獨自一個人。
齊璐悄悄地來到這個人身後,只見這人還是呆然地看着墓碑,好一會兒才聽到這人用很輕的聲音說道:“爸,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像他們所說的那樣,有了好生活而不要我們母子了”。
“不但我相信,媽媽也相信,媽媽離開的時候,才告訴我,你沒有回家,一定是離開了,讓我不要怪你,因爲你是一個軍人”。
這人聲音雖然小,不過齊璐卻能聽出他說得非常真切,“爸,現在我什麼都好,本來我應該把你兒媳婦和孫子帶來,如果……”,這人停了下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爸,我好想堅強,在您不在家的時候,媽媽讓我堅強,在媽媽離開的時候,我還是堅強,可是我現在才明白過來,我真的好無助,好想有人幫我,可是我應該如何做?”,那男子有些無助地看着墓碑。
齊璐這時也可以看出,墓碑上寫着丁秋民三個字,齊璐聽到這,她悄悄地離開了,而江宇也注意到了齊璐奇怪的做法,他也悄悄跟着齊璐離開了。
齊璐這時看到唐小小,就連忙對唐小小招了招手,唐小小連忙跑了過來:“嫂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齊璐點了點頭:“小小,你幫我做一件事情?你去幫我查一下,丁秋民的兒子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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