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方纔小姐來電,說她是任景煜救的她,過幾天她就會回來,讓您別擔心她。”助理低頭說道
沈裴安愣住了,伸手拿過助理遞過來的電話,皺眉看着不遠處的人羣,最後無奈的呼了口氣坐上了車。看來裴晗對任家那小子動了心了啊,沈裴安平生第一次這麼討厭一個人。
任景煜別墅裡,任景煜抱着沈裴晗輕輕地放在牀上,眼裡的憐惜之意讓沈裴晗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扭開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任景煜寵溺的撥了撥她額前的頭髮,語氣一如既往的欠揍道:“因爲心有靈犀呀。”他看着有些消瘦的沈裴晗,心疼不已的哄道:“你好好休息,在這裡沒人能碰你,我已經讓人煮了你愛吃的飯菜。”
沈裴晗輕輕點頭,隨後陷入了夢境裡,不過要是她知道她會在這裡待上好多天,估計會後悔自己的這個決定。
呆了幾天後,沈裴晗總覺得在任景煜這裡不合適,但是卻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離開。“……悅悅。”糾結的沈裴晗不知道該去向何方,而好朋友就是在你最難的時候,還能依靠的人,所以思來想去,她還是選擇打電話給陳悅。
“裴晗!是你麼?真的是你?!”正在沙發上躺着敷面膜的陳悅,接到沈裴晗的電話,直接興奮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可憐剛敷沒多久的面膜,就這麼啪嘰掉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也難怪陳悅如此興奮,前段時間一直聯繫不上沈裴晗,陳悅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還跑去找任景煜詢問裴晗的下落,而任景煜一直避而不見,以太忙爲託詞。無計可施的陳悅也只能乾着急,暗自祈禱裴晗不要出什麼事。
誰知最後曉得她失蹤了,無計可施的她只能跑去找沈裴安,告訴他喬康南那傢伙把沈裴晗給囚禁了,所幸,沈裴晗後來得救,任景煜那傢伙從喬康南手裡救回了裴晗,沒有留話就把人帶到他的住所,現在裴晗終於給她打電話了。
“
悅悅,是我,我好想你。”聽到好友興奮的聲音,這幾天正糾結的沈裴晗像一個受委屈的孩子,這幾天她一直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她不知道爲什麼喬康南會一而再的綁架自己,她沒有辦法接受這種方式的愛。
陳悅聽到她這話有些愣住了,她擡頭看着窗外,故作輕鬆道:“你這人,都這麼大,還說什麼想你,咦,肉麻死了,雞皮疙瘩掉一地,好吧好吧,我也想你了。”
“噗嗤。”陳悅的耍寶讓沈裴晗難得一次的矯情終結了,卻莫名的暖心。
陳悅聽到電話裡傳來的笑聲,瞬間鬆了一口氣道:“說正事,我的大小姐,你現在在哪?和小的會一面可否?”
“我在左岸咖啡等你,常去的那家。”
“好噠,我馬上到!”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陳悅一個優美的拋物線,好吧,算不上優美……,扔在了沙發上,而人,卻在衛生間奮鬥着。
而深知陳悅脾性的沈裴晗,自然對她的馬上不報有希望,看看時間,嗯,還夠自己去買身衣服。放眼望去,找了一家離自己最近的品牌店,擡腳走去。
不得不說這個季度的衣服不錯,她隨手按着自己平日喜歡的風格挑了幾件,轉身正打算結賬時,餘光掃過,素來喜歡淡雅衣裙的沈裴晗卻被一件黑裙迷了眼。
提步走去,斜肩的設計,極踝的長度,裙襬似荷花顫動,一側開叉直至大腿根,裙身暗暗有蝴蝶刺繡,許是刺繡材料緣由,蝴蝶瞧着褶褶生光,像要夜裡起舞的精靈,想要逃脫裙身的束縛。
“這件衣服我要試一下。”禮貌的和在身邊侯着的銷售員說,眼睛卻沒離開裙子。
“……不好意思小姐,這件衣服有人訂下來了。”旁邊的銷售員不好意思的說。
“那我試試總可以吧。”如果按照平日,沈裴晗不會這麼沒禮數強人所難,可這件裙子,自己真的很喜歡。
“那……好吧。”銷售員想了下,同意了。也
許是因爲沈裴晗的禮貌吧,來這的人,哪個不是趾高氣揚的,除非是沒錢來打腫臉充胖子的人,而沈裴晗給人的感覺,顯然不是後者,氣質,是從小培養的。
“好漂亮!”當沈裴晗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店裡的每個人無一不被她驚豔到,當然,讚美聲也毫不吝嗇。
沈裴晗站在鏡子面前擡頭看去,鏡子裡的她,少了平日幾分淡雅,卻有着平日沒有表露的嫵媚,加之她的皮膚白皙,在黑裙的襯托下,更加吹之可破。輕輕轉了一個圈,裙襬隨之舞動,美,直擊人心的美。
而蘇源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門而進的,裙襬揚起的圈,直接轉到了他心裡,他眼前一亮,呆了。而吱呀的開門聲,還是驚動了店裡面的人。
“蘇少,您來了。”店員立馬圍了上去。
“喲,那不是我訂下的裙子麼,怎麼在別人的身上。”而一直被忽視的蘇源女伴見終於有人圍了過來,立馬擺譜子了。
“不好意思張小姐,是我們的疏忽。”店長看到這大顧客的人發飆,趕緊推開銷售員迎步走前道歉。
“行了,別鬧了。”蘇源眉頭一皺,擡手打斷了女伴本欲咄咄逼人的責罵。
而早在張小姐開口責難店員的時候,沈裴晗就進更衣室換回了自己的白裙,雖比不上方纔黑裙的驚豔,但也有說不出來的淡雅舒適。
“不好意思小姐,方纔是我非要試穿,不怪他們的。”畢竟事情是因自己出的,沈裴晗到底心有愧疚,便大方的走到張小姐面前道歉。
誰知張小姐因爲蘇源目光一直看着沈裴晗而醋意大發,當時也顧不得裝什麼名媛,直接上去就用力推了一把沈裴晗“誰讓你動我衣服的,狐狸精。”
而被推的腳下一趔趄的沈裴晗,站穩向前,歪頭微微一笑,啓口一字一頓的說對着張小姐淑女“無!聊!的!妒!婦。”,然後伸手一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轉身離開了這場“硝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