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III 雄霸天下 一 迷亂之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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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桓景修,我跟昊希意猶未盡,索性讓下人準備了小酒席到我房內對飲。
轉眼夜深了,我遣散了侍衛們,狡黠地看向昊希,故作不甘的語氣道,
“昊希,你可真會收買人心啊。堂堂六大世族之一的桓家公子,竟然甘心當你的小弟。”
他哈哈大笑,道,“桓景修跟其他世族子弟不一樣,他長年行走江湖,真是比傳聞中的還要好相處。據說他其實有一半平民血統,他的母親其實是正妻的貼身丫鬟,大概因此才比較接近平民。”
“那麼關於白家的新族長白雪歌的事,你知道多少?”
昊希搖搖頭,“只是聽景修說過,當年白雪歌真是天資過人的習武奇才,名聲冠蓋京都。六年前白金親王一時心血**,組織了一次天下少年貴族子弟武藝大賽,原本是蘇宙離拔了頭儔。可是白雪歌出現後,就不一樣了。據說當年年僅十四歲的白雪歌,功力比江湖上的頂級高手也不趨多讓,他只用了三招,就讓蘇宙離狼狽敗戰。當時他一身銀雪藍衣,如出塵仙童般傲立在擂臺上,因此被賦予雪公子的稱號,有一段時間很招城裡各家貴族小姐的目光……但是,也有人說,如果那天蘇家兄弟中劍法最高強的吟風公子在的話,白雪歌未必是其對手,可惜蘇二那年據說病了大半年,人已經不在帝都了。”
“後來呢?”我聽到白雪歌只用了三招就打敗了蘇宙離也暗暗心驚,自問那個年紀的太子連劍法心法都沒有練好,只怕也不是蘇宙離的對手。只是我聽到的版本爲何是白雪歌體弱多病,最近一直深居簡出,把王府大權都交給其族叔白雪斌打理,自己再不出來見人?而從探子回報的說法又很讓人覺得,他的多病低調幾乎是跟其族叔的大權在握直接相關的,不得不讓人懷疑這裡面另有隱情。
“後來據說自那次揚名國都後,白雪歌就生了場大病,病後就體弱多病,經脈昏亂,從此無法繼續習武了。他的父親又熱衷煉丹修道,不管白府事務,最後甩手把位置傳給白雪歌就走了,因爲白府以前曾一度內鬥很厲害,他這麼做實際上就等於架空了自己的兒子,由其旁系族人掌握了大權,其他世族則樂得看白族勢弱……”
“那麼那個關於白族神子的傳說?”
昊希咧嘴一笑,“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據說先皇能夠即位,也跟幾代前的一位白族神子的預言有關,當時那位神子預言五百年後,將由一位生辰八字爲多少的世族子弟一統天下,當年只有先皇符合那個時間跟出生時辰,再加上先皇早就有一統天下的野心,所以可謂得天下支持……可是後來白族幾代再也沒有其他神子出現,而蘇氏叛逆改朝換代,所以就……”
他說完,我也陷入了沉思。一時沉默,氣氛有點尷尬。
半晌,我不經意的問道,“你跟桓景修的感情真是很好,他連這種陳年爛穀子的事情也原原本本告訴了你?”
昊希愣了愣,道,“他是個很坦誠的人,很不錯的朋友,或者說兄弟,你不覺得嗎?”
每次他露出不解的眼神時,俊挺的鼻子就會孩子氣的略微皺起來,柔化了深刻的面部線條。
“昊希……”我傾身微微逼近他,聲音有些沙啞,“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醉了?但是我想說,我覺得你跟他走得太近了……我以爲……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我帶着香醇酒氣的溫熱氣息刷過他的肌膚,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主人,昊希只有你一個主人,從來沒有背叛過,以後也不會。”
“呵呵,很好,那麼無論我對你做什麼,你一定也不會反抗,是嗎?”我低低的笑着,藉着酒力,我溼熱的舌輕輕舔上了他的耳尖。
“……”
我猛然驚醒,該死的我在對昊希做什麼!他身子僵硬的坐在原位上,雙手握拳,臉色極爲難看,顯然是在竭力忍耐憤怒。
猛然放開他,我頹然道,“對不起。”轉身快步向自己臥室走去。
對不起昊希,我知道自己對你有骯髒的慾望,明知我從來都不是好人,還虛僞的在你面前裝作兄弟般僞善。有了月元跟歐元兩名情人,上過極品的蘇家兩兄弟跟月郎公子,我還是不滿足,潛意識裡我一直想佔有你。僅僅你的忠誠不夠,還不夠!——我需要從身體到靈魂讓你徹底的臣服,只有這樣,我纔不會被骨子裡的自卑感打倒,纔會覺得將來跟你合葬時,你的軀體雖然歸了他,我卻勝過了你心目中的太子,因爲只有我曾經讓你雌伏,只有我真正佔有過你!
這些黑暗不足道的心理,在我心靈深處像發了酵的氣泡一樣一個個浮起來,伴着強烈的愧疚感,我無地自容,覺得再跟昊希單獨呆下去,我簡直就要爆炸了。
一隻有力的手掌拉住了我。
我回頭,呆住,“昊希,你這是……?”
他一手拉住我,另一手堅定的解開了自己的衣領,露出蜜色的結實胸膛。
“主人,其實不止你在這麼想。其實我也在一直在想。那個跟你同牀共枕的人,爲什麼不是我?”蜜色的俊臉飛上了海棠紅,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我怔住了,“昊希,你……”
“明明我們自小就在一起,你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人也是我,爲什麼你卻肯爲了才認識幾日的蘇吟風跳崖,看也不看我……”他越說聲音越大,“那個時候,我看着你跳下去,真覺得世界都變灰色了。後來你把受傷的他抱在懷裡的那個時候,我真的嫉妒他!這次我陪月元去邊疆,聽他開口閉口就是你,我也覺得無比嫉妒,可笑表面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他說起你的時候,那一臉的幸福看得我真是刺眼。在邊疆我們被同僚出賣困在陷阱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是我現在就死了,你會只是爲了失去一個忠誠的下屬難過呢,還是爲了失去我本身這個人掉眼淚?爲什麼,只要想到前者,我就會難過,……卻不是因爲怕死,而是怕我就這樣被你遺忘了……所以,我想我其實是願意的,我要跟你在一起,以前那次不算!”他吸了口氣,鄭重的宣佈。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紅紅的,十分可愛。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世界上,有什麼能比跟自己喜歡的人兩情相悅更幸福呢?
我們撕扯着彼此的衣裳,撕咬着彼此的脣,盡情的擁抱着,像摔交一樣滾到地上,腦袋撞到桌角上,痛得要命。看着彼此的狼狽相,我們同時忍不住大笑起來。我提議道,“要不先叫桶水來洗個澡再說……”
我的浴盆很大,足以舒舒服服的容納兩三個成年人。因爲我沿途勞頓的緣故,下人還特意在水中放了消除疲勞的扶桑花瓣。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做,自然就沒什麼後悔的了。果然男人都是慾望動物。
我三下兩下脫掉衣服,跳入溫熱的水中。
“快點一起來吧。”我對昊希招手,感覺自己像個迫不及待的色老頭。
他猶豫了一下,開始寬衣解帶。
他的形體高大,肩寬腰細,腿長臀窄,流線型的肌理分明,襯着麥色的光裸肌膚,漂亮極了。
我吹了聲口哨。
這個輕浮的聲音激怒了他。
他忘記了害羞,一下子跳進水裡,狠狠的揪住我,怒道,“你真把我當女人了?”
我掙扎着否認,“從來沒有。你是我的娘子,而沒有人說過娘子必須是女人。”
“你這混蛋,不知道的都被你這張臉蛋給騙了……”
芳香的花瓣水波中,我們爭奪着身體的主導權,肢體接觸中心頭的慾火越燒越旺,昊希嘴上說得兇悍,可是下面跟我棍棒相擊的原始動作誠實的說明了他的渴望。
“這次讓我來。”他使出渾身解數,妄圖壓制住我。
“各憑本事了。”我勾起脣,邪邪一笑。
一番龍爭虎鬥後,我佔了上風,將他壓在木桶邊緣,他兩條健美修長的腿死死的合在一起,拒不合作。我昂揚的性器抵在他緊實誘人的臀部前,始終不得其門入。
終於我怒了,我用盡蠻力將他的手握到一起,扯過旁邊的腰帶將他手腕扣住,自己俯身沉入水中,狠狠將他的性器納入口中。
雖然身體上已經接受了男色同歡,我從來沒想到某一天,自己會心甘情願的一心想讓一個男人發泄出來。
昊希的東西不小,跟我有得一拚,如果根女人**,應該能讓女人慾仙欲死。他莖口滲出的男性味道有些腥甜,還好,我沒有想象中的排斥。因爲是第一次,所以我的口技應該也不太好,不過看樣子昊希應該也是頭一回,我粗魯的方式非但沒怎麼弄疼他,還讓他增添了無限快感。聽着他性感的呻吟,我的下面越發性致磅礴,當他忍不住射出來時,我早就劍勢待發了。
射掉的第一次消耗掉了昊希一部分力氣,他的眼神溼潤,劍眉蹙緊,面頰潮紅,大口的喘着氣,蜜色的胸膛一起一伏,激得水面的花瓣也打着旋兒飄蕩不安。
被這樣風采驚人的昊希徹底迷住了,我解開他手腕上的束縛,膝蓋頂入他腿間磨蹭着他的私處,想讓情慾刺激下的他更加無力些。
“抱歉,我實在太想要你了。”說話間我實在忍不住了,藉着水波的潤滑我抱緊他的腰臀,直接頂了進去。
昊希大叫一聲,想必後穴還是被我的碩大頂得裂開了,一縷鮮紅流失在水裡。
可是我實在忍不住了,他火熱緊窒的體內簡直要把我逼瘋了。我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深入更深入。
“你這混帳太子……啊啊啊……我要殺了你……”藉着酒意,他破口大罵。
聽着這樣粗暴性感的咒罵聲,我越發興奮,下面將他貫穿得越發狠厲,彷彿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確認他是我的,他將永遠守在我身邊。突然間,我的粗大性器好像觸到了他體內一點,他打了個哆嗦,忽然住了口,眼神微微有些迷濛。
我惡劣的笑了,“就是這裡了,是嗎?”在那處又順勢頂弄了幾十下,我停住不動,問他,“是這裡嗎?”
“是,是……就是這裡,我求你,快一點。”他放棄的大喊出聲,聲嘶力竭。
“遵命,我的親親孃子。”我將他一條蜜色修長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將他重心轉移到我身上,再次狠命**起來……
在溫熱的水中做到水涼,然後將他抱到牀上繼續**做的事,如此折騰了大半夜,昊希被我弄射了好幾次,最後終於被我做暈過去。
春宵苦短,饜足而小心的抱着懷裡修長健美的軀體,我雖然不確定他能否聽到,還是不吝嗇在他耳邊一遍遍低語,“陳昊希,我愛你,比你想象得要多得多……”
一直以來,我的心都是自由的,不會因爲任何人的脅迫而進行所謂的復國;可是爲了保住昊希的命,我卻答應了麒麟統一天下的條件,犧牲了我看得比自我生命還重要的自由……所以,昊希,永遠不要提出離開我,因爲你已經讓我變得不再像我自己……而背叛我的代價,你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