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玥樾知道伊麗莎白會幫自己,但沒想到伊麗莎白居然盡心到這種地步,竟是把專家請來了!
她有些激動,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對伊麗莎白的謝意。
林宇飛對她是不同的,她也不想看到林宇飛被病痛折磨,甚至離她而去。
可以說,這一次她欠伊麗莎白的不僅僅是人情了,而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
“M國的醫療條件是不錯,但有關這方面的專家,還是國際上的比較靠譜。
爺爺剛好認識國際上這方面的權威,所以把他請來了。
你也不要有什麼負擔,覺得虧欠什麼的,我們是一家人啊。”
伊麗莎白是一個很感性的人,她感覺到吳玥樾對她是從內而外的感謝。
只是,她幫吳玥樾不僅僅是因爲吳玥樾是她的朋友,更因爲她把吳玥樾當作家人。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說一聲謝謝的。”正是因爲聽出了伊麗莎白話裡的真正意思,吳玥樾才更加的感謝伊麗莎白。
感謝伊麗莎白把她當作朋友、當作親人。
感謝爺爺把她的事情放在重要的位置。
“確實需要謝謝你。”作爲被圍繞討論的正主,林宇飛也開腔了。
他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他感激伊麗莎白。
不僅僅是因爲伊麗莎白幫了他,更是因爲伊麗莎白真心對玥樾。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再客氣了。”伊麗莎白也是無奈,“林是我的朋友,我幫他無可厚非。再說了,你是爺爺公開承認的孫女,我就是你的姐姐,你的兄長,自然也是我的兄長。”
吳玥樾和林宇飛聽到這一句話,相視而笑。
……
如同伊麗莎白所說,國際權威專家兩個小時後準時地到了。
有伊麗莎白的幫助,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
林宇飛很快就被安排到這座城市、同樣有着權威之名的醫院,他被安排在高級VIP病房。
不管是安全,還是服務,都是一流的。
入夜。
洗漱過後的吳玥樾躺在牀上,雙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楚景颯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
剛剛洗浴過後的人兒,因爲躺在牀上的原因,身上的浴袍鬆鬆垮垮,露出了那一截白皙而筆直的小腿。
圓潤的腳趾頭上還帶着水珠,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經營。
從牀尾往前看去,目光不由自主地順着她的小腿往上,再往上……
楚景颯吞了一口唾沫。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欲|望強烈的人,可遇到吳玥樾,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一下子瓦碎了。
“想什麼呢。”
本着心動不如行動的目的,楚景颯一邊擦拭着頭髮,一邊走上前。當他坐在牀邊時,清楚地看到那露出的白皙鎖骨。
美。
美得讓人窒息。
楚景颯已經忘記擦頭髮的事情,問着話的時候直接把手放在了她的鎖骨處。
剛洗過澡的楚景颯,手還有些涼。
所以當他的手落在吳玥樾的鎖骨時,吳玥樾猛然地回過神來。
她有些迷惑地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楚景颯,呆呆地問道,“你幹嘛呢。”
“幹——你!”
簡單而被刻意拉長的兩個字,從楚景颯的嘴裡緩緩吐出。
幹嘛呢。
幹你!
我去!
終於反應過來的吳玥樾,臉上浮上了淡淡的粉紅。
她有些不自在地移動着自己的身子,裝作淡定地說道,“大晚上的耍流|氓是吧,準備化身爲狼啊。”
“那是!”
“我就對你耍流|氓!媳婦,來吧,讓化身爲狼的爲夫,好好地疼愛你呀。”
說完,楚景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手中礙事的毛巾扔到了一邊,然後朝着牀上的吳玥樾撲去。
吳玥樾大寫的懵!
身體的反應比腦子反應要快一些。
當楚景颯撲上來的時候,她一個翻身,正好避過了楚景颯的狼撲。
然而,楚景颯可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她吃幹抹淨的,怎麼可能讓到手的獵物逃跑嘛。
他的大手一伸,立刻握住了吳玥樾的腳腕,然後,用力一拖!
“啊!楚景颯你個變……”
‘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身子猛然被翻了過來,然後一道陰影擋住了所有的光亮,壓在她的身上。
薄脣頓時堵住了她準備罵人的小嘴。
吳玥樾本來心情不美妙,因爲她擔心林宇飛,總覺得把林宇飛自己一個人扔在醫院不厚道。
可是,楚景颯好像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直接用別的事情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當薄脣貼上她的脣時,滾燙的火舌好像會遊走,極其有技巧地撬開了她緊咬的脣瓣,然後長驅直入。
與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
“唔……”腦袋頓時被放空,似乎回到了大自然最純樸的時候,她低低地吟哦出聲。
引來的是更狂風暴雨的親吻。
吻,從她的脣上,移到她的耳朵,有一下沒一下地舔着。
吳玥樾只覺得渾身無力,加上楚景颯挑逗她,她忍不住地嬌嗔出聲,“混蛋!”
然而,沒有一點生氣的模樣。
反而,聽起來有些小小的魅惑。
“我就對你混蛋~”楚景颯低低地笑了出聲,一邊說着一邊親吻着。薄脣再次移動,順着她的耳朵,有條不紊地開始下移。
脖頸、鎖骨~
吳玥樾頓時感覺到肚子一涼,然後,滾燙的大掌,直接撫上了她的一對白兔。
“楚景颯!”
他的雙手在不停地揉着她的白兔,不僅僅如此,他的薄脣漸漸下移,舌尖時不時地掃過她挺拔的敏|感。
這種只挑逗卻不給一點實際性的行爲,惹惱了吳玥樾。
她怒叱,然而出口的話卻格外的柔軟,甚至帶着一絲勾|引的味道。
楚景颯再次低笑出聲,似乎很享受吳玥樾這種炸毛卻無法順毛的狀態。
如同在汪洋大海中飄浮的小船,吳玥樾感覺自己都要被楚景颯給折磨死了。
在楚景颯的挑逗下,她的身子微微地顫慄着,甚至她有些忍不住地拱起身子,努力地迫使自己的身子和楚景颯的身子進行零距離的貼合。
“老婆,要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埋頭在她脖頸之間的楚景颯,對着她的耳朵微微吹氣。
吳玥樾其實是一個比較保守的Z國女性,當她聽到這麼露|骨的話時,她的臉上泛上了紅暈,“不,不要!”
她很有骨氣地說着。
然後,楚景颯再次進行攻擊。
“要嗎?”又一輪挑逗過後,楚景颯繼續地問着。
“不,不要……”此時的吳玥樾神緒都已經不清,眼裡都泛着迷離。
見到她這般風情模樣的楚景颯,喉嚨一緊,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腹裡。
然而,他還是努力地壓制下來。
他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呢,一定得把他的媳婦給哄好咯。
第三輪進攻中,楚景颯突然停了下來,他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着吳玥樾的花蕾,嘴角都掛着邪笑,“老婆……”“難,難受……楚,楚景颯……”這會,沒等楚景颯問出口,已經喪失在情|欲之中的吳玥樾低低地嗚咽出聲。
“老婆,說你要。”
他家的老婆就是放不開!爲了以後的福利,楚景颯循循善誘。
“我不……我要……”即使理智已經崩盤,但吳玥樾的臉上還是不由自主地浮上了紅暈。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紅通通的,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楚景颯喉嚨一緊,差點就要妥協。但他的理智佔位,他繼續地問着,“老婆,我們再要個孩子,嗯?”
身下的人兒微微一頓,雙眼迷離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解。
“老婆,你答應,我就給你,嗯?”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到吳玥樾的眼神時,楚景颯真的要崩潰了,天知道他現在忍得多難受。
“好~”
“那,以後每天至少兩次運動,嗯?”得到了甜頭的楚景颯,再次進攻。
躺在牀上的吳玥樾,渾身難受得厲害,聽着楚景颯那絮絮叨叨的話,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伸手勾着楚景颯的脖子。
往下一按,楚景颯的整張臉,正好埋在她的胸|口前。
楚景颯倒吸一口冷氣,正要擡頭索取自己的福利時,吳玥樾卻是難受地扭動着自己的身子。
雙腿摩擦着他的小景颯!
忍不住了!
剛纔還在心心念念着自己福利的楚景颯,頓時化身爲狼。
夜漸黑,房間裡卻斷斷續續地響起,“不,不要了……”
“再來一次……”
“真的不要了!”
“最後一次,我保證……”
是夜,春色盎然。
次日早晨。
吳玥樾很早醒了!哪怕她昨天晚上被迫奮戰到五點!
她是被酸醒的。
“你個混蛋!”渾身痠軟的吳玥樾躺在牀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戳着楚景颯的腰。
簡直是男色誤人啊!
天知道她昨天晚上被楚景颯勾|引得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老婆,我只對你混蛋。”吃飽饜足的楚景颯一臉的精神,哪裡有半點一夜未睡的痕跡?
吳玥樾那個嫉妒啊,冷哼了一聲,直接扭過身子背對他,“哼,從今天起,至少一個禮拜別碰我!”
氣死她了。
明明他纔是幹活的那個,爲什麼她累得連動都不想動。
明明他也一夜未睡,爲什麼他還能如此精神。
最重要的是,這個臭男人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知足常樂!什麼叫做說話算話!
昨天晚上,她都聽他說了好幾遍“最後一次了”!
“老婆,不要這樣嘛。”福利被沒收,楚景颯表示抗議,“你昨天晚上還答應我,要和我生娃娃的,我不碰你,怎麼有娃娃嘛!”
他是真的好想有一個軟軟的小娃娃!
想要真正地體驗成爲一個爹地的感覺。
“生孩子也不一定要碰,你又不是不……”知道。
話沒說完,吳玥樾頓時收住了嘴。
背對着楚景颯的她,臉上頓時升起一絲懊惱。她怎麼提起這一茬了,都已經說過了過去了,不是嗎。
什麼叫做樂極生悲?
楚景颯這一次可是體驗到了。
他完全可以腦補出吳玥樾沒說完的話,因爲那些事情曾經發生過。
後悔了。
即使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後悔這兩個字,但楚景颯還是後悔了。
他後悔,後悔曾經用那樣的方式,那樣的想法接近吳玥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