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忍耐!忍不住啦!
?急盼着遊笑白能早點打來電話。
接過飲料,陶朱朱打開,就灌入了一大口,冰涼的感覺令她的熱度瞬間降低了許多。
“師父,到底是什麼事哦?”
熱度退卻了幾分,精神也好了許多,陶朱朱好奇的望着陸南澤,到底剛纔他遇到了什麼事?
“在等等。”
時間過去的很慢很慢,不過是五分鐘而已,可對此刻的陸南澤來說,卻比五個小時還要漫長。
等待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陶朱朱滿是不解的望着身前的陸南澤,他臉上的笑意早已被焦急所代替。
師父好會變臉哦。
陶朱朱狐疑的望着陸南澤,再次拿起礦泉水,灌入了一大口,將瓶子貼在臉頰上,降溫。
五分鐘總算是過去了,陸南澤耐不住,打開手機,纔想要打電話給遊笑白。
倒是遊笑白先打來了。
急忙接通,陸南澤詢問道:“怎麼樣?”
“老兄啊!你也太會折騰人了,客房都滿了。”
“不行,你一定要幫我辦妥這件事,而且是十萬火急,要馬上辦妥。”陸南澤用着命令的口氣對遊笑白說道。
“知道了。”
“那需要多久時間?”
“你先去旅館吧!我現在馬上再打個電話。”
“那好!”
“嗯!”
陸南澤掛斷電話,擡起頭,對着陶朱朱,說道:“豬豬,我們先去那個小旅館。”
“哦?”陶朱朱順着陸南澤的手所指的方向望去,驚訝道:“呀!這裡原來還有旅館啊。”
“走吧!”對於陶朱朱驚詫的話,陸南澤並未表示什麼,只是拉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今天應該很難預訂到吧?”陶朱朱看着不斷朝着展覽館方向去的遊人,小聲的說道。
“我知道。”
“現在去恐怕也是白去。”
“不一定。”
“今天住宿費肯定漲價了。”
“無所謂。”
“今天”
“豬豬,不要想得太多,一切交給我!”
轉身,陸南澤對陶朱朱扯出了一抹笑容,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他會將一切都安排妥當,絕對不會讓她受苦。
他臉上的笑容,好溫柔,就像是一徐涼爽的清風,吹入了她的心窩。
燥熱漸漸地從身體上散出,安定,一切都交給他就可以,相信他。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她的心在顫抖。
那微微發芽的情苗,如灌入了甘露,迅速的成長。
陶朱朱迷茫的望着他,心在一點點的遺失
陸南澤牽着陶朱朱的手,一路上未有再多說一句話,時間緊迫,必須在開館開定好房間。
陶朱朱迷迷糊糊地跟隨着陸南澤向前走去,現在她的心如小鹿跳竄。
大約十分鐘過去,兩人終於來到位於展覽館左側的寧泉小旅館,望着出現在身前如一座山莊一樣的小旅館,陸南澤眉宇微皺了一下,這個名字好熟悉,就像是以前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只是一時間無法想起。
陸南澤拉着陶朱朱,走入了小旅館的大門,腳步才踏入大廳,一道冷氣自頭頂傳下,兩人渾身顫抖一下,陸南澤轉身,對着陶朱朱說道:“豬豬,我們到了,你先去旁邊的沙發上等我一下。”
“嗯!”陶朱朱點着頭,收回了手,向着邊上的沙發走去,眼珠子不停地望着四周。
其實對這間小旅館的擺設並不奢華,至少比遊笑白的咖啡館要遜色多了,可卻因家園式而多了一份溫馨,讓人置身其間有總回家的感覺,十分的舒適,可不是任何旅館酒店都能有。
坐在沙發上,目光望向正站立在登記處的陸南澤,不知道現在是否還能訂到房間。
只是現在這個時候,誰願意去擠人羣呢?
不過,現在
算了,師父說他可以,那就一定沒問題。
不過這裡的房間應該早已爆滿,估計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陸南澤望着登記員,問道:“請問現在還沒有空餘的房間?”
登記員小姐,面露歉意,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旅館內的客房都已經被預定一空。”
“對了我想問一下,遊笑白先生有沒有打過電話來。”
旅館靠展覽館,又臨旅遊區,要不是提前預定,恐怕真的很難想要再預定到。
“遊先生?”登記員瞪大了雙眼,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登記員滿是疑惑的目光已經告訴了陸南澤,只見他邊掏出手機,邊對登記員搖了搖頭,走動了幾步,按下了遊笑白的電話。
“南澤,我剛想給你打電話。”電話纔打過去,就傳來了遊笑白的聲音。
“怎麼樣?我現在已經在寧泉旅館了。”
“我剛纔已經打電話給寧泉了,讓他幫忙準備一下房間,你去找寧泉。”
“笑白,寧泉到底是誰?”
寧泉到底是誰?他是不是認識?
“哈哈難怪你會這麼問,差點就忘記告訴你了,賀寧泉知道吧?”遊笑白的大笑聲從電話的一頭傳來。
陸南澤半眯了下雙眼,腦中迅速搜索了一下,驚詫道:“你是說鼻涕賀那小子?”
在記憶中,他終於是想起了他:賀寧泉,一位高中時的同學,整天鼻子拖着兩條黃黃的鼻涕,膽子超小,那時候沒什麼人願意去跟他說話,大概也只有整天笑眯眯的遊笑白是個例外,會跑過去跟他嘮叨幾句。“哈哈可不就是他小子麼!現在你見到他,可千萬別叫人家鼻涕賀了。”
遊笑白樂呵呵地說道,現在估計陸南澤再見到賀寧泉要大吃一驚了。“哦!難怪我怎麼覺得這旅館的名字這麼眼熟,呵呵現在知道了。”
“嗯!那就這樣了,你自己去找寧泉吧!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好的!拜!”說完,陸南澤掛斷了電話,走上登記處,望向登記員,詢問道:“賀寧泉,賀先生現在在哪裡?”
“我們老闆現在正在二樓的遊戲房。”登記員和悅的回道。
“謝謝。”道過謝,陸南澤走離了登記臺,向着陶朱朱走去。
來到陶朱朱身前,俯下身子,說道:“豬豬,你是在這裡等我,還是跟我一起去找個朋友?”
“朋友?你有朋友一起來嗎?”陶朱朱仰起頭,好奇的詢問道。
“就是這間旅館的老闆。”
“哦!那師父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就可以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他說一切只要交給他就可以了。
“嗯!那你在這裡等我下,我去去就來。”陸南澤再次望了一眼陶朱朱,轉身向着大廳中央的樓梯走出,步上樓梯,三步並兩步的向着二樓跑去。
來到二樓,陸南澤左右張望了一下,樓下看似普通的旅館,樓上可是裝點的非常古雅,有着歐洲中世紀的味道。
就在他躊躇着是先往左還是先往右的時候,從前方不遠處的一間房中走出一位男士。
高雅的姿態就如皇室貴族一般令人無法將目光一看,身上所穿的服飾也是透着濃郁的中世紀歐洲貴族風味。
“陸南澤?”男子走到陸南澤的身前,詢問道。
“你是?”男子高度與他平行,俊朗的五官加上身上不容忽視的貴族氣息,一時間他還真無法將他聯想到那賀寧泉,鼻涕賀身上。
賀寧泉幽雅的對着陸南澤一笑,“我是賀寧泉啊!笑白沒跟你說嗎?”陸南澤乾笑連連,難怪遊笑白讓他現在千萬不要在叫他鼻涕賀了,現在站立在他身前的男子與高中時期的賀寧泉比起來,簡直是脫胎換骨一般判若兩人。
“笑白跟我說,只是我實在是沒有想到。”
“呵呵現在我帶你去房間。”賀寧泉掩嘴低笑了一下。
“嗯!不過我先要去帶我朋友上來。”陸南澤點着頭,對賀寧泉說道。
“你還有朋友一同前來的嗎?”賀寧泉眉宇微皺了一下,尷尬道:“南澤真是不好意思,我這裡的房間都已經預定一空了,目前的那一間我還是從朋友那裡硬給你要過來的。”
“怎麼只有一間房間嗎?”汗!遊笑白難道沒有說清楚嗎,這次那頭小白豬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
“是啊!目前只有一間了。”賀寧泉點着頭。
“那就一間吧!”咬咬牙,雖然知道一會陶朱朱知道了這事,肯定又要拿眼睛怒瞪與他了,不過目前有一間房總比沒的好。
“那好,你去把你的朋友叫上來,我去三樓等你們。”賀寧泉說着,對陸南澤微笑了一下,向着三樓走去。
陸南澤望着走樓的賀寧泉,掐了掐臉,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別人是姑娘十八變,這賀寧泉是小夥十八變啊!
想着,人急急地向着樓下走去。
陶朱朱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等待着陸南澤的到來,看到他一臉微笑的出現在她的身前,她就知道必定是有房間了。
陶朱朱從沙發上站起,向着陸南澤迎去,說道:“是不是有房間了?”
陸南澤點點頭,拉着她的手,轉身向着樓梯口走去,邊走邊對她說:“房間確實是有了,就在三樓,我朋友就在三樓等我們過去。”
“嗯嗯!”陶朱朱開心的點點頭,真是太好了,總算暫時不用去擠人羣,曬太陽了,而且這裡的景色真的很美。
兩人手牽手一路走上三樓,賀寧泉站立在三樓的樓梯口,看到陸南澤拉着一名少女上來,雙眼含笑的迎上前。
“啊!南澤看來我是多慮了。”賀寧泉話中有話的對着陸南澤眨動了一下眼睛。
“寧泉,不要嚇倒她。”陸南澤臉上洋溢着笑容,手緊握了一下陶朱朱。
陶朱朱望着身前的兩人,一臉的不解,不知道兩人到底在打着什麼啞謎,不過身前的賀寧泉,讓她感覺像是看到了中世紀的貴族,很是搶眼這個男人。
特別是那一臉的高雅,與紳士的風度,帥氣就更不用說了。
“豬豬,這位就是我高中時的同學,賀寧泉。”陸南澤笑望着陶朱朱,爲她介紹道。
“你好!”陶朱朱大方的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你好!”賀寧泉對陶朱朱回以微笑,並對陸南澤誇讚道:“好福氣啊!”
“呵呵!”陸南澤笑呵呵的對賀寧泉,道:“寧泉,現在先我們去房間吧!”
“嗯!跟我來。”賀寧泉點了下頭,在前領路。
陶朱朱一直被陸南澤牽着走,一步都不讓她離開自己身旁。
不知是習慣了他的霸道,還是她並未有抗拒,甚至很乖順的跟隨在他的身邊,手被他這樣牽着那莫名的悸動,令她臉紅心跳,卻又心甘情願。
想着,前方帶路的賀寧泉在一間房前停下了腳步,轉身對兩人說道:“這間房就是你們的。”說着掏出了鑰匙卡,爲兩人打開了房門。
“寧泉謝了。”陸南澤讓陶朱朱先進入房間,自己則對着門口的賀寧泉道謝。
賀寧泉熱絡的將手搭在陸南澤的肩膀上,笑道:“南澤眼光不錯哦!”
“這還用你說?”陸南澤挑了挑眉,嘿嘿直笑。
“哈哈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對了去頂樓需要房卡通行證,我這裡有一張白金貴賓卡,你拿着。”說着,他從衣兜中透出一張卡遞給陸南澤。
“謝了寧泉,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陸南澤接過賀寧泉手中的貴賓卡,說道。
“好說。”賀寧泉微笑着點了下頭,轉身離去。
陸南澤目送賀寧泉離去,轉身走入房中,望着站立在窗口的陶朱朱。笑意在他的臉上閃現,一步步向着她走去。
陶朱朱從進入房間後,她就覺得好開心,因爲從這房間的落地大窗就能清楚的將四周的精緻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由於高度的問題,當然是不能跟頂樓相比。
房間裡的擺設是她喜歡的風格,淡雅的紫羅蘭,整個房間中還有一抹淡淡的茉莉花香味,不刺鼻,很好聞。
沉浸其間的陶朱朱,並沒有發現陸南澤的靠近。
陸南澤款款向着陶朱朱走去,一步步靠近她,看着她站立在窗口的身影,竟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右手不禁微微的握了握,看來院長的藥還是起到了作用,至少到目前爲止,他還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
半年的時間,半年後又是否能如他所願呢?
雖然知道豬豬對他的崇拜、敬仰,可別的呢?
在豬豬的心中,他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
嘴角勾勒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人已經走到她的身後。
陶朱朱望着窗外,專注讓她忘卻了身在何處。
“豬豬”陸南澤站立在她的身後,俯下身,呼吸着從她髮絲上飄出的淡然香味。
陶朱朱轉身,怔怔地睨視着他,水亮的眸中劃過一道訝異,對於他的靠近,她居然沒有察覺,“怎麼?”
“豬豬,一會你拿着這張卡自己去頂樓知道嗎?”將賀寧泉給他的貴賓卡遞到陶朱朱的手中。
“哦,我不是有房卡麼?”要是沒記錯,這裡上頂樓需要的是房卡。“房卡我用。”
“這不太好,貴賓卡還是你用,我用房卡就可以了。”
“你不知道,這張貴賓卡的用途很大,所以還是你用吧!”怎麼也要將房卡握在手中,陸南澤腦中盤算着。
“哦!”不想與他退讓下去,陶朱朱從陸南澤的手中拿過貴賓卡。
“豬豬”
她就近在他的身前,只要一擡手就能觸摸到她,就能將她擁入懷中。
剋制,他需要冷靜,不能再嚇到她了。
這樣的剋制對於陸南澤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與煎熬。
明明所愛的人就在他的身前,可他還是要忍着,不能逾越那道加註在她們中間的無形牆壁。
“怎麼了師父?”
他深邃而璀璨的雙眼中,倒映出的她的身影,看着在他眸子裡的自己,她心又開始加速跳動,雙眼中又開始浮現出疑惑與迷茫。
陸南澤俯下身,望着她,緩緩地湊近她的脣前。
鮮紅欲滴的雙脣,透着誘惑,豬豬他的女人,他的天使,爲什麼他要剋制!
他再一次的靠近,心不單單是加速跳動,而是要從嗓子眼中蹦出。
手捂住胸口,她的雙腿像是被禁錮了一樣,無法移動。
腦中拼命對自己說:陶朱朱再不逃,也許就沒有機會了。
可是身體不允許,而且她竟然有點期待。
脣覆蓋上了她的脣瓣,小心翼翼,努力剋制自己不要太過粗暴。
嬌柔的脣瓣讓他沉醉。
脣瓣的碰觸,令她身如電擊,猛然一顫。
瞪大了雙眼,看着近在眼前的他,距離拉得好近,呼吸打在彼此的臉上。
嘴巴木木的不知道要如何做,順着他的帶動,生澀的啓開了雙脣。
雙脣的開啓,讓陸南澤血液爲之沸騰,豬豬她並未有抗拒他的親吻,甚至是在努力的配合。
陸南澤不想做正人君子,爲了配合她,爲了能讓她瞭解自己真正的心意,他纔會忍耐。
可現在,他還需要忍耐?
矛盾,啃噬着她。
沉淪就在眼前。
浴望將要衝破他的理智,他將她抱起,向着紫銅色的大牀走去。
嬌羞怯怯的窩在他的懷中,腦袋昏昏沉沉,身體的酥軟無力,讓她根本無法思考。
輕柔地將她放在牀上,手摸上她那頭柔順的靚麗短髮,湊近鼻尖,細吻着,陶醉着。
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雙手抵住他的胸口,低語道:“我師父我們不能這樣”趁着尚還有一息理智,她想要阻止。
“豬豬豬豬”
他的眼睛已經呈現出紅色的血絲,顧忌,他就是太過顧忌,纔會遲遲未有做出任何越舉的事,可現在
“師父我”陶朱朱話還未說完,被他再次用雙脣封住了嘴巴,推到在牀上。
時間在慾海中過去,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癱倒在牀上,才停止。
陸南澤躺在牀上,一手摟住陶朱朱,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中閃過一道道幸福的色彩。
久別的浴望居然能燒起這樣的熊熊大火,是他沒想到的。
看來他的控制能力在豬豬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啊!
不行,不能再想了,不然他又要
不能再要了,不然她真的別想下牀了。
不過眼角瞄向擱置在牀頭的房卡,賊賊的笑意閃現在他的臉上。
他還有半年的時間來攻陷他的小徒弟,來日方長啊!
在牀上假寐了一會,陸南澤側身望向身旁的陶朱朱,看到她緊閉雙眼,呼吸均勻,看來是累得睡過去了。
他俯身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吻,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甩動了一下,起身下牀,朝着浴室走去。
嘩嘩水聲自浴室傳來。
陶朱朱大力地喘息了一下,睜開了眼睛,手撫摸上剛纔被陸南澤所親吻的臉頰。
笑意幽幽爬上她的眉梢,甜蜜蜜地。
她將被單拉緊,蓋在頭上,羞紅的雙頰讓她不敢將自己暴露在外。
剛纔她根本就沒有睡着,雖然身體疲憊不堪,可睡意全無。
腦中亂哄哄,如漿糊一般黏稠,她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要如何做。
陸南澤甩動着溼漉漉的髮絲,水珠順着臉頰掉落,結實的身體閃爍着點點光澤,浴巾裹住下身,向着牀頭走去。
腳步聲的響起,令在被子中的陶朱朱整個人繃緊,不敢移動一下身體。牀上一沉,讓她緊繃的心絃再度拉緊,被子中逐漸稀薄的空氣,讓她額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陸南澤坐在牀沿,俯瞰牀上的陶朱朱,被子將她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實。
揚脣,優美的弧線閃現在他的嘴角,伸手抓向被單,他輕輕拉扯了一下,竟是毫無動靜。
陶朱朱緊緊地攥着被單,與外面的扯動對抗,他難道就不能休息一會?
腦中還是想着,她只覺眼前一亮,被單已經被扯開。
陶朱朱眨動着雙眼,怔怔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臉蛋,一時竟忘卻了要去推開他。
“豬豬,臉蛋怎麼這麼紅?”陸南澤把手搭在她的臉頰上,湊近身問道。
臉上傳來的涼意將她遊離的心神拉回,看着眼前的陸南澤,臉上的紅暈不減反增,手急忙去拉扯已經在腰下的被單,未有一語。
她拉扯被單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道,可被單還是紋絲不動,這讓陸南澤看在眼中,笑意閃現在心中,不由好心的說道:“要不要我幫你?”“不用了師父。”陶朱朱生硬的別轉臉,不想去看他。她現在連扯動被單的力氣都沒有了。
都是師父不好,可惡的臭師父,爛師父,心中不停咒罵着陸南澤。
“阿嚏——阿嚏——”突來的噴嚏,讓陸南澤皺了皺眉頭,他看向她,在她的鼻尖上輕輕一捏,沉聲:“小丫頭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呃”
這難道真這麼靈驗?她纔在心裡罵他,就反應在他的身上了。
“不反駁,那是被我說中了?”陸南澤挑眉,直視着她。
“我我沒有。”陶朱朱說得十分心虛。
“暫時放過你,來,要起牀了。”陸南澤點了點陶朱朱的鼻尖,伸手將她的身體拉起。
“唔師父不要”要死了,整個身體就像脫離了她的掌控,一動一陣陣痠疼就在她的體內爆發。
“我慢慢來。”看到她緊蹙眉宇的痛苦神色,陸南澤心疼的放輕了動作,一點點將她拉起。
“慢點,慢點”掄起拳頭,在他的手臂上敲打了一下,陶朱朱委屈道:“都是師父太不知節制了。”要不是他,她能受這罪?
任由陶朱朱敲打着他的手臂,陸南澤將她圈緊在臂彎中,輕輕地抱起她,走下牀。
“師父!!把我放下來,我能自己走。”被這樣一絲不掛的抱着,讓她已經夠紅的臉上,又增添了幾許深度。
陸南澤並未理會她的喊叫,俯下頭,沉聲命令道:“不許動!”
陶朱朱頓時抿緊了雙脣,扁了扁嘴巴,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不滿道:“師父真的很討厭。”聲音雖然小,可也清楚地飄入了陸南澤的耳朵中。
扯了扯嘴角,陸南澤不語,抱着她走入了浴室,將她放在浴池中,打開了蓮蓬頭。
水的襲身,爲她掃去了不少的疲乏,擡起頭,看到的是陸南澤
驚得她立刻抱住了胸口,低呼道:“師父你出去——”
“豬豬”陸南澤想要再次出聲之時,一陣電話鈴聲從外響起。
“電話,師父有電話,你快點去接電話。”
陶朱朱一聽到電話鈴聲,簡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催促着陸南澤出去接電話。
陸南澤皺眉,那個混蛋這會兒打電話過來?
電話鈴聲卻一直響個不停。
“師父,我看一定是有什麼急事找你,你還是快點出去接一下吧!”陶朱朱遊說着,心中拼命祈禱,那電話千萬不要掛斷。
陸南澤看着她,暗暗的嘆了口氣,說道:“好吧,那我先去接下電話,要是有什麼事記得叫我。”
“好的師父。”現在陸南澤說什麼,陶朱朱都會答應。
“現在答得倒是挺快的。”陸南澤無奈的笑了。
“沒有,怎麼會呢。”陶朱朱擺動着頭,否定。
“你洗吧!”陸南澤笑了笑,站起,轉身走出了浴室。
陸南澤一走出浴室,陶朱朱急忙從浴池中站立起身,虛軟的雙腿,差點讓她跌回到浴池中。
拖着沉重的步伐,艱難的走到了門口,在門口左右張望了一下,看到陸南澤正拿起手機,連忙將浴室的門關上,反鎖。
靠在門板上,大力地喘着氣,直到此刻她纔將懸空的在心上的大石落下。
房中的陸南澤不耐的接起電話,上面一個陌生的號碼,幾乎讓他想要砸了手中的電話,回想一下還是忍耐下了,接通。
“喂!請問是陸南澤陸先生嗎?”電話一通對方傳來一道略顯急切的詢問聲。
“是!我是陸南澤,請問你是?”
“真是太好了陸先生,總算是聯繫上你,我是閆大海,想必遊笑白先生跟你提起過我吧?”
閆大海
陸南澤腦中快速的搜索着,猛的他想起來了,這閆大海應該就是遊笑白在C市幫他打理別墅的人。
“是,我知道你,是別墅有什麼問題嗎?”
“是的陸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遊先生其實幾天前有跟我聯繫過,只不過我沒想到陸先生會這麼快就過來。別墅正在做修整,如果陸先生可以的話,能不能暫時在旅館住兩天?”
“是麼,原來是這樣。”陸南澤擡起頭,看向浴室,想着。
“是的陸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會催促工人儘快,希望陸先生您能原諒。”
“修整也沒辦法了,那我就先暫時住在寧泉旅館,等修整完畢,你再通知我。”
“好的,那真的是太謝謝陸先生了,有你這句話,我也總算可以跟遊先生交代了。”那邊閆大海明顯鬆了口氣。
陸南澤在這頭輕笑了下,看來笑白也是上了心,這閆大海定是被笑白給說了,纔會來這麼個請罪的電話。
現在既然已經住進了旅館,陸南澤倒也沒有那麼急了。
何況現在他的心情頗佳,自然也就不打算追究了。
“陸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跟我聯繫,遊先生已經關照過了,務必要我好好的招待陸先生。”
“好的,如果我有需要,會給你電話。”
“那陸先生忙吧。”
“嗯。”
陸南澤將手機扔在牀上,腦中想着近幾天的安排,原本打算一來C市就住進遊笑白的別墅,不過現在看來,還需要在賀寧泉這邊多呆幾天了。
那原本的計劃就務必要有所改動,他可要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身體緩緩地倒在牀上,他目光望向浴室,小丫頭看來是真的挺防着他的。
算了,這次就放過她吧。
陸南澤躺在牀上,側身,注視着浴室間的門,等待着陶朱朱的出現。她進去時可是未着寸縷,出來
陸南澤腦中浮現出陶朱朱嬌小的身材,下腹蠢蠢欲動,不禁揚了揚眉。
陶朱朱躊躇在浴室門口,打着轉轉,臉色焦急,抿着下脣。
她怎麼就忘記了自己是赤身裸體被陸南澤抱進浴室的,而浴室裡的浴巾,居然都不知道飛去哪裡了。
可惡啊,難道這也是師父預謀在先?
她望着狹小的浴室,小手握緊成拳,現在她到底應不應該出聲,讓他把衣服拿過來呢?
她猶豫了一會,清了清嗓子,尷尬打大喊道:“師師父——”
陸南澤臉上的笑意浮現,從浴室中傳出的喊叫聲,令他整個人就像是偷到油的老鼠。
他起身下牀,大步向浴室走去,站立在門口,出聲:“怎麼了豬豬?”憋着笑意。
“我師父麻煩你幫我拿下衣服”陶朱朱緊皺着眉宇,這句話費了她無數的勇氣。
“好!”陸南澤迴應着,腳步向着牀上走去,拿起自己的襯衣,折返到浴室門口。“豬豬,衣服給你拿來了。”
“嗯!”陶朱朱緊張的握着門把,小心翼翼地打開,開啓一條縫隙,將手探出去。
看着從浴室中伸出的小手,陸南澤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拉,毫不費力的將陶朱朱整個人帶出了門中。
陶朱朱驚訝的看着已經將她摟在懷中的陸南澤,上當了!
她真是豬,好蠢,居然會以爲陸南澤真的幫她拿衣服了。
陶朱朱扭動着身子,掙扎着,大聲道:“師父你放開我,你又想要幹嗎?”
“豬豬,經過剛纔一番折騰,師父我發現,身上又出汗了,而且我發現你的身上也是,我們再去洗過。”陸南澤將她抱個滿懷,肌膚的貼緊,將他那好不容易纔剋制住的慾火再次撩起。
他真的要她不夠。
“不要——不要——師父快點放開我。”
兩人在浴室足足待了一個半小時,纔出來。
頭髮溼漉,可已經不在乎,現在的他們都不想移動身體,倒在牀上,相擁在一起。
陶朱朱累得早已在浴室時就呈現迷糊狀態,只想要睡覺,頭一沾到枕頭,睡意讓她很快的跌入了夢鄉。
陸南澤望着躺在身旁的陶朱朱,心疼她的倦意,可他就是無法剋制自己。
想要她,想要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瘋狂吶喊的樣子
疲倦讓陶朱朱只覺得身體無法動彈一下,這就是縱慾的後果。
陸南澤的猛烈進攻讓她放棄抗拒,臣服在他的身下,一次次的喘息吶喊。
臉上的癢意令她不安的動了動身體,眼皮掙扎着,跳動了幾下,緩緩地打開。
躍入眼內的是一小撮髮絲,不停地撩着她的臉頰。
陶朱朱提起手,將臉頰上的髮絲捋開,看到的是一張熟睡的俊顏,陸南澤緊閉着雙眼,呼吸均勻的沉睡着。
記得那次在Redangel她就偷偷地看他,師父的兩道濃濃的劍眉,總是糾結着,臉上淡淡的浮現出一抹不安。
不知道在他的夢中,他看到的是什麼,心疼他的糾結,心疼他不安的睡顏。
她伸起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撫摸上他的眉宇,想要將他緊揪的眉宇撫平。
睇着近在眼前的陸南澤,陶朱朱只覺得心總是在爲他而狂跳不已,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她的心。
他的霸道每時每刻都能體現在他的行動中,與他的語言上。
哪怕是在睡覺,他的手還是緊纏在她的身上,稍稍一動就能引來他的不滿。
她的嘴邊盪漾着一絲笑意,這麼霸道的師父,竟也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
想起他一再的索取,一再的令她妥協,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他應該也很努力在剋制吧?
不然每次他怎麼都會有痛苦的神情呢?
被師父擁在懷中甜蜜溫馨遊蕩在體內,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的臉,一抹幸福幽幽爬上她的心。
陶朱朱你真的是完蛋了,你真的動心了,你的心在爲陸南澤而動。
不要去想了,現在你可有什麼退路?
陶朱朱用力搖了搖頭,明明警告自己不要多想,可就是不行。眼淚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已經從眼眶中溢出,順着臉頰,滑落在枕巾上
內心的起伏讓陶朱朱腦袋又開始作痛。
並不想要打擾到陸南澤的休息,忍着頭疼,想要從牀上起身,奈何他的手半點也不肯鬆開,緊緊纏繞在她的身上。
疼痛在加劇,到底是怎麼了,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就會引發頭疼。
陶朱朱用力揉了揉額頭,以減輕頭疼。
不知是因爲陶朱朱的動作幅度過大,還是因爲本來就睡得不熟,陸南澤眼皮跳動了一下,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師父!”師父還真是!一醒來就沒好事,只知道在她的身上“行兇”,不知道要控制。沒見到她現在頭疼的都快要哭出來了麼?
“豬豬,怎麼了?”
陶朱朱的聲音帶着不耐,期間還參雜着抽泣,這不僅讓陸南澤察覺到她的異樣。坐起了身子,他俯身看着她,發現陶朱朱居然眉宇糾結,臉蛋有些扭曲,手按住額頭,痛苦萬分。
“不知道,我頭好疼。”頭疼讓她就連神智都開始渙散,到底是怎麼了?
“豬豬,豬豬?”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擔心爬滿了陸南澤的心頭,剛纔不是還好端端的麼?怎麼他再次醒來就看到她滿是疼痛的捂住額頭,嘴中哭訴頭疼?手撫摸上她的臉頰,他輕輕地爲她揉着額頭,急道:“豬豬,是不是很疼?我現在就去找醫生。”
“師父,不用了,只是暫時的很快就會好。”陶朱朱抓住陸南澤的手臂,頭疼來的猛烈,出的也十分的快速,一會就好,只是一會。
“這樣怎麼行,我看你好像很疼的樣子。”不放心的說道,陸南澤焦急的望着陶朱朱。
陶朱朱強硬的扯出一絲微笑,安撫他道:“沒事,大概是感冒藥的副作用。”不知道要那什麼理由去說服他,只能隨意的扯出了一個理由。“感冒藥的副作用?”不信從陸南澤的眸子中劃過,怎麼會呢?
“真的沒事啦師父,我想可能是我太累了。”陶朱朱說着低下頭去,她是真的感覺到累了,師父難道真的不累嗎?
“豬豬”陸南澤緊抓住陶朱朱的手,他知道一次次的索要讓她虛脫無力,可他就是無法控制,一次次的想要去侵佔她。就算是現在,光是看到她光潔的肩膀,與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就讓他的慾火再次燃起。要不是看到她痛苦的神情,努力壓制着,此刻他會再次向她索要。
“沒什麼師父。”不想聽到任何抱歉的話,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
“豬豬,真的是感冒藥的副作用?”陶朱朱臉上掛着淡然的笑意,可這並無法完全讓陸南澤信服,不放心的再次詢問。
吐吐舌頭,陶朱朱俏皮的對陸南澤,笑道:“師父放心吧,真的只是感冒藥的副作用,我從小就對感冒藥敏感,所以你也就不要多想了,真的沒事。”頭疼在漸漸地退去,她知道這頭疼很短暫,可也十分的折磨人。
當看到原本臉色有些蒼白的陶朱朱臉上,再次爬上兩抹紅暈,陸南澤才放心的說道:“小丫頭,以後不要再讓自己生病了知道嗎?”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尖,將她的身體從牀上拉起,摟在懷中。他的嘴巴湊近在她的脖子處,大力的吸取着她身上的芳香,下腹蠢蠢欲動。
脖子處來的癢意,讓陶朱朱“咯咯”直笑,躲避着他的親吻,嘟起嘴,不滿道:“師父又想要幹嗎?”
“別這麼敏感。”他會努力去平息那股竄起的浴望,只不過擁着她的雙手並未有鬆懈。
“可是這樣好癢。”陶朱朱雙手抵擋在他的胸口,躲避着他的靠近。
“豬豬,不要亂動,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做些什麼。現在乖乖的,我只想這樣抱抱你。”只是想要聞聞她身上的味道,只是想要這樣將她緊擁在自己的懷中,只是想要現在的他邪念有,可在控制。一再的索要,他能吃得消,可也不能不顧忌到她的身體狀況。
陸南澤沙啞的聲音,與他的隱忍,清楚地顯示在他的肢體上,摟住她腰際的手在輕顫,呼吸渾濁,此刻的他是否很痛苦?不敢再亂動一下,乖順的窩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抱着,陶朱朱口中小聲喚道:“師父”“嗯?”陸南澤靠在她的頸間,低低地迴應道。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這個問題是她最想知道的,到底他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一天的行程完全的變了。
“不知道。”他都不捨離開她身邊一下,又怎麼會注意時間的問題。反正時間還很充足,豬豬隻要看他就可以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起牀了?”陶朱朱小聲的詢問,再怎麼說也不能總呆在牀上吧!
“怎麼?你難道不累嗎?”還以爲她會累得不想動,誰知道現在陶朱朱會要求起牀。
“累,不過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牀上一天吧?再怎麼樣也要起牀了。”
嗚嗚她還想要看動漫展呢!
“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怕你會吃不消。”
“我沒事,別把我想得這麼弱。”說着,陶朱朱雙手捧起陸南澤的雙頰,讓他望向自己,又道:“師父,我們起牀啦!”不能待下去,他的浴望已經抵住在她的大腿上,師父口中說會控制,誰知道他會不會控制不住,又要了,實在是太危險了。
“好吧!那我們先去浴室沖洗一下?”陸南澤問着。
陶朱朱忙搖頭,道:“不要了,我又沒流汗,而且才洗沒多久。”打死不與他一起進浴室了,搞不好又是兩個小時。
“那好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衝個涼。”陸南澤嘴上已經說出要忍耐了,再痛苦也只能自己承受,沖涼去!
“好的!”陶朱朱用力點了點,將手放開。實在是太好了,師父總算是聽從了她一次。
陸南澤眼中閃爍不定,笑意自他的嘴角浮起,俯身靠近陶朱朱,扣起她的下顎,傾身吻住了她的嘴脣。
陶朱朱睜着大大的眼睛,手本能的搭在脖子處,一臉驚訝的望着陸南澤。
腦袋昏昏沉沉,師父連去沖涼還要欺負她一下,嗚嗚這可惡的師父!
陸南澤則是揚着脣,揭開被單,赤裸着身子,向着浴室走去。
陶朱朱呆呆地望着他精壯的背影,腦子中轟轟作響
陶朱朱望着消失在眼底的身影,腦中亂哄哄的,手依舊捂住脖子,摸着剛纔被陸南澤吸吮的地方。
她的手摸上臉頰,紅暈隨之爬上她的臉,好亂,真的好亂。
望着緊閉的浴室門,她久久無法平靜的心智一下子清醒,驚慌地望向牀上,尋找着自己的衣服。
身體一動還是能扯出一陣陣酸楚,讓她皺眉。
陶朱朱緩緩地爬下牀,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待一切穿戴整齊,她走向房間裡的書桌前,望着掛在牆壁上的鏡子,呆澀了許久。
凌亂的頭髮跟鳥窩有的一拼,臉色紅潤,只是雙眼中透着疲倦,嘴脣紅腫,不過還好,不至於無法走出房門。她對着鏡子辦了個鬼臉,拿起書桌上的塑料梳子,打理着頭髮。
陸南澤從浴室中走出,看着站立在鏡子前的陶朱朱,身體斜靠在浴室門口的牆壁上。目光深邃的直直地盯在她的身上,不管什麼時候的陶朱朱,在陸南澤的眼中都是美。
她美的讓他炫目,美的讓他無法移開目光,甚至衝動的想要上前,再次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陶朱朱握緊手中的梳子,從身後傳來的笑聲讓她猛然一驚,急急轉身。陸南澤看到陶朱朱轉身,伸起手,向着她揮動了一下,咧嘴一笑,說道:“豬豬,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吃點東西?”陶朱朱皺了皺漂亮的眉毛,用梳子指着陸南澤,不滿道:“都是師父你啦!害我都沒趕上開展儀式。”懊惱的抓了抓髮絲,她到底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怎麼會呢?不是有電視可看麼。”陸南澤挑動一下劍眉,緩步向着陶朱朱走去,每走一步都會帶起身上還未擦拭乾的水珠兒四濺。
“那怎麼一樣呢。”電視裡看跟在現場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再說他們距離動漫展那麼近,居然也沒能趕上,想想就覺得好沮喪。
“好吧,閉幕儀式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在現場。”陸南澤看向她,說着。
“真的哦?”陶朱朱有些不信的看着他。
“什麼時候開始,你對我這麼不信任了?”陸南澤走到陶朱朱的身前,拿過他手中的梳子,將她的身體按坐在眼前的椅子上。
陶朱朱掙扎着想要站起,可惜等她想要回神之際,發現此刻已經坐在了椅子上,手中的梳子也在是陸南澤的手中。
陸南澤俯下身子,托起陶朱朱的下巴,讓她不得不看向自己。
“豬豬,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
陶朱朱仰起頭,望着陸南澤,看到他結實的胸口,還有還有那個那個羞紅讓她閉上了眼睛,低吼道:“師父快點把衣服穿上。”師父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心嗎?坐在椅子上的她,正好與他的下腹平行,不着襯縷的他,那浴望大刺刺的就呈現在她的眼前。
“小丫頭到現在還害羞?”陸南澤嘴上咕噥着,眸中笑意閃現,將梳子放在桌子上,人倒是向着牀沿邊上走去,從牀邊上撿起衣服。
“那不一樣,反正現在你要穿好衣服。”陶朱朱雙眼不敢睜開,嘴中大聲說道。
“好吧!”陸南澤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衣服穿上,拉扯了一下身上有些褶皺的襯衫,皺了皺眉宇,沒想到就連衣服都在不覺中被蹂躪了。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在耳邊,陶朱朱緊閉地雙眼微微撐開一道縫隙。“不許偷看。”陸南澤的聲音適時想起,驚得陶朱朱急忙閉上了眼睛,低喃出聲:“誰偷看了,要不是我讓你穿,師父到現在還光溜溜的在我眼前晃動呢。”哼哼,師父真是能顛倒是非啊。
陶朱朱的聲音雖然輕,不過嘀嘀咕咕的就算聽不清楚也基本能知道她在抱怨什麼。
將西裝套在身上,陸南澤有些不適的甩動了一下肩頭,是不是應該去換套休閒的比較好?
“豬豬,你在房間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哦?你要去哪裡?”
雙眼仍然緊閉,好奇的詢問道。
陸南澤走到她的身前,蹲下身體,在她的脣上輕酌了一下,笑道:“小丫頭眼睛可以睜開了。”
陶朱朱睜開雙眼,不滿的送了一記白眼給他,努嘴道:“師父你又偷親我!”
“我可沒有偷親!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親。”陸南澤說着又在她的脣上輕輕一親,笑了。
“師父!!”陶朱朱氣得臉紅脖子粗,掄起拳頭作勢要去敲他。
陸南澤湊上身體,在她的拳頭前停下,一本正經的說道:“豬豬莫非要打師父我?這可是大不敬的行爲啊,要不得,要不得啊!”
陶朱朱聽着陸南澤的話,哭笑不得,負氣的放下了拳頭,對着他偏了偏嘴巴,手指指着陸南澤的鼻尖,說道:“師父你欺負人。”
陸南澤笑着搖了搖頭。
陶朱朱真的沒辦法了,對陸南澤她是一點招都沒有。
“要不這樣吧,豬豬跟我一起去。”陸南澤轉念想想,還是打算帶上陶朱朱。
“去哪裡啊?”陶朱朱人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陸南澤拉着向着房門口走去。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去找下賀寧泉,問問看這裡有沒有換替的衣服,這身衣服穿得我很不舒服。”陸南澤說着,指了指身上的西服,光是想着怎麼把她帶來這裡,自己居然什麼都沒有準備。要說,他跟遊笑白也有的一拼。
“這還不是怨師父你,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我整理好,準備帶的衣服也都沒能帶。”經過陸南澤提醒,她不由想起從昨天晚上開始,這厚臉皮的陸南澤就來纏着她了。
“豬豬想去海邊嗎?”陸南澤已經開始爲接下來的行程做打算了。
“去海邊?”陶朱朱眨眨眼,有些茫茫然。
“C市可是全國有名的海濱城市,來這裡我們怎麼能不去海邊呢?”
“說的也是。”陶朱朱點着頭,師父說的很有道理,來C市如果不去海邊,那不等於沒來嗎?
“那就先這麼決定了,明天我們去海邊。”陸南澤說着,拉着她的手,走出了房間,向着樓梯口走去。
陶朱朱被拉着往前走,腦子裡面還是有些沒能轉過彎來。
陸南澤回首,看着她又神遊四方的模樣,將她往前一拉,讓她半個身體靠在他的懷中,手摟上她的腰肢。
“師父?!”陸南澤的舉動讓陶朱朱驚呼出聲。
“走路也不定性。”陸南澤睨了她一眼,不理她的反抗,摟着她繼續向前走去。
陶朱朱扁了扁嘴,無法反駁,只能任由陸南澤帶着她往前走了。
兩人走出了寧泉旅館,就向着邊上的一家露天小餐廳走去。
陸南澤望着對座的陶朱朱,雖然心底原本的打算有了改動,不過想起在下午的纏綿就已經夠讓他滿足了。
“怎麼了?”陶朱朱擡起頭,接觸到的是陸南澤緊緻的目光。
“沒什麼。”陸南澤在陶朱朱的出聲中拉回了思緒,又道:“豬豬,晚上有想過去哪裡嗎?”
吃過晚飯時間還早,她應該沒那麼快想要回房吧?
“要是可以我想早點休息,結果今天的動漫展也沒看成。我想明天早點起來過去。”陶朱朱頗帶怨氣的說着,她還是對下午沒能趕上開幕式而耿耿於懷。
“還在生氣啊?下次要是再有動漫展,一定讓你親臨開幕式。”陸南澤看着扁着嘴巴,悶悶不樂的她,真是可愛啊。
“誰知道那要到什麼時候。”陶朱朱掀起嘴巴咕噥着。
“應該不會很久吧”動漫展每年都會開,而且不乏大型的。要是他沒記錯,下個月又會有一個,只是地點有所不同罷了。
“師父說得輕巧。”
“你的心願,師父一定會滿足你的。”
“……”陶朱朱錯愕的擡起頭,對上的是陸南澤那雙深邃而自信的眸子。心跳又開始出現了不規則的頻率,驚得她忙轉開了視線。
“你真的沒有什麼想要去的地方?”陸南澤心裡頭有點失落與吃味,要是陶朱朱對他能有對動漫展一般的迷戀,那就好了。
“我想想。”陶朱朱回答的心不在焉。
對話告一段落,服務生也陸續將他們所點的食物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吃着盤中的食物。
雖然開場比較沉悶,可美食當前,陶朱朱的心情一下子就又高昂了起來。
所以嘛,這一頓晚餐兩人吃得很是愉悅。
其實陶朱朱不得不承認,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與陸南澤在一起,她都會覺得莫名額幸福纏繞在心中。只要與他待得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會融入到他的一言一舉當中,無法自拔。
“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沾了什麼?”陶朱朱一順不順的望着他直瞧的樣子,陸南澤不禁摸了摸臉頰,並未有摸上什麼異物啊!
陶朱朱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沒什麼,只是不知不覺就看着師父了。”她也很無奈啊。
陸南澤臉上劃過一絲笑意,“豬豬,我能把這個當是你對我的告白嗎?”
“師父你在說什麼啊。我只是看了你一下,這也能讓你扯到告白上面去?”師父的想象力也實在是太強大了。
“難道是我會錯意了?”
“是!”陶朱朱用力點着頭,隨即她拿起紙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說道:“師父,我們走吧!”
“好吧!”見陶朱朱已經沒有在待下去的意思,陸南澤也不勉強,他向她點了點頭,繼續道:“那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把賬單結了。”“好的。”陶朱朱點着頭,吸吮着杯子中的飲料,對陸南澤揮動了一下手。
陸南澤回望了一下陶朱朱,舉步向着餐廳的大門而去。
正在結賬中的陸南澤,接道了遊笑白打來的電話。
“南澤。”
“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了,賀寧泉目前還是寧泉偵探室的室長,上次你遇襲的事,我們完全可以交給他來查,這樣你也就不需要擔心魅夜了。”
陸南澤握住手機的手,不禁輕顫了一下,確實如果這件事讓不在圈內的賀寧泉來查的話,比暗魅夜要好得多,這讓他十分的動心。
“賀寧泉他還真的做了偵探室?”他想不到的事情還真是挺多。
“是啊!而且很受好評,所以我們可以將案子交給他去處理,我想應該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那就有我跟賀寧泉談吧。”
“好,有什麼消息記得通知我。”
“我知道了”陸南澤應着,正打算要打斷時,遊笑白的聲音又響起。
“那個大海有給你電話吧?”
“是,下午給過我電話。”
“那情況你已經瞭解了?”
“嗯。我會暫時先在寧泉旅館住,等你別墅修整好了在過去。”
“那就好,我還在想大海那小子什麼時候能給你電話,看來這次他的效率倒是提高不少。”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別墅修整你居然都不知道?”
“哈,我這不是事情多麼?這別墅交給大海,我也很放心,反正到時候過去,你有什麼事就找大海,這小子還是挺機靈的。”
“知道了,還有事麼?”陸南澤道。
遊笑白在那頭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南澤不管怎麼樣,你萬事都要小心。你的右手”
“我想他們既然已經動過一次手,短期內不會有所行動。至於我的右手,目前情況很好,院長的醫術也未必就比不上德國的。”
“你這麼說了,我也可以放心,我忙完這陣子,應該會有些空閒,到時候我去C市找你,你不會介意吧?”
“別墅是你的,我難不成還反客爲主驅趕你這主人不成?”陸南澤笑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也不打擾你跟你那小豬豬親熱了。”
“對了笑白。”
“什麼?”
“我記得上次你跟我說過,這次你會跟迪士尼合作,在G市舉辦一個動漫展示會?”
“對,我最近忙的就是這個。怎麼了?C市的動漫展你還不過癮,現在就想着我那個了?”
“這次你可是給了我不少的‘驚喜’。”陸南澤口吻可是完全帶着目的。
遊笑白笑了,“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了。”
“那就好。”
“那我掛了。”
“嗯。”陸南澤才掛斷了電話,還沒來得及將手機放回兜裡,電話鈴聲又再次響起了。
他望着屏幕上顯示的號碼,輕蹙了下眉,接通。
“南澤希望我現在沒有打擾到你。”電話一通,那頭傳來了陸南星的聲音。
“什麼事。”南星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陸南澤即便還沒有得到答案,隱隱也感覺到了什麼。
“我想關於文浩到繁星的事,還是應該跟你說一下。”
“我想你也應該是爲了這件事。”陸南澤說着,向着在不遠處的陶朱朱望去。
只見那丫頭本是看向這邊的視線,在接觸到他的視線時,就急忙移開了,這不由讓陸南澤輕扯了下嘴角。
“那就是說,你真的事先已經知道?”陸南星的聲音不禁微微擡高了些,“大哥,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明知道文浩是老頭派來的人,你居然還能答應?”
“老頭怎麼想的我可以不計較,我要的是半年的時間。”
“這是條件?”陸南星緊握住話筒,他有些明白了。
“你就不要管了,好好的打理繁星。”陸南澤說道。
“大哥,我說你啊我”
陸南星的話才說到一半,陸南澤就掛斷了手機,他將手機往衣兜裡一放,深吸了一口氣後,朝着不遠處的陶朱朱走去。
陸南星愕然的望着只是傳來“嘟嘟”佔線聲的話筒,差點沒有一把將電話給砸了。
南澤居然掛他電話,他就不信南澤會不知道他這是在擔心他!
他就在想南澤這樣離開繁星半年,老頭子會一聲不響,文浩的出現就已經讓他很懷疑了,現在加上南澤的話,他就可以十分的肯定了。
南澤跟老頭子之間必定是有了某種協議。
只是這個協議
啊。
陸南星想的腦袋都快要爆裂了,用力揉了揉額頭,他把自己甩進了車內,打開引擎駛離了公司。
透過車窗,他看到的是三三兩兩並行的路人,偶爾有幾對親密的戀人,彼此挨着彼此,走在街道上。
想到自己
陸南星不禁揚了揚脣角,頗爲自嘲的笑了。
他現在居然還有心情想這些事。
將車駛進私人通道,向着公寓的停車庫而去。
不想居然在自家門口,看到了讓他火冒三丈的一幕。
那男人是誰?
車不覺中降慢了速度,陸南星透過車窗,看着那站在角落裡的兩人,即便只是個背影,他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北珩奕!
他居然在他的門口,跟男人私會?
心口的一團怒火,讓陸南星再也沒辦法靜等下去,停下了車,打開車門,箭步向着那兩人走去。
那頭,北珩奕望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到現在還是有些意外,齊耀竟然會來找他。
餘齊耀望着身前北珩奕,上前一步,伸出手,握住了他的肩頭,問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在這裡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北珩奕緊盯着他,他的肩頭微微地掙扎了,最終還是放棄了。
“陸南澤根本就不愛你!”餘齊耀沉聲道。
“我知道南澤不愛我。”
“那你?”餘齊耀實在是不明白,北珩奕爲什麼會對陸南澤癡戀到這種地步,明明是不可能會給他任何迴應的人,他怎麼就是不知道放手呢?
“就算南澤不愛我,可我愛他。”北珩奕說着,他也不清楚爲什麼這次說出這話時,自己居然會有些心虛。
“你愛他?”餘齊耀笑了,“珩奕你醒醒吧,陸南澤是不可能會愛你的,你以爲你這樣,他就能對你有所迴應嗎?”
“不會。”北珩奕道。
“不會?”餘齊耀愕然的看着他,旋即嘆了口氣,“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那你還”
“齊耀,這是我的事,我希望你不要管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北珩奕對此並不想要多做解釋,倒是餘齊耀的出現,讓他有些不悅。
“你弟弟回家了。”
“水野?”北珩奕張了張嘴巴。
“是。叔叔讓我務必要帶你回家,見你弟弟。”餘齊耀道。
“我暫時還不想回去。”北珩奕往後一退,拉開了跟餘齊耀的距離。
“珩奕,這是叔叔的命令!”
“既然水野已經願意回家了,那我回不回家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他也早已不把我當兒子了。”北珩奕說着,低下頭去。他知道自己的性取向讓父母很心痛,也很擔心。
可他喜歡的就是男人,對此他從沒有對他們隱瞞過,想要他愛上女人,甚至是娶個自己所不愛的人,他絕對不會答應。
“珩奕爲什麼你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跟叔叔作對呢?叔叔是最疼你的,現在水野也願意回家了,正是你們一家人團聚的時候啊”
“回去做什麼?回去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只是爲了傳宗接代?有水野不就夠了?”
“珩奕!”餘齊耀上前,他再度伸手
“別過來齊”
“北珩奕!”陸南星望着前方的北珩奕,沉聲道。
北珩奕在從前而來的聲響中,雙腿不禁顫了顫,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正朝着他走來的陸南星。
怎麼會是陸南星?
餘齊耀此刻也已經轉過身,望着已經走到身前的陸南星,他那雙碧色的眼睛中,一絲驚色拂過。
陸南星目光在北珩奕的身上掃蕩了一圈後,看向比他還要高大的餘齊耀身上。
這男人有些眼熟,只是一時間他想不起來,看起來這男人像是個混血兒,這身高足有近兩米吧。
北珩奕在這男人的身前,顯得極爲的瘦小。
而當他接觸到北珩奕那隻居然抓着男人衣袖的手,那本就燃燒在胸口的怒火,就更爲的旺盛了。
“陸南星?”餘齊耀細細地打量着陸南星,那張與陸南澤有些酷似的臉,讓他想到了來人是誰。
曾經一度跟在陸南澤與北珩奕屁股後面的少年。
沒想到數年不見,那少年已經長大了。
當他接觸到陸南星眼底那閃爍的火苗,碧色的眼眸細眯了下,他斜覷向正抓着他衣袖的北珩奕,有些明白了。
“你是?”雖說眼前的高大男人很眼熟,可陸南星還是沒能想起來。
“餘齊耀。”餘齊耀報上自己的大名。
聽到餘齊耀這三個字,陸南星有片刻的愕然,說起餘齊耀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
當年餘齊耀、北珩奕跟陸南澤可是三劍客,可謂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啊。
餘齊耀跟北珩奕說起來還是有着親戚的關係,只是過去了那麼多年,他確實是把這號人物給忘記了,誰讓餘齊耀總是做着幕後的工作呢?
因此當年在互聯網上,只知道笑忘書與天水一線間,至於水月洞天只有業內少數人知道。
北珩奕望着正在互視的兩人,喉嚨滾動了下,他看向陸南星,問道:“不是說今晚會晚點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