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迷糊老婆,跟我回家 完結 迷糊老婆,跟我回家 迷糊老婆,乖乖負責 勾/引墨少
墨鈺的眼睛裡已經冒火了,他看着那邊談笑風生的兩人,恨不得將那個男人一腳踹出去,敢和他老婆搭訕,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還有路曉曉,爲什麼對那個男人笑的那麼燦爛?她還沒對他那樣笑過呢。
某人就像是妒婦一般,渾身充滿了濃濃的醋味。
路曉曉雖然和對面的男人聊着,但她時不時從小鏡子裡看着墨鈺的反應,見他在那邊笑的“燦爛”,路曉曉氣呼呼的扔下了手裡的鏡子,再也不去看墨鈺。
有時間和美女一起出來,竟然沒時間給她打一通電話,真是太過分了。
她每天幫他在家帶孩子,而他卻每天領着美女到處亂竄,難道墨鈺對她的感情真的已經淡了嗎?
想到這裡,路曉曉的臉上閃過一抹失落,對面的男人見她露出這種神色,關心的問道:“你是不是不開心?”。
路曉曉露出一個蒼白而又虛弱的笑容:“沒關係,今天謝謝你的幫忙了”。
“我不是拿到報酬了嗎?還說什麼謝,我們這是各取所需”男人臉上始終掛着陽光的笑容,露出他兩頰可愛的小酒窩,簡直就是一治癒系的美男啊。
“簽字吧!”那個客戶說了什麼,墨鈺一點也沒有聽進去,他實在是一點耐心也沒有陪着這人坐下去了,生意沒了可以再談,老婆沒了他上哪哭去。
坐在墨鈺身邊的新任秘書安倍從剛纔開始就覺得自家老總不對勁,可她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後來發現墨鈺一直盯着窗戶看時,她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不可否認,那個女人的背影是極美的。
安倍心裡忽然有了危機感,墨鈺身邊一直都是男秘書,自從她成爲他的秘書之後,她一直以爲自己是不同的,公司裡的人也都將她和墨鈺劃爲了一對。所以在她心裡早就將自己當做了墨鈺的女人。
現在她喜歡的男人居然在看另一個女人的背影,她心裡自是嫉妒。
看着路曉曉的背影,安倍的眼裡閃過一抹陰厲之色,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女人成爲她爬上墨太太寶座的絆腳石,只要是擋了她的道的,無論用什麼方法,她都會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墨鈺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名字,站起身,和客戶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我就不打擾墨總裁了,告辭!”那人說完,領着自己的秘書離開。
而墨鈺則是直直的走向路曉曉,他步子邁的很大,安倍只有小跑着才能跟上。
“哈哈……”路曉曉和那個陽光男人不知說了些什麼,還未走近,墨鈺就已經聽到了他們兩個愉悅的笑聲,這下他的臉色更黑了。
墨鈺的一雙鳳眸裡氤氳着狂風暴雨,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揪住那個陽光男人的領口,一個用力把他從座位上拎了起來,又重重的甩開。
那個陽光男人被墨鈺大力甩開,往後退了幾步,狼狽的跌坐在了地上。
墨鈺還覺得不夠,於是舉起了拳頭,被路曉曉一把拽住了衣角:“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墨鈺咬牙,話從齒縫裡蹦出。他挑了挑眉:“敢動我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達到預想中的效果,路曉曉滿心的怒氣一掃而空,她小鳥依人的抱着墨鈺的胳膊,兩隻眼睛明亮的就像是天上的月亮:“你這是吃醋了?”。
“咳咳……”被說到心事,自己又像是妒婦一樣,墨鈺很是尷尬的擡起另一隻手掩脣輕咳了兩聲,他沒有出聲,算是默認路曉曉的話。
本來,他就是在吃醋,不過當着這麼多人他纔不會說出來。
陽光男人從地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拋給路曉曉一個媚眼:“路小姐,下次請你喝咖啡”。
“喝你MD咖啡!”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墨鈺忍不住爆了粗口,要不是路曉曉拽着他,他今天就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這麼紅。
周圍的客人視線全都被吸引了過來,大家饒有興味的看了半天的戲,上流社會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啊,尤其是墨鈺還是公衆人物。
“墨總,您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滿身風塵味的女人也能入了您的眼啊”安倍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她的心早已經被嫉妒扭曲了。
她自然看的出來墨鈺是在吃醋,爲了一個不如自己的女人吃醋。
她一向是個聰明的女人,只不過現在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所以纔會口不擇言的把自己內心的不甘全都化爲諷刺說了出來。
路曉曉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風塵味也比你強吧,別吃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有本事你也風塵一下讓這個男人喜歡你!”。
路曉曉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女人對她充滿敵意,而且這個女人竟然在打她老公的主意,雖然她性子軟了點,但也不至於讓人騎到自己頭上還拉泡屎。
“你……”安倍惱羞成怒的揚高了聲音,漂亮而又嫵媚的臉蛋顯得有些猙獰:“我再怎麼不堪,比起你這個不知被多少人用過的二手貨強吧”。
嘲諷的勾起脣角,安倍看向墨鈺,發現他一直沒有動作,她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墨鈺的女人又怎麼樣?比起她這個得力助手來,還是差遠了,要不然爲什麼墨鈺不幫她呢。
被嫉妒衝昏頭腦的安倍,根本沒有想到,墨鈺沒幫路曉曉但也沒幫她不是。
“夠了!”墨鈺低吼了一聲,俊美的臉上佈滿陰鷙,他冷冷的看着安倍,真想一槍崩了這個該死的女人:“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滾出S市,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後果自負!”。
他長臂一伸,佔有性十足的把路曉曉摟在了懷裡:“這是我墨鈺這輩子最愛的女人,若你不是女人,我早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快滾!”。
他磁性的聲音,蓋過了餐廳的每一處,霸道的宣誓着路曉曉的身份,而他的眼睛也一直盯在路曉曉的身上,壓根就沒看安倍一眼。
安倍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她咬緊了下脣,死死的看着墨鈺。
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受到侮辱,而且這個侮辱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給的。安倍忽然諷刺的笑了起來,她恨恨的看了路曉曉一眼,對墨鈺說道:“你會後悔的!”。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餐廳裡其他的人頓時發出了嘲笑的聲音。在墨鈺面前放大話真是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家嘲笑的聲音全數落在了安倍的耳朵裡,她握緊了雙拳,任尖利的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雙眸裡 充滿了怨恨,狠毒的光芒在她眼中一晃而過,她安倍何時受到這樣的羞辱了,她一定會把今日所受到的統統還回來。
風鈴聲響起,安倍在大家嘲諷的目光中狼狽的離開了樊納西餐廳。
“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路曉曉雖然很是討厭那個女人,但是又同情她,一個女人被這麼羞辱,真的有點過分了。
墨鈺挑了挑眉,脣角露出一抹危險的弧度:“你覺得我過分了?”。
墨鈺雖是笑着,但路曉曉卻在他眼中看到了要吃人的目光,她害怕的嚥了口唾沫,嘿嘿的乾笑了兩聲:“不過分不過分”。
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太沒有骨氣,自己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反倒 被墨鈺咬了一口。
墨鈺的大手已經摸到了路曉曉裸露的後背上,帶火 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細細的摩挲着,常年握槍而略帶硬繭的手指不但沒有令她不適,反而挑弄着她敏感的神經。
路曉曉身子一僵,想要掙脫出墨鈺危險的懷抱,卻被墨鈺手臂一緊更加牢牢的禁錮在他的懷裡了。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耳邊:“我已經等不及了”。
“嗯?”路曉曉被他的話弄的雲裡霧裡,還沒等她問清楚,就被墨鈺攬着往餐廳裡面的衛生間走去。
“我們這是?”走到衛生間門前,路曉曉終於問出聲音。
墨鈺伸手把掛在衛生間上寫着“未使用”的牌子翻轉過來,立刻變成了“正在使用”。
他推開門擁着路曉曉走進去,把門從裡面反鎖了。
轉過頭來,他被情慾染紅的眸子盯着路曉曉,就像是餓狼見了羊一般。
路曉曉被他的眼神嚇的心中咯噔一跳,頓時明白了墨鈺這是要做什麼:“別……”。
尾音消失在與墨鈺相接的脣齒間,墨鈺的吻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濃烈,讓她抗拒不得,只得默默接受,與他一起共舞。
害怕外面有人,路曉曉不敢輕吟出聲,只有抱緊了墨鈺的精壯的腰身,死死的忍住即將溢出櫻脣的聲音。
她的裙子不知何時已被推高,露出她修長的美腿,墨鈺把她 抱到衛生間的洗手檯上坐着,後背與鏡子相貼,冰涼的感覺並未消去她身上的灼燙的溫度。
她高聳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一雙眼睛迷離且妖嬈的看着墨鈺,柔弱無骨的小手推着墨鈺貼近的胸膛:“別,我們還是回家吧!”。
“乖,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墨鈺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邪笑,將身子擠進她雙腿間。
當兩人合爲一體的時候,墨鈺吻住了她的脣,將她的驚呼堵在了嘴裡。
“不……你不是……要了一遍了嗎?”。
“還不夠,得把這幾天的補回來”。
“這……這是……第三遍了……”。
“我不累,離一夜七次郎還差的很遠”。
“墨……鈺,我……我恨你!”。
“沒有愛哪來的恨”。
“裡面的人進去好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出來?”外面有兩三個等着上衛生間的人,遲遲等不到裡面的人開門,索性伸手敲起了門:“喂,裡面有人嗎?”。
路曉曉身子一僵:“快出去,外面有人要進來了”。
“半途而廢會死人的”墨鈺完全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反而很是淡定的繼續做着活塞運動,直到把那股灼熱釋放在她的體內,他才從她身體裡抽出身來。
路曉曉眼神哀怨,爲什麼出力的是他,累的是她啊。並且這個禽獸身上的衣服還穿的整整齊齊,反觀她就像是被人剛強暴了一樣,頭髮凌亂不說,臉上的妝容也花了,衣服更是亂七八糟的掛在身上。
墨鈺看着她幽怨的眼神,吃飽了之後他心情明顯很好,脣角含笑的寵溺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幫她把衣服穿好,並仔仔細細的把她臉上的妝一點點擦去,完全不顧外面的人大力的敲着門。
整理好一切,他又撕了兩塊衛生紙,往軟綿綿倚在他身上的路曉曉鼻子裡一塞,從裡面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他一臉淡定的扶着路曉曉走出去:“不好意思,老婆鼻子出血過多,耽誤的時間長了一點”。
路曉曉被他摟在懷裡帶着走的身體發抖了,憑什麼他做了壞事反而讓她來擔責任?禽獸不如啊!
在幾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墨鈺臨危不亂的摟着路曉曉消失在拐角,一離開他們的視線,他伸手把塞在路曉曉鼻子裡的衛生紙取了出來,嘴一咧,露出兩排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
“這是對你今天穿着的懲罰!”。
滾你媽的懲罰!路曉曉怒了,但是作爲一個有涵養的淑女,她只好在心底暗罵了一聲。
哪個該死的混蛋把她家親親老公帶壞了啊,竟然學會腹黑了。要是讓她知道是誰,一定扒了他的皮。
正在做着某樣愛做的事的離諾忽然打了一個噴嚏,紫蔓立刻關心的問:“是不是着涼了?”。
美人在懷,離諾忽略身上那股涼颼颼的感覺,笑的一臉淫//dang:“沒事,咱們繼續”。
一臉饜足的墨鈺心情大好,滿面春風的樣子看的路過的女人全都捂着嘴尖叫了起來。
不就是在衛生間做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離諾那個傢伙竟然還來向他炫耀,簡直是幼稚!
(離諾:墨大總裁難道您不幼稚了?不幼稚爲毛還要在衛生間裡實驗一下???)。
上了墨鈺的車子,路曉曉偷偷看了一眼墨鈺笑着的側臉,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抹癡迷的神色,滿心甜滋滋的,雖然對那個女人有點過分了,但是剛纔的墨鈺真的好帥好帥。
要不是這幾天他犯下了錯誤,路曉曉還真的想上去獻吻一個、
“昨天我打你電話了”路曉曉鼓足了勇氣開口,她想要知道墨鈺爲什麼不給她打電話,否則她今天晚上一定會又睡不好覺了。
墨鈺扭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又轉過頭去注視着前方認真開車,卻是把車子裡響着的音樂關了。
“你這幾天忙什麼去了?”路曉曉的雙手死死的絞在一起,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的語氣裡帶着濃濃的醋意。
墨鈺頓時想通了一切,敢情這女人今天是故意來氣他的,不可否認,他是真的被氣到了,也吃醋了。
看到她和那個男人談笑風生,他真的恨不得一拳把那個男人打飛了。
但現在想到路曉曉是爲了氣自己才那樣,墨鈺心裡立刻甜滋滋的,就連眉眼都染上了一層濃濃的笑意:“我這幾天加班加點是想把公司裡的事情全部做完,空出時間陪你出去旅遊,畢竟,我還欠你一個蜜月不是嗎”。
“那個女秘書是我們在法國的時候離諾弄來的,我回來之後見她工作能力不錯就再也沒有調整”。
路曉曉千想萬想就是沒有想到墨鈺會是因爲這個原因,忽然,路曉曉覺得很慚愧,這個男人一心爲她,她整天還疑心疑鬼的,和墨鈺相比,她的心太不堅定了。
“對不起”路曉曉低下頭,顯得很是沮喪。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你懷疑我了嗎?”墨鈺把車子停到路邊,轉過身子他把低着頭的她抱進懷裡:“小路,我很開心你爲我吃醋,這證明你在乎我。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問我,再也不要自己一個人難過了好嗎?這次我也做得不對,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墨鈺鬆開她,大手輕輕的在她眼睛下面溫柔的撫摸着,看着她眼睛周圍濃重的黑眼圈,墨鈺心疼的要死。
“鈺,對不起,是我多心了”淚水從眼睛裡滾落,被墨鈺溫柔的吻去:“別哭了,乖!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這幾天就好好的補償我”。
路曉曉眨了眨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睛裡流了下來,她被吻得紅腫的雙脣微微的顫抖着,從櫻脣中吐出兩個字:“流氓!”。
路曉曉和墨鈺甜蜜恩愛自是萬事大吉,貝貝和寶寶再也不用看路曉曉一臉哀怨的樣子了,終於感嘆陰暗的生活已經結束了。
這幾天路曉曉不開心,貝貝和寶寶心裡也悶悶的,如今看路曉曉滿面春風的樣子,他們兩個是徹底的放了心 。
吃過晚飯,墨鈺把路曉曉貝貝和寶寶三個人叫到了客廳裡。
路曉曉挨着墨鈺坐下,寶寶和貝貝則是規規矩矩的坐在兩人對面的沙發上,寶寶手裡還抱着一個大大的棒棒糖美滋滋的吃着。
“寶寶,把棒棒糖放下”墨鈺一臉嚴肅的出聲。
寶寶有些委屈,但見墨鈺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依依不捨的放下棒棒糖,撅着小嘴一臉的不開心。
一直都是墨鈺嬉皮笑臉的哄着她,今天竟然這麼嚴肅,還不讓她吃糖,寶寶心裡鬱悶的要死,一直暗罵墨鈺是大壞蛋,哼……
“有什麼事嗎?”相比寶寶,貝貝則是淡定的雙手抱懷翹着二郎腿悠閒的倚在身後的沙發上 。
難得在墨鈺的臉上看到這麼嚴肅的神色,所以貝貝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正經了起來。
“如今我和你們媽咪也已經結婚,你們也該改爲墨姓錄入族譜了……”。
“我不同意!”墨鈺話還未說完,就被從沙發上一下子蹦起來的寶寶打斷,:“我不會改姓的,更不會錄入什麼破族譜”。
她看了墨鈺一眼,烏黑的眸子再也沒有了往日裡的天真,有的只是執着。
同樣是雙生,有一個聰明冷靜的貝貝,寶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她平常沒心沒肺是因爲她不想去計較,只想做一個無憂無慮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米蟲,但只要誰一碰到她的底線,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爲什麼?”墨鈺不解的看着她,他預想到會是貝貝不同意,卻沒有料到寶寶先開了口,並且這麼執着。
“沒有爲什麼不改就是不改,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她看也不看墨鈺一眼,轉身就往樓上走去,剛走了兩步她又折了回來,拿起桌子上的棒棒糖,這才上了樓。
墨鈺有些沮喪,他知道貝貝心裡已經徹底的認可他,但是寶寶不同,寶寶是因爲吃纔會叫他爹地,從她剛纔的態度來看,她心裡還是存着芥蒂的吧。
這件事情,真的很爲難呢。
爺爺那邊還在等着,寶寶這邊他還不知道怎麼辦?又不能把他們兩個之間好不容易建立的關係弄僵。
唉!墨鈺嘆了口氣,忽然覺得有些頭疼。
這件事比殺人還難啊,殺人他可以做到不眨眼,但這件事情他就算眨眼也做不成啊。
“寶寶雖然看起來沒心沒肺,但是她很敏感”貝貝站起身來:“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了,我的姓可以隨便改,但是寶寶……還需要你想辦法吧,她固執起來的時候,我都害怕”。
貝貝上了樓,只剩下路曉曉和墨鈺兩個人在客廳裡。
一直沒有插上話的路曉曉,握住了墨鈺的手,安慰道:“要不然我去勸勸寶寶吧”。
“沒用的”墨鈺肯定的說,他反過來握住路曉曉的手,把她擁入懷中,聞着她身上獨有的清香,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將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上:“還是我親自去解決吧,如果你要是去勸,萬一出了反效果,事情只會弄的更僵”。
夜漸漸的深了下來,墨鈺把倚在他懷裡睡着的女人打橫抱起,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