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西方天界是人類的地盤,但是一個守門的小廝都敢如此猖狂,使得劉正偉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雖然鬧起來是不太可能,不過小小的懲罰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小輩還是可以的。於是,劉正偉便突然將仙識外放出去,對這些守衛們實行仙識壓迫。
“我去見我師父,誰敢阻我!”劉正偉爆喝一聲,隨後便大步走進大門口。
那些個守衛想要上前阻攔,但是卻被劉正偉的仙識給壓的雙腿無法動彈。由於劉正偉對他們施加的壓力都是他們的極限,輕一些會遭到反抗,重一些又會壓垮他們,所以不輕不重的正好可以限制他們有什麼動作。
等劉正偉來到院子中後那些守衛這才如釋負重的舒了一口氣,於是便趕緊追了上去,當那些守衛在院子中將劉正偉圍起來的時候,一個妙齡女子突然出現在了院子中。
“師兄?你怎麼來了?”女子見到劉正偉之後猛的一驚,隨後便趕緊跑了過來,對那些守衛們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個是我師兄!”
守衛頭子確認了劉正偉的身份之後這纔不忿的說了一聲:“藥尊的弟子就是厲害啊!連我們西方天君府的府軍都不放在眼裡!”
“怎麼樣?真想動手的話我可不怵你們?別以爲你們是西方天君的人我就不敢殺你們!如果我六弟的傷勢被耽擱了,就是殺你們十次也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劉正偉冷聲說道,隨後便向那女子問道:“聽雨師妹,多年未見,你都長這麼大了!師父呢?”
“師父在後院煉丹呢!走,我帶你去!”聽雨衝劉正偉莞爾一笑,隨後便帶着劉正偉向着後院走去。
那些西方天君府的府軍雖然對劉正偉恨的牙癢癢,不過也不敢對他怎麼樣,一來是打不過劉正偉,二來是就算是跟劉正偉發生了衝突,西方天君也未必會爲他們出頭。
劉正偉隨着聽雨來到後院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後院中懸浮着一個巨大的煉丹爐。煉丹爐旁有一個白鬚老者,正是劉正偉的師父藥尊。
“師父,你快看看誰來啦!”聽雨興沖沖的衝藥尊叫道。
被聽雨這麼一叫,藥尊這便轉過身來,見到劉正偉後便開口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捨得來看我了?”
“師父,許久不見,你比以前更加的精神了!”劉正偉趕緊對藥尊行了一禮。
“少說好聽的!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爲了這個小子來的吧?不過爲師現在就要出丹了,你先等會兒!煉製了一年的丹藥馬上就要出爐了,就在今天!”藥尊瞅了昏迷中的林勝一眼,隨後便轉過身去準備出丹了。
劉正偉雖然是救人心切,不過也不敢耽誤藥尊煉丹,只好等着丹藥出爐了之後再爲林勝治療了。於是便從儲物袋內取出了一張牀,先把林勝放在牀上歇着,不然老是這麼抱着也不是個辦法,畢竟劉正偉也不知藥尊出丹要出多久。
就在藥尊準備出丹的時候,不遠處的空中突然出現了兩道流光,隨後兩道流光便落在院子裡化作一男一女兩個人。
藥尊見到二人後便趕緊衝他們拱手笑道:“西方天君、嗜血仙君,你們來的還真巧啊!我這剛要出丹,你們就出現了!”
“本天君聽聞這聖品丹藥在出丹的時候會招來天地異象,所以就想來看看藥尊這次能否煉製出聖品丹藥。”西方天君開口笑道。
“自十萬年前丹王消失了之後,天界在無人可以煉製出聖品丹藥,藥尊如今若是可以煉製出來的話,也是我們人類仙人又一大喜事!”一旁的嗜血仙君金彪也點了點頭說道。
“這也得感謝天君給了我這次機會,給了我這麼好的材料,想必一定可以煉製出來聖品丹藥的!”藥尊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激動的說道。
言罷,藥尊看了一下時辰激動的說道:“時辰到了,開爐!”
下一刻,藥尊便結印對着煉丹爐一指。丹爐的蓋子頓時就被一股熱浪給衝開了,一道金光射向天空直插雲霄。
譁……
金光散盡之後,一顆金色的丹藥便從爐中浮現了出來。
緊接着,天空中頓時烏雲密佈了起來,遮天蔽日的形成了一片劫雲。
“有人要渡劫?”西方天君猛地一怔。
“天君莫怪!這是丹藥要渡劫!”藥尊激動的說道。
“丹藥渡劫?真是奇聞!”西方天君吃驚的說道。
“人逆天會遭來天譴,這丹藥逆天一樣會遭來天譴!聖品丹藥有着白骨生肉、起死回生的效果,不過也是要渡過天劫了,如果渡不過天劫的話就會被天雷轟成渣!不過還好我早有準備!”藥尊兩眼發光的說道。
下一刻,藥尊突然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陣旗出來,陣旗一揮,在院子裡便出現了幾十道防禦陣。防禦仙陣一層疊着一層將丹藥護在裡面,如此的話就不用怕天雷的轟擊了。
不等西方天君和嗜血仙君誇藥尊想的周到的時候,天雷已經降落了下來,連續六道天雷先後落在幾十道防禦陣上,削弱了大部分仙力之後,只剩下一絲天雷進入了丹藥中。
丹藥本來就是由藥物煉化的,就算裡面包含的仙力再怎麼強也不可能硬抗天雷的,所以這天雷主要還是考驗煉丹師。
丹藥渡過了天劫之後,本來是金黃色的,如今卻變得透明無色了。藥尊擡手一招,便將那顆聖品丹藥收緊了一枚羊脂玉瓶之中。
“西方天君,丹藥已經練成了!雖然只出了一顆,不過已經很難得了!”藥尊衝西方天君笑道,隨後便將裝着丹藥的玉瓶遞給了西方天君。
西方天君接過玉屏點了點頭說道:“多謝藥尊!日後再西方天界若是遇到什麼麻煩的話儘管來找我就是了!”
言罷,西方天君這才發現院子裡還有一張牀,剛纔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煉丹爐上,如今丹藥已經成丹了,這纔看到林勝躺着的那張牀。
“咦,這裡怎麼有張牀?”西方天君好奇的問道。
“讓天君見笑了,這個是我徒兒帶回來的一個傷着,之前老夫一心放在煉丹上,還沒來得及爲他治療。”藥尊滿不在乎的笑道。
“傷者?這年輕人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西方天君秀眉一蹙,下一刻臉色頓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