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民追到途中暗中向副城衛長打一個手勢,然後繼續進行追擊,當又轉了幾次方向後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因爲副城衛長就在那前面埋伏着。他趕緊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果然不出所料,副城衛長把那兩人的後路給堵上了,並且交上了手,曾有民趕到後立刻就衝上去準備和副城衛長聯手擊殺這兩個人,可這時他卻發現自己的後背猛的痛了一下,他大驚失色沒有任何考慮的就往一邊閃去。這時他纔看到自己後面原來站了一個人。
曾有民一邊運功療傷一邊問:“你們是什麼人?我和你們無冤無分爲什麼要來殺我?”
那人此時說:“這個話是應該我來說的,你爲什麼要興師動衆的來我追殺我的人?”
曾有民一聽這人和那兩個人是一夥的立即狂笑道:“哈哈,我正想着怎麼把你們一網打盡呢,你就送到我手上來了。既然來了你就不要走了,我要讓你們爲我的兒子去陪葬,來人,把他們給我圍起來,再也不要讓他們跑了。”副城衛長還在和那個人激戰着。這裡只有一個人,雖說自己被偷襲了傷了一劍作戰能力大減,可自己還有幾十個武師從後面起來,拿下他應該沒有問題了。
只見那人站在那裡根本沒有動的說:“你準備叫什麼人?不會是叫你們那已經死去的部下吧。你沒有部下了,你帶來的一百一十三人現在就剩下你們兩個了。他們都是爲你們死的,那你也準備和他們相會去吧。”
曾有民仔細一聽心就涼了,仔細一聽,現場已經再也聽不到部下們的聲音了,他知道自己中了埋伏,現在自己已經被重傷,可能今天就要留在了。他一急馬上大喊:“你快走,趕快回去報信,我們不能全死在這裡,這裡由我來掩護你。”
那個副城衛長一聽馬上就脫離戰場消失到密林中。
就見那人隨後也叫了聲:“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一閃身就追了上去。曾有民剛想上前去阻擋他去追擊就見那兩個人已經緾上了他自己,經過一陣激烈的戰鬥,他就明白了爲什麼一般的武師都打不過他們,原來這兩個人的配合極好,身法詭異,自己雖然是武聖,但他追也追不上他們,打也打不上他們,堂堂的一個武聖只能被動的在這裡捱打。這時他也注意到自己剛纔被那人一劍已經洞穿了身體,自己的腹腔內一陣陣的傳來巨痛。他知道自己不行了,起碼是在這兩個人的圍攻下是堅持不到等待援兵了,再加上自己的力氣是越來越小再不想辦法可真要遺憾終生了。他想到此猛然一聲大喊不顧一切的向一個人衝去,另一個人見有機可趁一刀向他砍來,曾有民想躲可不敢躲,他躲開了就攻擊不到那個人了。於是他心一橫一掌擊向前面那個人的後背,那人終於被他打了一掌飛了出去,可曾有民卻倒下了。因爲他不能不倒,他的一半身子都被另一個人給砍下來了。
副城衛長王海一口氣就跑了十里路才停下,他經過了這場戰鬥也是心驚膽戰的,自己這邊一百多人就這樣的沒有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些什麼人這麼厲害?曾有民爲了掩護自己留下了,他不敢想像他還能不能回來。自己回去讓自己怎麼對同事們說呢?想到那些人可能還會來找自己,不管事態發展到什麼程度還是要回去面對的。於是他就準備再跑。可這時王海就覺得後背一陣寒間傳來,他回頭一看,只見到那個和曾有民對戰的黑衣人就站在他的後面了。
王海心裡一陣發涼,他知道自己也跑不了了,這些人能殺了自己帶來的一百多人就沒有打算放過所有的人,曾有民也一定死了,那自己的功力還不如曾有民,反抗也是無用的,他一下子就覺得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失去鬥志的人再也沒有搏擊的勇氣了,就好像是木頭人一樣眼睜睜看着那人的一劍剌向了自己的咽喉。
當白飛雲趕回張遠林他們身邊時,發現劉方梅已經不行了,她被曾有民打了一掌,這一掌雖說只有四成功力,這也不是她所能承受了得。就只見她一口口的在吐血,她的內臟受到了極大的的損傷,張遠林在旁邊急的團團轉卻沒有辦法。
看到白飛雲回來,劉方梅掙扎想坐起來,絕世馬上上前把她扶了起來,劉方梅斷斷續續的的說:“公……..公子,我……..不行了,求你………求你就………收下我們吧,我………死而…..無憾了。你一……….一定要………..答應呀。還有,……….我……….終於也可以殺武聖了。”
白飛雲臉上流着淚說:“我答應,我答應你,你不會死的,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你救活。你等一下,我馬上就給你治療。你現在先躺下,把身體放鬆,這樣就可以了。
說完白飛雲就使用了光系魔法沐浴術,就只見一團光把劉方梅圍繞了起來,他不停的使用魔法爲劉方梅治療,可是她這次的傷的太重,加上白飛雲回來的晚,這初級的沐浴術竟然不能把她的身體光復,可別的魔法是不能治療傷勢的呀,這把白飛雲急壞了,到最後他想起了自己從何家得到過兩粒康復丹,不知道康復丹人沒有用。於是他又取出了康復丹給她喂下,可她的口中不斷的吐血,這也把康復丹能吐出來了。
白飛雲想了一下就把康復丹放在她的腹部他用手同時按了上去然後用氣功把丹藥化開一點點的引入了她的皮膚。
張遠林在一邊乾着急幫不上忙,他先是看到白飛雲從手中冒出陣陣白光把劉方梅包裹起來,頓時妻子的傷情就不繼續惡化了,後來又看到白飛雲拿出丹藥給妻子服用,可妻子卻吐了出來,直到白飛雲把丹藥放到妻子的肚子上時纔看到妻子的臉色慢慢的好了起來,這時他才稍稍的把提起來的心放了下來。可他同時也對白飛雲有這麼多種方法也感到希奇。他弄不清楚白飛雲是如何把丹藥弄進妻子的體內的,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把白飛雲的本事全學到手才行。
不多時劉方梅的傷情已經穩定下來了,白飛雲又檢查一下劉方梅的內臟,發現她的內臟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的恢復,就放下心來,他把曾有民的屍體收進了戒指裡,又從裡面拿出一副擔架說:“呆子,你還楞着幹什麼?還不過來把你老婆放在擔架上去,你不會是傻了吧?”
自從上次何家那件事後,白飛雲深感要多備上一些東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於是他很多東西都買了一些放進了戒指裡,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原來張遠林看到白飛雲把那個武聖的屍體變沒了,又變出了一副擔架,立刻又傻了眼,人也確實是呆在那裡了。
聽到白飛雲的問話張遠林才醒過來,他一邊和白飛雲把劉方梅擡上去一邊問:“師傅,你到底有多少秘密呀?你以後可不能再瞞我了,要知道我也是你的徒弟了,是繼承你衣鉢的徒弟。這些方法你都要教我才行。以後這變屍體的小事就交給你徒弟我來做就行了。以後你就教教我們功夫享清福就行了。”
白飛雲笑罵道:“沒見過你這麼混蛋的徒弟,還沒有拜師就要撥拉你師尊的財產,要知道那可是你師尊的(命)根子,這你就別想了,我們還是趕緊把你老婆弄回去再說,這個地方不能久呆,這裡的血腥氣太重了容易引人注意。”
張遠林擡起劉方梅後小聲的說:“這個小氣的師傅。”
不多時兩人就回到了客店,白飛雲悄悄的沒有驚動任何人就把劉方梅送回了她的客房,隨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就睡覺了。卻把張遠林一個人扔在了門外不管了。
張遠林在外面左等右等的等了好長時間,就是不見白飛雲出來接他,他知道這是白飛雲故意氣他。他這時也不敢叫門,最後自己出去找了一個牆角里睡了一覺。第二天天剛亮就趁人沒有注意就竄進了自己的客房,要不然他那一身血漬就讓他說不清楚的了。這時他看見妻子還在安靜的在睡覺,他這才徹底的放心了。
一大早那個小姑娘就來敲白飛雲的門,白飛雲把門打開後,她說:“怎麼樣?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我想他們就不敢來。你們今天有什麼計劃?是走還是留?”
白飛雲睡眼惺忪的說:“你管我們到哪幹什麼?我們要走要留是我們的事,你們已經到了這裡,你們現在可以僱用一輛馬車自己走了,至於你們人的傷你說要多少錢吧。”
那個女孩馬上翻臉大聲說道:“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良心,我這是爲你好,你卻要趕我走。告訴你,昨天沒有消息今天他們絕對要來人,你們的唯一證人就是我,要是我不給你們作證你們就死定了,這真是把人好心當了驢肝肺,本身我就不想管你們,但本姑娘看到你們有生命危險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回頭你們到哪去就給我說一聲,我好保護你們的生命安全,你們不要再不識好歹的自作主張了。”說完小姑娘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