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族的血肉,乃是大補,一衆天網軍將士是吃的鼻孔直噴霞彩,連打出來的隔都充斥着旺盛血氣之息。
其中不少在斷崖關戰場上受傷的將士,更是身上的傷勢迅速癒合,臉上的虛弱之色轉爲一片神采奕奕,精神抖擻。
對此,烏恆大感驚喜,更是當場下令,天網軍將長期高價收購野獸山珍的肉。
這個消息一出,直接就是把古族給氣炸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無敵滅無異於是給古族下了一張賞金追殺令,讓各族修士前去獵殺古族生靈,然後販賣給天網軍!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據說鱷祖得知此消息,當場拍碎了好幾塊價值連城的碧雲梨花木,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當晚的宴席,烏恆縱是半步無缺境的神體,亦是喝的爛醉如泥,主要是這次他太高興了,太解氣了,大感暢快,同樣也是喝了個酣暢淋漓,幾百位星域之主全體敬了一遍。
烏恆在迷迷糊糊之中,被一個柔軟曼妙的女人給扔在了牀上,但是無敵滅豈是如此輕易束手就擒的人物,反手一抓,就把那曼妙女子緊緊摟在了懷中,也不管女子的如何掙扎,直接一巴掌就是拍在了那翹翹的臀部上,觸感有些妙不可言,彈性十足,哼哼唧唧的說道:“老實點,不然打腫了,別後悔哭……”
軒轅嫣然那絕美的瓜子臉蛋上頓時閃過兩抹紅霞,她可還從來沒被男人如此欺負過。
可緊接着,她知道自己無法抗拒了。
因爲那傢伙已經像是一條八爪魚一樣,將自己給纏綿翻滾起來。
第二天清晨醒來,烏恆還感覺有些頭疼欲裂,有一隻冰冰涼涼的手正五指張開,覆蓋在他的正臉上……
那手指修長,青蔥般白嫩,霎時好看,烏恆把那小手放在枕邊,而後看着如一隻小貓咪般趴在自己胸膛上睡着了的軒轅嫣然,她正均勻的呼吸着,靜美的側臉帶着淡淡的紅暈,一片白皙,還有些淡淡的小可愛。
平日裡的軒轅嫣然,總是一襲紅裙,露出修長滾圓的美腿,儼然一副性感成熟女神的範。
可今天,烏恆卻感覺她此刻睡着的樣子,霎是可愛動人,還有這幾分青澀的味道。
於是他看的有些入神,眼中漸漸流露出溫情之色,伸出手指,用指背輕輕的劃過那美麗動人的臉龐,幫她把側臉上有些凌亂的髮絲稍微整理了一下。
軒轅嫣然睡的很滿足,但是臉上卻還帶着幾分淡淡的疲憊……
烏恆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牀邊軒轅嫣然的紅色禮服與貼身衣物的凌亂和一道道撕成布條的猙獰裂口,由此便可推斷出,之前那場戰役究竟有多麼的激烈。
回想昨晚,好像自己喝醉以後,的確是有過不少過激的行爲。
但是她都很包容,只是任憑其胡鬧,把最好的自己,都奉獻了出來。
平時的軒轅嫣然對烏恆管的有多兇,或許就是愛的有多深吧。
於是看着看着,烏恆便是久久親吻着她那光潔的額頭,享受着此刻,二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的,用彼此的體溫溫暖着彼此。
當然,還有懷中那曼妙曲線與富有彈性的肌體,總是讓人迷醉。
不知不覺間,烏恆有一些意動,但是軒轅嫣然忽然很警惕的睜開了那一雙大大的剪水雙瞳,微微抿起嘴脣,就這般幽怨的看着他,而後深情又略帶撒嬌意味的親了親他的嘴脣,溫柔似水的說道:“夫君,有些累了,還想睡一睡。”
而後她也懶得理會烏恆,自顧自又趴在那結實的胸膛上眯起了眼睛,像一隻小懶貓般慵懶。
烏恆一時間,有些幸福的天旋地轉,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這還是二姐第一次叫自己夫君呢。
直到中午十分,軒轅嫣然這才滿足的醒來,而在此期間,烏恆也是一動不動,生怕又把她驚醒。
她知烏恆的暖心舉動後,甜甜一笑,旋即徑直掀開了被窩,坐在了牀邊,那一刻,曼妙肌體的曲線是驚天地泣鬼神般的驚豔。
軒轅嫣然卻也不在意,只是皺眉看了看已經不能再穿的紅色禮服,而後用神念自儲物空間裡尋找了許多,都沒能找到一件滿意的衣服。
而對於烏恆來說,這一段漫長的時間,是既幸福有折磨的……
“不來了……”
軒轅嫣然眼見烏恆眼珠子都快看的瞪出來了,莞爾打趣一笑,如幼稚的孩童般衝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而後迅速自儲物法器中找來一件霓裳羽衣披上,赤裸着精緻玲瓏的小腳去了外屋。
至於烏恆,自然是躺在牀上,思緒諸多,他想着荒古聖院,想着古族聯盟,想着太陽族……想着兩天後的第二屆十盟會議……
現在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天網軍還需要整頓,另外在戰場上戰死犧牲的弟兄們也需要好好的安置,當然,兵源也必須及時補充。
烏恆隱隱覺得,星空王不會善罷干休的。
說不定,七界的反擊會來的很快,甚至是猛烈無比。
揪出七界隱藏在斷崖關的內鬼至關重要。
要不是因爲有內鬼出現,斷崖關的外城也不可能迅速被七界的暗族部隊給佔領,從而導致整場戰爭千大域都無比被動。
內鬼是出自古族嗎?
烏恆眸子中忽然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他認爲,那個內鬼必然就是殺死上一任斷崖關關主聶蓋青的元兇。
不過這傢伙無影無形,太難捕捉了。
就理智點來判斷,這個內鬼應該不是鱷祖。
但又會是誰?
青葉聯盟的副盟主王曦珩?
應該不是……
趙氏帝族的副盟主滕王?
但是不對啊,斷崖關淪陷,對於他們是沒半分好處的。
可烏恆知道,這個內鬼的能量必然是極大的,否則不可能讓七界不費一兵一族就登上斷崖關的外城。
“我覺得,那個內鬼,應該是我們都沒能懷疑到的人。”
驀然間,房間門被打開,慕珊師姐竟然是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一副嚴肅鄭重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