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者?這……當然可以,至於你的要求當然也是沒有問題的。”原本失望的鄧仁超有些激動了起來,雖然不能邀請人家加入,但作爲僱傭者也是不錯的,作爲體修,可以無視超能力者間的規矩,很多任務由體修們去做更加合適而不犯忌諱,本來異能協會就是掛個名字而已,能爭取到一個能和自己媲美的能力者怎不讓他激動。
“那就這樣吧,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可以走了,我的聯繫方式相信你們肯定已經再清楚不過了,我就不送了,請吧。”
很難想象這是十六歲的徐緣所能表現出的氣質。
何小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這間房子的,像只鬥敗的小母雞。
鄧仁超恢復了嚴肅和平靜,對着一旁的何小雅說道:“這徐緣,不簡單啊,小雅,現在你該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絕對力量面前,弱者什麼都不是,回去你給徐緣辦理身份資料,把他的哪些記錄抹掉吧,記錄保存在檔案裡就行了。”
何小雅沒有回話,但眼中卻多了一絲鄧仁超察覺不了的異樣,默默地跟在鄧仁超身後,而鄧仁超也沒有繼續說的意思,倆人迅速上了車離開了。
……
看着精美華麗的地毯到處燒得焦黑,徐緣很無語。
徐緣知道國家異能協會始終會找上門,卻沒想到會這麼快,這個凡普通的世界,看來嚴密得受到異能者協會的監控,平民百姓說是變相的奴隸也不爲過,沒有任何隱私和秘密可以掩蓋,徐緣突然很憎恨這一切,只是奈何他如今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改變這些。
或許以後……
沒有理會這一地的狼藉,還是讓傭人來收拾這些吧。
拿起了手機,徐緣得和女朋友彙報下剛剛的事情。
晚飯時間。
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徐緣和老爸徐家明,晚餐很豐盛,六菜一湯,看似很多,卻也剛好夠徐緣填飽肚子。
徐家明放下了碗筷,優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說道:“小緣啊,北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已經快遞來了,在老爸辦公室呢,另外呢,清華大學的招生組今天給老爸打了電話,說問你有沒有興趣進清華,你去哪老爸都是支持的,決定好了就告訴老爸。”
“爸,我不去北大了,去清華吧。”
徐家明疑惑說道:“怎麼?”
“琉璃選的是理科,聽說清華理科好點,所以……”徐緣說道。
徐家明呵呵一笑說道:“哈哈,老爸懂的,不錯嘛,有進步,比老爸當年強多了,嗯,這些老爸幫你搞定,你就安心在家好好休息吧。”
有什麼比一位溺愛自己的老爸更有幸福呢。
徐緣覺得現在的生活應該是無比幸福的,這樣的家庭環境,錢也只是數字,但徐緣並沒有就此忘記,每一個世界性質其實都是一樣的,有錢人就會有窮人,多數事情都是對立存在的。
貧富的巨大差距,有錢的越來越有錢,窮人越來越窮,窮人就像是一隻只被奴役的牲畜,在爲有錢人創造更多的財富,但即使這樣做牛做馬,生活依舊沒有保障,欺壓無處不在,徐緣很理解爲什麼另一個他會有一個遊俠的夢。
來到這個世界,通過網絡,徐緣看到了許多許多,縱然未必全部真實,但已經足夠大概看清世界了。
人類如今已經達到了巔峰,最正確的發展進化之路其實已經擺在了人們面前,但人們似乎看不到它,或許不願去看它,依舊沉醉在個別人的瘋狂慾望之中,大多人對它視而不見卻選擇成爲奴隸,成爲那極少的慾望者的奴隸,只爲了有一天成爲這羣慾望享受者的一員,從此可以奴隸他人。
人類內心其實一直在幻想着有一天能出現一個解救他們的英雄,而這一天卻遲遲不肯到來,而這些英雄卻只能在電影中出現,真正的“英雄”卻躲在暗處,暗地裡奴役着他們。
既然人們渴望英雄,那我就給你們帶來英雄,人們沒有希望,那我便給他們帶來希望,徐緣有些瘋狂地想到。
“對了,爸,我決定利用這一個月去各地旅遊,嗯,就我一個人去。”徐緣決定利用大學開學前的一個多月到處去走走看看,再決定他今後要走的路。
徐家明疑惑道:“一個人去旅遊?怎麼不和小璃去,雖然現在你已經是大人了,但老爸還是不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到處走,萬一出了什麼事老爸怎麼辦,要不帶上保鏢去怎麼樣?”
徐家明顯然不想拒絕兒子的要求,但身價無數的他是在放心不下,富豪子弟被綁架勒索不是什麼新鮮話題了。
徐緣哪敢讓老闆的保鏢跟着來,連忙說道:“爸啊,琉璃她要去她爺爺那,有事,我決定自己到處走走看看,散散心,放心吧,你兒子我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沒多少人認出來,不會綁架我的。”
況且,如今的徐緣還有些渴望着能被綁架。
徐家明也猶豫,說道:“那好吧,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定時要給老爸打電話,什麼時候走,想去哪裡,老爸幫你訂機票,要不你跟着旅行團去行麼,國外也行,跟旅行團去老爸也安心點。”
沒媽的孩子,老爸從小就是又媽又爸的角色,徐家明在家從來就沒有作爲一個商人的精明,而且作爲一個億萬身家的集團總裁,老爸竟然在老媽走後的十六年沒有和任何女人有交往,這讓徐緣很是敬佩,當然,追求他的女人肯定數不勝數,只是老爸對老媽的愛是在太深罷了。
面對老爸如媽媽般的嘮叨,徐緣沒有心煩,反而深深感動,說道:“我知道,爸,你不是在全國各地捐款建了很多希望學校嗎,我不想去什麼大城市,我就去這些偏遠點的地方看看,順帶可以幫老爸你監督,時間嘛,越快越好,大學開學還有一個半月不到了。”
徐家明很欣慰,兒子心地的善良,就好像他媽媽一樣。
徐家明在徐緣出生,老婆離開後就一直開始做善事,爲偏遠山區的孩子捐款建希望小學等等,並且寫的還是兒子和老婆的名字,但這些他並沒有告訴兒子,當兒子看到希望學校的名字的時候,肯定會大吃一驚吧,徐家明想到。
“行,老爸幫你安排,一定要注意安全。”
老爸的溺愛讓徐緣感動不已。
——
“K79號列車開往K明的旅客們請從7號門檢票上車……”
“K79號列車開往K明的旅客們請從7號門檢票上車……”
S海南站火車候車廳內不時響起了檢票上車的提示聲。
一個揹着雙肩揹包,頭戴長嘴鴨舌帽的高大壯碩男子正好奇地四處張望,肥大的迷彩工裝軍褲下一雙黑色軍靴敲地地板蹬蹬作響,黑色貼身的無袖背心露出了猙獰的肌肉,整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這正是踏上旅途的徐緣。
“我……我要去參加爺爺安排的訓練了,這段時間我們不能見了,但你要想我,每天都要給我發短信麼,知道麼……”
玉琉璃話還在腦中迴盪,每個學期她爺爺都會帶走她一段時間,具體是做什麼什麼徐緣也沒有問,由於電話不能打,在玉琉璃的強權下,由每天的電話改爲短信。
最後並沒有如父親的意願參加什麼旅遊團,也沒有選擇飛機,而選擇了坐火車,無論是過去的徐緣,或者是現在的徐緣,都沒有坐過火車,倒是曾經的“他”坐過飛機,所以徐緣選擇了火車出發,飛機回來,反正他現在是什麼都想去嘗試。
目的地是Y南K明周邊的一些地方,這是隨機選的地點,並沒有特定要去的地點,順帶的是去看看老爸在那邊的捐款建設的希望學校,疑惑的是徐緣現在只知道地址卻不知道那些學校的名字,父親並沒有告訴他。
雖然並沒有接受老爸安排的保鏢,但徐緣沒有拒絕老爸給他在當地安排的嚮導,也算是變相的保護吧。
聽到檢票上車的提示,徐緣連忙邁着輕盈的步伐走向七號門,徐緣也很想走出穩重的步伐,奈何這個世界的重力對他來說弱了一倍。
眼前出現數條鋼鐵巨蛇般的東西應該就是火車了,除了興奮還是興奮。
K79只是一列普通的火車,並不豪華。
徐緣的座位在六號車廂,二十號硬臥下鋪的優越位置,一般火車分硬座和硬臥,而硬臥又分上中下三層,價格由低到高,但無疑便宜沒好貨。
看着自己的座位最上層那窄小的空間,徐緣很佩服國人的經濟頭腦,這樣的車廂分兩層座位其實就可以了,這多出來的第三層是在是折磨人,要是徐緣買的是上層的票,那估計徐緣全程都不用上去休息了,根本就躺不進去。
但無論條件多麼不好,總有人會買上這的票,或是回家,或是工作,生活所迫,即使是站着,也有人願意堅持,這就是人。
二十號小車廂內還沒有人,徐緣取下揹包放在硬臥的牀邊的掛鉤上便休閒地躺了下來,並沒有取下戴在頭上長嘴的鴨舌帽,畢竟光頭是在是太搶眼了,連眉毛都沒有,那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
乘客陸續上了車,在徐緣上面的是一箇中年的胖子,應該是個老闆,夾着個夾包,挺着個啤酒肚。
徐緣的旁邊則是一個不足三十的婦女,抱着孩子,孩子大概有兩歲,穿着小涼鞋,在媽媽懷中扭來扭曲,是個好動的主。
而這婦女的上方是個年輕的女孩,面容姣好清秀,白色的圓領T恤,凹凸有致,全部頭髮都紮了起來盤到了身後,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最上層的兩個位置是兩個年輕的男子,都長了張普通的臉,好在倆人身板不算大,不然就難受了,這倆人應該是是結伴的朋友,一進來就有說有笑。
徐緣百無聊賴地觀察着他這小車廂的旅客們,趣味盎然,這個世界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深深吸引着他,畢竟他還是一個異界來客。
進來的五個旅客都沒有理會悠閒躺着的徐緣,均是看了一眼便撇開了,高大壯碩的徐緣很有威脅力。
拋開了徐緣這個彪形漢子,由老闆胖子開的頭,小車廂其餘的人暢快地聊了起來,連那鴨舌帽女孩也不是插上幾句,聲音很好聽,讓胖子更加賣力地說着。
來自天南地北的旅人在一起聊天特別有感覺,暢所欲言,直到到站後大家各奔東西,再次成爲陌路人。
顯然徐緣並沒有加入,他更像一個看客,或許這個世界他本來就是一個看客,一個孤獨的過客。
“不知道這火車裡會不會有超能力者呢?”徐緣想着。
沒有多久火車便開動了,窗外的燈光緩慢劃過車窗,越來越快,徐緣淡淡地看着,或許這也是一種意境,一種昇華,人能有這樣的思想感情,還真是奇怪的動物。
這是一列晚班車,發車時間是晚六點二十分,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不知道是手機時間錯了還是火車晚發了,已經六點點四十了,到達K明的時間應該在後天的七點半左右。
其他人聊得甚爲融洽,徐緣微微一笑。
胖子越說越起勁,徐緣那大塊頭的威脅性似乎也在此刻降低了。
“下面的這位大哥是哪裡人啊?”胖子伸出頭,對着下方的半躺着的徐緣問道。
而小車廂的其他人都看向了徐緣,顯然他們都對這沉默寡言的高大冷酷壯漢感興趣,但礙於徐緣的危險性而不敢詢問。
徐緣也是一愣,也沒想到就引到自己身上了,長嘴的鴨舌帽下露出了個迷人的微笑,說道:“呵呵,S海人。”
胖子一聽,喜道:“S海男人好啊,是我們全國男人的模範啊,不知道大哥這是去哪啊。”
胖子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年輕女人更是眼前一亮,不由地多看了徐緣幾眼。
徐緣淡淡說道:“K明,旅遊的。”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徐緣平淡的聲音後,胖子頓時啞了火,怯怯地收了回頭,整個氣場冷了下來。
不久後,列車的服務員推着餐車慢慢走過,雖然火車上的晚餐並不好吃,而且價格相當貴,但買的人卻不少。
胖子搶先喊道說請大家吃盒飯,但卻出奇沒有人迴應,自個掏錢買,但都還是禮貌地和胖子道了聲謝,這世道謙卑的人還是很多的,胖子也只是尷尬一笑。
徐緣並沒有買,作爲這世界上爲數不多的有錢人的兒子,他這輩子可不想再虧待自己的胃,在來之前,徐緣特意在網上普及些關於火車的知識,火車上有火車餐廳,比這服務員推來肯定要好上不止一籌。
對於吃,徐緣也很有看法,在另一個世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食物可以回味,那個世界的食物太單一的,人人習武的古老世界,只要填飽肚子就行了,而這個世界各種各樣美味的食物,很快讓徐緣深深癡迷。
在乘務員過來檢票並給大家的車票換上了張硬質的座位號碼卡後,徐緣邊背起了揹包,往後面的車廂走去,火車的餐廳一般設在第八節至第十一節以後。
高大的徐緣站了起來,明顯讓旁邊正在享用晚餐的各位紛紛回頭。
微微笑了笑,可惜長嘴的鴨舌帽遮住了眼睛,只看到那翹起的嘴脣,這讓胖子的感覺明顯不是友好,而是猙獰,連忙收回眼睛,大家繼續專心吃飯。
徐緣腳步不快,車廂的旅客們大多都在解決着晚餐,沒有刻意引起他們的注意,徐緣默默地走着。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前方傳來,只見前方一個身影正快速向徐緣這邊跑來,徐緣雖然只有十六歲,身板卻一點不小,一米八零的高個,雙臂發達的肌肉,無疑是曾經的徐緣的保持以及如今徐緣的辛勤鍛鍊脫不了關係,火車之間的通道不小,但徐緣卻佔了大半。
徐緣有意爲別人讓道,於是便停了下來,靠着車窗,給跑過來的身影讓道,這是一個女孩,徐緣想着,同樣是帶着鴨舌帽,低着頭往前跑。
意外總是那樣突然,讓人哭笑不得,只見這女孩腳下一滑,整個身子眼見就要與火車那堅硬的鋁合金地面來個零距離接觸。
徐緣無奈,唉地一聲嘆了口氣,心中微動,瞬間上前,將滿臉驚慌的女孩托住了。
畫面定格,徐緣的雙手竟然穩穩地抓住了這女孩的高聳的酥胸上,摔倒女孩瞬間臉紅,“啊”地尖叫一聲,而徐緣顯然還是個初哥,雖然前陣子曾經摸過玉琉璃的身體,但那是被逼和被迫的,這次竟然無意中摸了另一個女孩的,徐緣心中大呼罪過,連忙閃電般送來了雙手,而這次女孩是真的摔倒了,還好距離地面只有幾釐米,沒有造成什麼實質傷害。
女孩慌忙得想站起來,頭上戴着的帽子卻在這時候掉了下來,一頭烏黑光亮的秀髮奪眶而出,瞬間散落一地,讓人垂憐。
徐緣連忙抱歉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一個高大壯漢彎着腰道歉的樣子也頗有喜感。
貝小優今天真是倒了大黴了,原本以爲今天開門紅,準備下一站便可以直接下車閃人,沒想到那人像長了眼睛一樣,竟然還有幫手,不就是偷你一個錢包嘛,至於嘛。
惹不起我躲還不行嘛,沒想到這地板那麼滑,早知道就不穿平底鞋來了,該死的,還被人襲胸了,這個混蛋,敢吃老孃豆腐。
貝小優站了起來,撫了撫那跌宕起伏的酥胸,蔥蔥玉指指向面前這個明顯比自己要高出一個頭的男人,氣呼呼地說道:“你……你……你……”
貝小優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這人竟然戴這麼長的帽子,於是心中便想着把他的帽子掀了起來。
徐緣原本就心虛,都準備好捱罵的心了,沒想到這女的竟然直接開掀自己的帽子,速度還不慢,帽子霎時被摘了下來,一個油亮而詭異的光頭冒了出來。
貝小優顯然沒有想到,剛摘下的帽子都掉在了地上,右手緊緊捂住了嘴,徐緣的光頭顯然嚇了她一跳。
徐緣也是無奈,摸了摸光頭,說道:“很抱歉,這位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只是想幫忙,剛剛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
“還有,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想你恐怕走不了。”徐緣補充道。
果然,前方不遠,幾個魁梧大漢正快步走來,眼睛始終盯着徐緣面前這個女孩,顯然這其中沒有什麼好事,從剛來看,眼前這的女竟然有些門道,身子輕盈,顯然練過一些武功。
貝小優回過神來,剛纔竟然忘掉了她可是在跑路的,回來看着追來的人正是凶神惡煞般的存在,眼見就要被抓住了。
看着堵在面前的徐緣,忙說道:“幫我擋住他們,我就不追究……追究你非禮我。”
說着便越過徐緣,往前面車廂跑去,速度極快,完全沒有剛纔摔倒的驚慌和柔弱。
“好。”雖然眼前這女人樣貌出奇地美麗,比之玉琉璃卻還是有些欠缺,奈何自己無理在先,徐緣也就管上這閒事了,況且他心裡也不認爲眼前這個女孩是個壞人。
追上來的是兩個一米七五高的彪形大漢,外貌粗狂,屬於打手一類的角色。
看着橫在過道中間的徐緣有着比他們還要強壯高大的身體,倆人心中也打怵,畢竟他們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手而已,裝裝門面或許過的得去,兩人準備繞過他繼續追那女孩,但顯然徐緣並沒有打算讓他們過去。
把握好力度,左腳一橫,兩個大漢爭先恐後的來了個狗吃屎。
看到這般,徐緣笑了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銀樣鑞槍頭?
周圍的乘客繼承了天朝這個國家的優良傳統,圍觀威武,圍觀萬歲,遠遠得看着這一切,有的還拿起了手機,看來是要發微博?
沒有讓他們馬上站起來,徐緣運起力度狠狠地在他們兩個腳上踢了兩腳,不會又很大傷害,但短時間想站起來就難了,笑了笑,無視地上痛苦的呻吟,撿起地上自己的帽子。
咦!剛那女孩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忘了拿走,徐緣也就一併拿上了,或許還會有機會再見吧,可以再還給她。
看到徐緣走過,其他乘客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顯然怕了,徐緣在他們眼中無疑跟黑社會一般的存在。
火車高速的前進着,風而從過道中風系中壓迫進來,吹的徐緣頭頂涼涼的。不過卻沒有繼續戴着帽子,徐緣將它們收進了揹包。
馬上就要到火車餐廳了,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與徐緣擦肩而過。
然而,西裝男不久便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着眼前這個高大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