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役大圈的實力折損過半,現在的大圈正處於腹背受敵的狀態。華幫的崛起和越南人背信棄義都讓大圈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這些天大圈一度被壓抑在修車廠內,不敢越雷池半步。
“你笑什麼?”龍傲天不解的看着嘴角勾着一抹笑容的無名,雖然帶着面具,但是無名的笑容卻很燦爛,似乎燦爛的能夠融化一切。
無名撇了撇嘴道:“如今的大圈幾乎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大圈的空降兵就會源源而來,那個時候好戲纔是真正的開場,就是不知道龍老頭你手下的這些人能不能抵擋住他們了?”
此刻的無名帶着一點陰謀一樣的笑容讓龍傲天有些感覺全身掉雞皮疙瘩,不過無名那雙非常熾熱的眼神去彷彿想述說着什麼,但是龍傲天還看不懂!龍傲天嘆息道:“現在的情形不容樂觀,華幫最能夠依仗的戰力就是你看到的那支人馬,不過要和那麼多退伍軍人甚至特種兵交戰,似乎......”
無名道:“看來你是沒有信心,不過也難怪!大圈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強悍了,調集空降兵還需要一些時間,大圈在這段時間裡面應該會很安靜的,而且他們的背後還有越南人的存在!所以必須抓緊這段時間做些什麼....”
龍傲天越來越不懂無名的意思了,無名的話現在聽起來彷彿像禪語一般深奧難懂,無名看着龍傲天一臉疑惑的神色,道:“不能夠理解就算了,好了,我先走了,家裡還有四個小美女等着我寵幸呢!”
無名大步的離開了龍傲天的別墅,龍傲天望着無名離去的身影,然後對這樓上輕輕道:“丫頭,你感覺怎麼樣?中意嗎?”
“爺爺!”一聲嬌嗔從樓上傳了下來。聽到這個聲音龍傲天只是一臉幸福的笑,他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了欣慰和安詳。
無名出了龍家並沒有回去,因爲昨晚和那四個丫頭雲雨了一夜,現在她們四個還在牀上呢!無名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不禁覺得好笑,近些天無名發現這四個丫頭越來越瘋
了,而且瘋狂的程度幾乎令人髮指。
先人的話果然有道理,給女生一個安全的環境,她能夠夠淫蕩的讓你流鼻血流到死,這個時候的無名才深深的體會。
無名開着自己的法拉利跑車,一路疾馳在溫哥華的公路上,柔順的留海不斷的在風中起舞。臉上銀白色的假面更加襯托出無名身上的神秘氣息,對於無名這樣一個身價百億的富翁來說一輛法拉利並不算什麼。
單手開車,另一隻手習慣性的託着腮,這可的無名望着急速飛馳的景物,心中不禁有種淡淡的哀傷。就連無名自己也不能夠理解這種哀傷是爲了什麼,也許是爲了那個曾在住在自己心房裡的女孩。
不知不覺的無名的車來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不列顛英倫大學門口的酒吧,一個過道漂移,無名將車停在了酒吧面前。昔日和傑還有瑞,還有馮月生在這裡喝酒的畫面像幻燈片一樣再次浮現在無名的腦海中。
無名輕輕的推開門,他想坐在當時的座位上面感受一下那個時候的快樂,但是那雙犀利的眸子很快就掃視到了那張桌子上面有人,如果是別人無名一定會讓他們離開,但是這兩個人無名都認識!
“哥!你不要攔着我,我想喝酒,我想喝酒!”那個依然還是那麼甜美的聲音,但是如今卻.....
“傻孩子,無名都已經去了幾個月了,你爲什麼還不能夠放過你自己呢!自從他離開之後你就天天到這裡,每天都在這個位置喝着相同的酒,妹妹,你真的有這麼愛他嗎?”傑的聲音還是那樣柔和,柔和中帶着一絲焦慮。
望着梨花帶雨的佳人,無名有些頓時所錯的感覺,那種站在原地,不知何去何從。
淚水不斷的溢出,從瑞的眼中,也從無名的眼中。瑞捧着酒杯道低低道:“我愛他,我真的很愛他,可惜他都沒有能夠知道我對他的感情。追我的人是很多,但是他們不是爲了我的容貌就是爲了我的身體,再則就是爲了家族。只有無名他什麼都不爲,他會做飯給我吃,他會爲
我擦拭嘴角的飯粒。可惜,他已經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聽着這些告白無名的心潮不斷的澎湃着,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先生,您請裡面坐!”這個時候一個侍者跑了過來,對這久久站立的無名道,因爲無名站在門前已經影響到了他們的生意。
侍者的話不大,但是卻引起了不遠處瑞的注意,當瑞擡起頭的時候只是看到了無名的背影,因爲無名已經轉身離開了。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背影對於日夜癡迷的人來說就已經足夠了,瑞驚呼道:“無名!!”
不過那個背影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還踏着更快的腳步離去。雖然心理面在滴血,雖然想和瑞相認,想就這樣靜靜的將瑞擁入懷中,但是無名知道自己不能。
“妹妹,你看錯了!無名已經......”傑勸解道。
但是瑞並沒有聽傑的話,依然奮不顧身的追了出去,不過當她追到門口的時候無名的車已經揚長而去,再也找不到半點蹤跡了。瑞望着絕塵而去的法拉利,靜靜的蹲在地上痛哭。
這個時候傑也走了出來,望着低低抽泣的妹妹,那種得而復失的失落沒有人能夠理解,傑輕輕的撫摸着瑞的頭,就像小時候一樣,柔柔道:“瑞,只要他還活着,我就能夠替你將他揪出來,不論在什麼地方!”
瑞只是點了點頭,眼角的淚水一眼不住的流着。
無名看似瀟灑的絕塵而去,但是無名心中的痛並不比瑞少,那種壓抑在心底的思念頃刻之間爆發了出來。無名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愛的,還愛的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心酸。
也許是在傑告訴自己,瑞一整夜爲了自己在教堂禱告,又或許更早,早到自己都不明白,不清楚!
無名靜靜的將車停在了獅門大橋下面的棧道旁,坐在車中的無名點起了一支菸,習慣性的望着天邊飛來飛去的海鳥,這可以讓自己忘記那些不愉快的經歷。
輕輕的摘下面具,那滿臉的頹廢,眼神迷離的包含着人世間的滄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