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蓮不僅僅是卮離的奴僕,同時還是長輩。卮離,卮寧兩兄妹是他從血泊中救出來的,更是他從小帶大的,所以卮離在他心中如同孫兒一般。
此時見到卮離命根受害,當然巴不得將歸芹芍粉身碎骨,隨着他的佛塵砸下,眼看歸芹芍就要香消玉損。
“慢着……”卮離喝止道。
他拼命捂住下身要害,鮮血依舊朝着指縫中涌出。他也真是色迷心竅了,否則以他的武功,歸芹芍根本傷不了他。
“殿下,這樣的禍害還留着幹嘛?”李成蓮嘶聲道。
而此時,歸芹芍桀驁不馴地望着卮離,嘴角留着鮮血,沒有半分畏懼。
她絕對是不見光彩不掉淚的女人,怕毛毛蟲,怕毀容,擋不住餓,嬌生慣養。
但是,她絕對不怕死。或者說,她還不知道死是什麼模樣的。
而且此時她感覺到被這個世界出賣,整個內心充滿了憤怒和決絕,也來不及感覺到害怕。
“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是誰告訴你進入洞房的會是我?”卮離冷聲問道。
隨着李成蓮進來的還有另外一名李系宦官,他進來看了一眼後又飛快地出去,去找神龍聖殿的醫道修士,去拿冰塊。
此時,歸行負和圖靈絲也猛地衝進了洞房。
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歸行負如同被雷擊了一般,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而圖靈絲見到寶貝女兒頹倒在地上,嘴角流血,頓時心痛如絞地衝了過去,大哭道:“我的寶貝,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不要嚇娘啊。”
然後,她緊緊把歸芹芍摟住,盯着李成蓮厲聲道:“你這個沒有卵貨的閹奴,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此時,歸行負見到卮離要害受傷本就如同雷擊一般,再聽到妻子喝罵李成蓮更加驚駭欲絕。
李成蓮是誰啊?卮離的第一心腹,未來怒浪王國的第一權宦,他歸行負都惹不起的人,偏偏妻子無知無畏地喝罵,這女人真是胸大無腦。
見到卮離陰冷的目光,歸行負立刻警醒。
他知道,自己和歸氏家族的命運,就係在一線之間了。
現在的他,要徹底的狠絕,才能在卮離面前挽回生機。
頓時,歸行負猛地上前,對準女兒歸芹芍噼裡啪啦一陣耳光。
轉眼間,就將她絕美無倫的臉蛋扇得通紅,口鼻流血。
歸芹芍見到父親衝進來,她就要冷聲質問,沒有想到他竟然猙獰着衝過來,然後直接幾個耳光兇猛扇打。
頓時間,歸芹芍完全被打呆了。
而圖靈絲也被驚呆了。
歸芹芍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幕,父親把自己出賣了,竟然還如此扇打自己?
瞬間,二十年的血脈親情被血淋淋地撕開。
打完之後,歸行負直接將歸芹芍拖到卮離面前,嘶聲道:“殿下,我現在就殺了這個孽障,我現在就殺了這個孽障!”
然後,她猛地拔出佩劍,就要朝歸芹芍的脖子上刺去。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猶豫,竟是直接要取了女兒的性命。
圖靈絲完全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
這……這還是自己的丈夫嗎?
自己的丈夫何等的溫柔,何等的幽默,何等的寬容?
而眼前這個猙獰可怖的面孔,究竟是誰?
自己的丈夫何等地疼愛自己的女兒,完全當成心肝寶貝一般,而此時竟然要直接殺之劍下。
虎毒尚不食子,他歸行負連禽獸都不如啊!
頓時,圖靈朵猛地撲了上去,鋒利地指甲朝歸行負臉上抓去。
“歸行負,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她就這樣不管不顧,瘋狂朝歸行負抓去。
“啪……”歸行負猛地一陣耳光,直接將妻子圖靈絲扇飛了出去,狠狠墜落在地上,嘴角流血,半邊豔麗的面孔紅腫了起來。
落地後的圖靈絲,她的世界也崩塌了!
之前丈夫對她是何等的百依百順?是何等的溫柔憐愛?
如今,竟然如此兇獰?
打飛了妻子之後,歸行負依舊毫不猶豫,要刺穿歸芹芍的脖頸,取她性命。
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危在旦夕了,容不得有一點點差錯,一點點猶豫。
絕對不能讓卮離覺得,歸芹芍刺殺是他的意思,要徹底洗清自己的嫌疑,否則自己和歸氏家族的命運就完了。
“噗刺……”他真的將劍尖刺入歸芹芍後頸。
“叮……”緊接着,他的劍被攔住了,被卮離攔住。
而此時,劍尖已經刺入歸芹芍雪嫩的肌膚中,鮮血如注。
“我知道,這不關你事。”卮離朝着歸行負道:“你對我的忠心,我是相信的。”
“多謝主子,多謝主子……”歸行負跪地,拼命地叩頭。
而此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是凌傲要衝進來!
“小傲,出去,不要進來!”歸行負喝道。
頓時,凌傲站在原地,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辦。
歸行負道:“爲父不會害你,快出去,快出去……”
歸行負當然知道,卮離命根受襲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猛地一咬牙,凌傲轉身離開。
此時,圖靈絲清醒過來,指着歸行負道:“歸行負,你這個禽獸,你這個禽獸……”
她現在終於知道怎麼回事了,自己的丈夫爲了利益和富貴,竟然把女兒出賣給卮離糟蹋,而且是在洞房花燭夜上。
她頓時一陣陣毛骨悚然,回想自己和丈夫這二十幾年的恩愛,真的如同和一條毒蛇睡在了一起。
“我妻子圖靈絲神智不輕,患有邪毒癔症,爲避免傳染他人,我將她關於地牢之中。”歸行負叩首道:“請殿下示意,我這樣做可否妥當?”
圖靈絲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被精神病了?
“禽獸,禽獸,我瞎了眼睛纔會跟你,你這個禽獸……”圖靈絲泣血痛呼。
歸行負上前一掌擊下。
頓時圖靈絲昏厥,腦袋重重砸在地上,口中鮮血溢出,生死未卜。
而這一切,歸芹芍一直看在眼中。
此時的她,已經無力悲傷了,整個神經彷彿徹底麻木了一般。
整個過程,她就彷彿在看電影,再看別人的事情一般。
痛苦到了極限,就徹底沒有了感覺。
整個世界,都徹底毀滅!
此時,另外一名宦官已經過來,取來了大量的冰塊,縛住了卮離的要害。
然後,飛快點住卮離下腹的幾個穴道,讓洶涌的鮮血止住。
歸行負完全跪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等待着卮離的宣判。
卮離腦子飛快轉動,是誰把這件事情泄露給歸芹芍的?
不會是歸行負,應該也不是凌傲,那麼會是圖靈朵嗎,那個貪婪狠毒,卻又自作聰明的女人?
對,很有可能就是圖靈朵了!
那麼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
把圖靈朵賜死?
圖靈朵的死活,相信圖靈陀公爵是不會太在意的。但是自己處死圖靈朵的這個動作,會驚擾到圖靈家族,會讓自己和圖靈家族產生巨大之裂痕。
圖靈家族目前是軍方第一家族,掌管着三十萬龍衛軍,門生故舊遍佈天下,是自己最大的支撐。
圖靈陀可不像是索隆伯爵那麼傻,仗打完了就把兵權交出得乾乾淨淨。這幾十年來,每打一仗,圖靈陀就在軍隊中安插要職,如今已經尾大不掉了。
而且,謀奪欒洋城還很需要圖靈朵。
歸行負顯然也知道,這次的歸芹芍的刺殺是誰的手筆,加上他對圖靈絲所作所爲,相信歸氏和圖靈家族也會產生巨大之裂痕。
毫無疑問,這是對自己有利的。
歸芹芍刺殺未來國王,這件事罪大惡極,她背後一定要有一個幕後指使。
這個指使者是誰呢?
她之前和索倫有私情,那麼把刺殺儲君的罪名栽贓給索倫再合適不過了,此時剛好找不到進攻天水城的名義。
而且,索倫的死訊沒有傳出去,這就更好了。
有了刺殺儲君的罪名,足夠將索氏滅族了。
頓時,卮離冷冷道:“她刺殺於我,幕後定有指使,我聽說她之前和索倫有私情,好好查一查,把這個幕後主使給我找出來!”
“是,殿下!”歸行負道。
卮離道:“刺客,我就帶走了。”
“是,殿下。”歸行負道:“是死是活,任由殿下處置!”
然後,宦官上前,就要將歸芹芍扛起。
“嗯?”卮離冷哼。
很顯然,他不希望歸芹芍的身子被任何男人觸碰,哪怕是宦官。
“是。”那名宦官恭聲道。
緊接着,卮離拿過歸芹芍刺他用的那支小匕首,將大部分刀刃掰斷,剩下半寸斷刃,然後猛地刺入自己的胸膛,頓時鮮血飆射。
然後,那名宦官大聲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緊接着,用絲綢錦緞將卮離下身血跡完全包裹起來,裝着胸膛受刺的樣子。
幾十名少君府高手衝進來,保護着卮離離開了臨海伯爵府。
幾名女武士上前,將歸芹芍裝入布袋之中,直接擡走。
……
短短一個時辰內,少君卮離遇刺,傳遍了整個怒浪王城。
頓時,石破天驚!
臨海伯爵府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卮離胸膛上插着一支匕首,鮮血如柱,面白如紙!
然後,王城卮都十幾萬大軍風聞而動,所有城門全部關閉。
全副武裝的軍隊,遍佈每一條街道,王城卮都開始不限期宵禁。
與此同時,保護王宮的國王禁衛軍也徹底關閉宮門,所有大型戰爭器械,全部擺上宮牆。
數萬禁衛軍,全部弓弩上弦,刀拔半寸,隨時準備迎戰。
整個王城,乃至整個怒浪王國,風雨欲來!
……
圖靈公爵府內!
“蠢貨,徹頭徹尾的蠢貨!”
“啪……”
圖靈陀猛地一陣耳光,直接將圖靈朵從輪椅上扇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圖靈朵也徹底充滿了後怕。
她本來只是想要離間卮離和歸氏的關係,順便把歸芹芍從卮離身邊趕走。
對於卮離的武功她是知道的,當時在神龍聖殿中,卮離都算是非常出色的。
而歸芹芍,完全是一個大花瓶,怎麼可能傷得到卮離?
更別說,卮離身邊還有李成蓮這樣的絕頂高手在。圖靈朵只是想要歸芹芍揮動匕首造成一個試圖刺殺的事實,而不是真的刺殺。
但誰又想到,卮離會如此意亂情迷,以至於被歸芹芍刺中。
又怎會想到,李成蓮不僅僅是卮離的奴僕,更像是他的爺爺。所以,卮離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本能覺得非常尷尬,下意識要躲遠一些。
這種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導致了歸芹芍真的刺中了卮離。
當然,現在除了卮離的心腹宦官和歸行負之外,沒有人知道卮離受傷的是命根子,都以爲他是胸膛被刺中了。
“愚蠢的賤貨,我真該殺了你。”圖靈陀一掌將圖靈朵扇飛之後,還不解恨,直接上來要狂踢,恨不得將他的女兒活活踢死。
頓時,一個矮小的身影猛地衝進來,抱在圖靈朵的身後,用自己的後背擋住圖靈陀的腳踢。
這個衝進來的人影當然是欒洋城少主徒立煬。
他儘管武功不錯,但是圖靈陀何等強大,這用力一踢,直接命中他的後心,頓時眼前一陣昏厥,五臟六腑彷彿要撕裂一般,一口鮮血猛地噴出。
圖靈朵覺得後頸一熱,卻是被徒立煬吐出的血噴中,頓時心中無比的複雜。
“徒立煬,你給我滾開,我在教訓女兒,用不着你多事。”圖靈陀怒道。
徒立煬掙扎起身,勉力將圖靈朵扶起護在身後,然後他站起來昂首望着圖靈陀道:“岳父大人,現在圖靈朵是我的妻子,她是欒洋城的主母,還輪不到你圖靈家族來教訓。”
他一米五身高都不到,而圖靈陀幾乎有一米九。
兩個人對峙,徒立煬真如同侏儒一般,圖靈陀如同巨人般壓迫。
圖靈陀目光死死盯着徒立煬,無窮無盡的精神力如同大山一般壓去,一字一句冷冷道:“徒立煬,這裡是我的公爵府,誰敢觸犯我,我就活活將他捏死!”
在強大的龍力和精神力壓迫下,徒立煬覺得自己幾乎要癱跪下來,完全無法呼吸。
但是,他依舊張開雙臂,將圖靈朵護在身後,冷道:“圖靈陀公爵,如果你再敢動我妻子一下,我就正式宣佈,圖靈公爵府是我欒洋城永遠的敵人!”
“你敢……”圖靈陀爆吼,一股強大力量,迸發而出。
頓時,徒立煬守不住這可怕力量衝擊,鼻血直接涌出。
“你看我敢不敢?”徒立煬道:“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
圖靈陀公爵死死盯着自己的醜陋矮小女婿,然後緩緩收回自己的龍力和精神力。
心中卻是忍不住嘆息,真是畫皮難畫骨啊。
表面上凌傲一幅高傲的模樣,完全是萬中無一的青年俊傑。實際卻是一個無能的慫貨,一個連老婆都能賣掉的慫貨。
而這徒立煬醜陋矮小,最愛的便是偷取女人的貼身衣褲,十足的猥瑣。然而關鍵時刻,卻如此頂天立地。
難怪欒洋城主徒利炆會如此疼愛器重他。
見到圖靈陀公爵平靜了下來,徒立煬橫着抱起妻子圖靈朵,放在輪椅上,道:“走,我們回家,這裡不呆了!”
說罷,他直接推着圖靈朵,離開了圖靈公爵府。
圖靈陀望着徒立煬矮小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陣譏諷和悲哀。
這徒立煬對圖靈朵如此一往情深,卻不知道她明明已經徹底痊癒了,但爲了不讓他碰身子,卻依舊裝着全身癱瘓的樣子。
不僅如此,她還準備和卮離偷情生子,然後謀害親夫,奪取欒洋城。
“唉……”圖靈陀公爵忍不住一聲嘆息!
……
乾淨整潔的地牢內。
歸芹芍四肢被捆綁起來,一個猙獰的女武士,正在拿着一支沾水的鞭子。
“歸芹芍小姐,你肌膚如雪,我雖然是女人,看着都無比的憐愛的,如果被打壞了,還真是讓人憐惜呢。”女武士冷道:“說吧,是誰指使你刺殺卮離殿下?是不是索倫?”
原本,歸芹芍的美眸已經徹底暗淡無光,對周圍的一切,都已經失去了反應。
她的世界,徹底崩塌了,徹底毀滅了。
她一無所有了!
聽到索倫這兩個字,她美眸頓時一顫。
她的世界,已經一片黑暗!
此時聽到索倫兩個字,彷彿燃起了一朵小火苗。
現在的她,已經找不到任何溫暖,任何希望了,而索倫彷彿稍稍點燃了內心的希望。
索倫是個混蛋,是一個讓自己沉迷心愛的混蛋。
但是爲了父親,爲了凌傲,他和索倫斬斷情絲,劃清界限。
現在,父親和凌傲在她心中已經徹底毀滅了,唯一剩下索倫那黯淡的光芒。
“索倫,他如同聽說我被抓了,他會來救我嗎?不,他肯定不會的,他根本不愛我,他討厭我,利用我。”
“或許,他心中對我是有一點點情意的,因爲每一次到最後關頭,他都不忍心真正傷害我。”
緊接着,歸芹芍想起了母親圖靈絲。
頓時,她冰涼的嬌軀漸漸恢復了溫度。
媽媽圖靈絲對她的愛是真的,爲了自己她和歸行負拼命,和卮離拼命。
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是真心愛我的。
然後,她腦子裡面開始浮現父親歸行負毆打母親,毆打自己的畫面。
心中一陣陣抽搐,然後無窮無盡的仇恨涌起。
“歸行負,凌傲,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的敵人,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會讓你們爲今天的所作所爲而後悔終身。”
“歸芹芍,你不能死,你要堅強起來,媽媽還等着你去救!”
想起昨夜的那一幕,母親圖靈絲被父親歸行負打的吐血,人事不省。現在,媽媽應該已經徹底被囚禁在地牢裡面,永遠不見天日了。
歸芹芍心痛如絞,冰冷麻木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力量。
“索倫,如果你能救我出去,你能救出我母親,我這輩子都給你爲奴爲婢,給你生兒育女。”
此時,地牢中的女武士冷道:“歸芹芍小姐,只要你承認是索倫指使你刺殺卮離殿下,並且簽字畫押,你就不用受罪了。”
“去死吧,你這個賤/逼!”歸芹芍冷冷道。
“啪……”那個女武士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歸芹芍雪嫩的嬌軀上。
……
大陸西海,浮屠島上。
妧妧冷道:“索倫,我不可能無窮無盡地陪着你耗費時間的,已經七天過去了,你仍舊沒有頭緒,如果你沒有用處,也就沒有必要活着了。”
這個浮屠巨塔,真是讓人完全無計可施。
從大門走進去後,人立刻消失,變成牆壁上的浮雕。
用投石車砸巨塔的外牆,但是整個巨塔彷彿有一層強大的能量保護。
不管是巨石,還是鐵球,甚至是妖洲的劇毒液彈,還沒有觸碰到浮屠巨塔的外牆,就全部灰飛煙滅。
索倫笑道:“妧妧小姐,你研究這個巨塔足足幾年了,都沒有頭緒,我僅僅來了七天,你位面也太苛求了吧。”
妧妧冷道:“我帶你來這裡也就是廢物利用,不是真把希望寄託在你的身上。再有兩天,如果你仍舊沒有無恙進入浮屠巨塔的辦法,你就只能去死了。而且會死得很難看很慘,保證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當時阿史羅受到這樣遭遇後,立刻就自殺了。”
至於什麼遭遇?無非就是被許多男人蹂躪,這大概是最生不如死的事情了。
而就在此時!
空氣中忽然響起了卮妍冰冷的聲音。
“妧妧,立刻放掉我的夫君,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卮妍如同天外飛仙一般,從山上飛下,手中龍金劍如同流星,朝着妖女妧妧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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