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這麼一撲,自然是香玉滿懷,緊緊的抱住了胡媚兒,哪怕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其身體的細嫩光滑。
接着,就在胡媚兒愣神的剎那,蕭逸已經粗暴的吻上了胡媚兒的嘴脣。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無法防禦,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胡媚兒措不及防,腦中一片空白,像是木偶般任憑蕭逸擺佈。
這吻很真實,蕭逸在吻上胡媚兒的時候,感覺心中壓抑的所有火焰,都爆發出來。
於是,幾乎本能的,蕭逸在吻上胡媚兒的同時,大手伸向了她誘人火爆的身體。
胡媚兒在感受到蕭逸手掌灼熱溫度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時候,她就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了。
蕭逸還在親吻着自己,這種陌生而又奇妙的感覺,讓胡媚兒的心亂成一團,已經辨不清東南西北。
她本能的發起了抗拒,要知道,胡媚兒怎麼說也是一名小有成就的化形狐妖,而且還是傳說中高貴的天狐一族。
現在的蕭逸,雖然已經有那麼一點實力,但和胡媚兒相比,簡直沒有可比性。
於是,蕭逸也爲自己的慾望,付出了慘重代價。
僅僅是一掌印在了蕭逸胸膛,他便如同斷線的風箏,被拍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吐,足足打出了二十多米,然後重重的跌在岩石上,將其砸出一片裂紋。
“好凶悍的娘們兒!”蕭逸噴了口血說道。
蕭逸被這一掌傷的不輕,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從岩石上滑落下來,跌倒在地,陷入昏迷。
“呸呸呸!”
胡媚兒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然後一個勁的吐口水,似乎想要把蕭逸吻過她的印跡給消除掉。
但木已成舟,又不能改變過去,胡媚兒除了怨恨,還能做什麼!
慢慢走向蕭逸,胡媚兒越想越生氣,目光幽怨看着蕭逸。渾身淡粉色的元力氣勁爆發,一頭紫紅色的頭髮無風自動。
許久後,胡媚兒終於平靜下來。
這初吻,以後可能會隨便找個男人送出去,只不過,現在看來,這個男人是蕭逸。
天狐一族,是天生的尤物,也同樣是天生的禍水。
也不知道是紅顏薄命,還是上天善嫉,天狐一族的女子,最後都沒什麼好下場。
她們是萬千男人爭奪的絕色,是男人眼中的那魔魅的嬌豔美麗。
但美色,也給她們帶來深沉的代價,淪爲男人哄搶的玩物,似乎大多數天狐一族的結局。
她們嫵媚嬌豔而又充滿誘惑,是男人們心中最佳的情人。
命運的軌跡,總會讓她們在一個又一個男人間流轉,展現自己的風華絕代,然後慢慢的學會利用這些男人,爲自己賣命。
慢慢的,變得長袖善舞,變得工於心計,變得**不堪,變得心冷無情。
胡媚兒很噁心這樣的天狐一族,這幾乎是她揹負的陰影。所以,她才努力的想要擺脫。
至今,都沒有一個男人和她有絲毫的親密。而蕭逸,是第一個這般對她的男人。
不過一個吻,胡媚兒並沒有那麼重視,反正已經不能重來,她又何必糾結不堪。
看着躺在地上,嘴角溢血的蕭逸。
胡媚兒心頭還是有些惱怒,啐了句活該。珍藏了這麼久的初吻被奪,任誰也不會心情好受。
蕭逸的傷勢,雖然看起來極爲駭人,但實際上並沒有受到多大傷害。
畢竟,蕭逸長久以來的鍛體,也不是吃素的。四肢百骸,堅韌的堪比百鍊的鋼鐵。
將蕭逸平放下,胡媚兒準備再次繼續剛纔沒有完成的事情。
纖細白嫩的雙手,慢慢解開蕭逸的腰帶,輕輕一拉。
然後……胡媚兒臉紅了,霞飛雙頰,一直紅到脖子根。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見男人的身體。
不過,胡媚兒也不是一般人。強行忍住羞澀,努力不去看。
然後,胡媚兒將玉手覆蓋在蕭逸丹田部位。
如果說,蕭逸的天罰雷種還有可能隱藏的地方,也只有這了。
許久後,胡媚兒面色古怪的擡起頭,看向蕭逸,神色震驚。
“沒有丹田!這怎麼可能?”
或許是覺得自己可能搞錯了,不信邪的胡媚兒再次試了一遍。結果一般無二,蕭逸真的沒丹田。
“奇怪,人怎麼可能沒有丹田,這小子怎麼回事,渾身上下都是疑團。”胡媚兒皺眉,自言自語道。
從天堂到地獄之間的失落感,讓胡媚兒一陣惱怒,天罰雷種,她志在必得。
接着,胡媚兒在將蕭逸渾身上下摸索了一個遍,連最隱私的地方也沒錯過,最終,她不甘心的放棄了。
因爲,她發現,蕭逸身上真的沒有天罰雷種的痕跡。或者說,連天罰雷的痕跡都沒有發現。
這時候,胡媚兒甚至想把隱藏在劍內的紫邪給拉出來,仔細的詢問一番。
但她抱着那把紫劍,又不知道該怎麼把紫邪呼喚出來,只能氣呼呼的乾瞪眼。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胡媚兒依舊堅持不懈的搜尋着。
畢竟,天罰雷種,關係重大,這對她乃至一個種族來說,都是一個莫大的機遇。
把握好了,以後說不定甚至可能改變天狐甚至妖族的未來。
東方泛起魚肚白,漆黑的夜空,也漸漸矇矇亮起來。遠方,響起陣陣雞鳴,宣告着新一天的到來。
胡媚兒氣的咬牙,看着天都已經快要亮了,無奈之下,她只好收手。
反正她以楊振這個身份在蕭逸身邊潛伏。只要是蕭逸擁有天罰雷,紙包不住火。
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就會發現些什麼,沒必要急於一時。
胡媚兒走的時候,很瀟灑,不帶走一片雲彩。只留下赤條條的蕭逸,**橫躺在那裡。
清晨,正是陰陽交接之時,這時候,也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蕭逸從沉睡中醒來,是被凍醒的。
揉了揉鼻子,蕭逸看着旁邊的被脫的凌亂的衣服,大腦一陣空白,然後便陷入了沉思。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蕭逸絞盡腦汁,苦苦回想。
終於,他模模糊糊的回憶起了胡媚兒那張妖媚到極致的臉,以及火辣性感的身材。
蕭逸記得,暈厥過去的時候,好像是那個自稱是胡小小的女人,在解他的腰帶。
一個女人,把他給脫光了衣服,會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