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尋找天罰雷種心切,直接把蕭逸的上半身衣服給脫掉。
他還在玉人香的薰陶中沉睡,任由胡媚兒上下摸索揩油。
許久後,胡媚兒都要放棄了。
無論她怎麼找,也找不到天罰雷種的位置,甚至連點存在的痕跡都沒有。
“天罰雷種不在他身上,不可能啊。不對,難不成在別的位置?”胡媚兒思考着,眼睛微眯說道,目光瞄向了蕭逸的下半身。
一剎那,胡媚兒想到了丹田。
作爲元氣在人體匯聚的地方,丹田可是最爲重要的部位。
接着,胡媚兒也不造作,幾乎沒有猶豫,伸手就要解開蕭逸的褲腰帶,雖然臉已經是羞紅一片,但爲了天罰雷種,胡媚兒也顧不上什麼羞澀不羞澀的了。
摸一個男人罷了,自己又不會吃虧,這有什麼!胡媚兒暗暗想道,從內心麻木自己。
“我去,你這妖女,還真不要臉!居然在解男人的褲腰帶!”
這時候,紫劍微微閃耀着淡淡光芒,有人在說話。
“誰?”
胡媚兒詫異,慌忙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微冷。
“吆,姐姐,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了。”
接着,胡媚兒看到,一個半虛化的身影,從紫劍上飄出來,吊兒郎當的看着她。
此人和蕭逸長得一模一樣,不過那略顯猥瑣的氣質,和賤賤的眼神。胡媚兒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曾經的一代妖王紫邪。
“呵,沒想到是你啊。”胡媚兒嘴角露出嬌媚的笑容道。
紫邪同樣一笑,笑的無比下賤:“我就知道,當初你的目的就是天罰雷種,天狐一族是祭司一族,你違逆妖族,膽子不小啊。”
在炎州城,胡媚兒走後,紫邪才模模糊糊的記起來她的身份。
天狐一族,在妖族中極爲神秘,輔佐妖皇,有時不到妖族滅頂之災不出來。
自從前任妖皇逝去後,便沒有出現過。
眼下,妖族各自爲政,勢力盡數瓜分,各大妖王誰也不服誰,內部着實亂的很。
所以,他們天狐一族,在如今面對這個四分五裂的局勢,不得已而再次出世。
這次,他們的目標,便是尋找下一代妖皇。輔佐他,將其推上妖皇寶座。
各自爲政的妖王,哪怕實力再強,沒有遠古血脈,也無法到達妖皇的實力,也同樣沒有資格統領妖族。
曾經,紫邪也是候選人之一,但是因爲的紫邪肉身被毀,而且雷源還寄存在人類體內自己則成爲了劍靈。
如此一來,紫邪自然不可能成爲妖皇。
胡媚兒來仙劍門,正是遁着遠古血脈的氣息跟過來的。
但沒有想到居然碰到了蕭逸,上次沒有成功竊取天罰雷種,她一直耿耿於懷,因爲自己沒有強取而後悔不已。
這次偶然相遇,正是天降的意外之喜,也不得不怪胡媚兒會動壞心思了。
紫邪雖然看起來很強勢,但胡媚兒知道,眼前這個傢伙,連實體都沒有,實力更是提都不用提。
也就是說,紫邪壓根就對胡媚兒沒有威脅力。
“哪涼快去哪呆着去,別打擾我。”胡媚兒揮揮手,漫不經心的說道。
紫邪怒了,他可是一代妖王,上次被她整成那副模樣,絕對是紫邪一輩子的恥辱。
這次再遇,他的實力多少恢復了些。所以,紫邪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復仇了。
天狐一族的力量並不強大,只要防範好她的詭異招數,還是有取勝的可能,實在不行,就把弒魂霸王槍給拿出來。
紫邪心中暗暗想道,一副志在必得的自信模樣。
於是,紫邪壯了壯膽子,大喝道:“小娘皮,真當本王打不過你!這次,我就讓你看看本王……”
紫邪說着說着停住了,然後露出傻傻的模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胡媚兒。
突然間,紫邪發現,胡媚兒長得竟然那麼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如同三千桃花水,盪漾着流波,美得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再然後,再然後,紫邪就神志不清了。
胡媚兒用媚術將紫邪控制住後,施令道:“乖乖回劍裡去,把遇到我的這段記憶忘掉,一點都不能有。”
紫邪聽後,傻呵呵的點點頭,二話不說,直接回到紫劍裡,然後再也沒了生息。
胡媚兒鬆了口氣,見四周無人打攪,小心翼翼再次伸手,慢慢的解蕭逸的腰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蕭逸突然間醒轉過來,睜開眼睛,滿是詫異之色,和胡媚兒大眼瞪小眼對視起來。
場面異常尷尬。
蕭逸在沉睡中驀然醒過來,就看到一名絕美的女子,以一個極爲魅惑的姿勢,伏他身上,正在解他的腰帶,而且,蕭逸上身已經脫完了。
此時,蕭逸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突如其來的豔遇打得他都懵逼了。
蕭逸做了一個深呼吸,忍住驚訝,看向胡媚兒道:“姑娘,你,你這是?”
胡媚兒瞬間臉色變了,尷尬至極。
最過分的是,她的手還在解着蕭逸的腰帶,放下也不是停着也不是。
看着胡媚兒波濤洶涌的身材,蕭逸暗暗嚥了咽口水。此時,胡媚兒凹凸有致的身體,還壓在蕭逸身上,那觸及身體的柔軟溫度,讓蕭逸一陣心猿意馬。
單論身材,胡媚兒絕對是他遇到身材最好的女人,而且,那張臉也很美豔,無處不透着誘惑。
蕭逸感覺有點懵逼,爲什麼一睜眼會有一個容貌絕色,身材好到爆的美女,正爲自己寬衣解帶。
他昏迷之前,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胡媚兒腦子一片空白,玉人香這麼快就無效了嗎?她還什麼都沒做呢,有些不和常理啊!
現在她該怎麼辦?胡媚兒一時間有些慌亂了,手足無措。
“那個,姑娘,你是誰?”蕭逸說道,活了一百年,他竟然罕見的露出羞澀的表情。
沒辦法,衣服都被人家姑娘脫了一半,沒衣服感覺沒安全感。
更何況,這姑娘長得又是如此漂亮,他有點靦腆也是正常的。
胡媚兒一愣,忽然想起來了,蕭逸似乎根本沒見過自己真正的模樣。也就是說,他壓根就不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