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體長八個頭,這種事情哪怕是在洪荒之中也是極爲少見的,嫦娥和精衛不禁爲之一驚,嫦娥的臉色很難看,因爲她發現面前的這隻怪物她竟然看不透它的修爲,這說明這隻怪物至少也是準聖境中期的修爲,但是這怎麼可能!
哪怕她們知道的再少,龍鳳大戰她們還是聽說過的龍鳳大戰,龍鳳大戰結束之後龍族歸隱四海,而龍族的大部分實力都歸隱在東海之中,畢竟東海乃是龍族興起之地,更何況龍族聖地水晶宮也在東海之中,可以說龍族把東海經營的固若金湯,除了龍族之外一切高手都難以在東海之下長期生存。
這條八頭怪蛇很明顯不是龍族,至少嫦娥沒有感覺到龍族特有的龍威,不是龍族卻能夠在東海之下生存,這個傢伙的實力絕對強的可怕,就在嫦娥思考該如何帶着精衛逃走的時候,一陣龍吟之聲從海下傳來,只見八頭怪蛇不遠處突然飛出一條金色巨龍,這條巨龍身有九爪,正是龍族之中最爲高貴的九爪金龍。
這條巨龍從海中飛出來之後便與九頭怪蛇糾纏到了一塊,兩者的體型大小相當,都有數萬里長,不過很明顯這條巨龍修爲比八頭怪蛇差上一籌,因爲此時一龍一蛇潛入水下大戰去了,水下的兩者誰也奈何不了誰,以龍族水戰無雙的天賦,他兩要是修爲相當巨龍怎麼可能壓制不住八頭怪蛇。
“估計他們還要打上好一陣子!”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嫦娥和精衛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小男孩站在不遠處,他頭上的兩根小犄角說明了他的身份,很明顯這個小男孩也是龍族,嫦娥帶着精衛來到小男孩身邊,精衛好奇的摸了摸小男孩的犄角,換回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精衛問道:“你是誰呀?”
“我?”小男孩指着自己笑道:“我叫敖廣,是龍族族長蒼龍之子。”說着敖廣打量着精衛和嫦娥問道:“現在輪到我發問了,你們是什麼人?來我東海又有何事?”敖廣明明是一個小男孩,卻偏偏說話老氣橫秋,看的嫦娥和精衛不禁哈哈大笑,嫦娥笑着說道:“我叫嫦娥,她叫精衛,我們都是人族。”
“人族?”敖廣頗有興趣的看着精衛和嫦娥,身爲蒼龍之子,他自然有機會接觸到洪荒許多情報,其中就有很多關於人族的情報,對於這個未來的洪荒之主,敖廣還是很有興趣進行深入瞭解的,就在這時精衛好奇的問道:“喂,那條金龍和那隻八頭怪蛇都是什麼來歷?”
“我不叫喂!”敖廣瞪了精衛一眼,但是瞪人這個動作放在敖廣身上顯得特別可愛,看的精衛忍不住又摸了摸敖廣的犄角,敖廣拍開精衛的手,他不滿的說道:“不要再摸了,再摸我就不回答問題了!”精衛笑嘻嘻的放下了手,從精衛臉上隱約能夠看到意猶未盡的感覺。
“那個八頭怪蛇是水魔獸!”敖廣淡然的說出了一個讓嫦娥心驚的名字,水魔獸的名字嫦娥自然知道,傳聞水魔獸乃是太古十大魔獸之一,就在不久之前太古十大魔獸重現洪荒,讓洪荒陷入動盪之中,甚至於天魔獸突襲人族,要不是伏羲大人的老師突然出現,恐怕人族已經不存在了,想不到竟然在這裡會見到水魔獸。
“它原本生存在南海之中,最近不知爲什麼突然來到東海。”敖廣繼續講道:“這隻水魔獸有着準聖境巔峰的修爲,由於暫時不清楚水魔獸的來意,因此父親暫時沒有派出高手剿滅它,卻不想它今日竟然在此興風作浪。”
“至於那條九爪金龍,那是我的老師!”敖廣略帶崇拜的說道:“我的老師名爲敖應,乃是祖龍陛下的徒弟,是如今龍族第一青年高手,修爲已達準聖境後期,與那些老一輩的龍族高手相比都不遜色分毫!”
說起這個敖應,其實還有一段辛秘要講,大家還記得當年的龍族天才敖斐嗎?就是那個看穿了祖龍算計,爲了保密而自尋死路,最後死在酉雞手中的敖斐,當年敖斐請求祖龍幫他照顧弟弟,他的弟弟就是如今的敖應,祖龍把敖應收爲徒弟悉心教導,後來祖龍融入人道之中,燭龍就接替了祖龍繼續教導敖應,在燭龍的教導之下,敖應的修爲突飛猛進,短短數個元會便達到了準聖境後期,這個速度雖然不算是很快,但是勝在根基紮實,前途無量。
敖應受蒼龍所託成爲了敖廣四兄弟的老師,他給四人定下規矩,只要他們能夠在規定時間內達到自己的要求,那麼就可以滿足他們一個要求,結果四兄弟僅有敖廣一人勉強達標,敖廣的要求就是請敖應帶他去見見那條突然來到東海的水魔獸,他們剛到附近就看到水魔獸對一大一小兩個女子出手,敖應當即便顯出真身與水魔獸糾纏在一起。
“我剛纔看到一條白龍,那是怎麼回事?”精衛突然對着敖廣問道,很明顯她對於剛纔的事情還念念不忘,因爲精衛試了一下,結果她發現自己變成精衛鳥的法門竟然失靈了,很明顯剛纔嫦娥的那道靈光讓精衛徹底的失去了變身爲精衛鳥的神通,她怎麼能夠忘記,畢竟那可是她出逃的唯一手段呀!
“那其實是一個海市蜃樓!”敖廣解釋道:“水魔獸最擅長利用水汽製造各種海市蜃樓,吸引仙人前去查看然後趁機襲擊,而且水魔獸製造的海市蜃樓甚至有的時候比真東西還好,記得有傳聞水魔獸曾經在某位仙人居住的海島之哇佈下海市蜃樓,結果仙人的好友去串門卻直接飛到了水魔獸的嘴裡,要不是他反應夠快恐怕已經成爲水魔獸的晚餐了。”
“難怪……”精衛和嫦娥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從海底飛射出一個人影,嫦娥連忙把兩個孩子虎護在身後,這個人影飛到三人身前的時候敖廣大叫一聲:“師傅,你回來了!打贏了嗎?”
“哪有那麼容易!”敖應苦笑一聲:“被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