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大軍全部是騎兵,行軍的速度很快,李自成歸心似箭,經過錦州、寧遠的時候,都是繞過城池,只是經過山海關的時候,在關城內宿了一夜。
京師已經在望,李自成預備從南面的正陽門入城,吳三桂卻是興致很高,“皇,大明每次進兵,都是從北面的德勝門回城。”
李自成想想也是,至少能沾點吉祥之氣,便往德勝門而去。
劉雲水部的騎兵,自然不用入城,李自成帶着親兵,剛剛轉過東面的城牆,便看到城北聚集着大量的官員。
“恭迎皇得勝回朝!”數百官員看到李自成的戰馬,遠遠跪倒在城門外。
李自成急行數步,在官員們的面前下了戰馬,擡起雙手道:“快快平身!”趁着官員們起身的機會,目光在前方一掃,果然看到樑成、陸之祺與沈道,遂哈哈笑道:“你們可算來到京師了!”
“皇傳旨,臣等敢不來嗎?”樑成笑道:“不僅我們幾個,西安的武官員,幾乎全部來到京師了。”
“來了好,”李自成的視線在人羣一掃,又看到了後面南居益,便衝着他點點頭,然後向衆人一揮手,道:“我們回城再說!”
從德勝門入城,饒了半個皇城,方纔從午門入了皇城。
吳三桂自去吳府,而衆臣與李自成隨口聊了幾句,知道李自成長途行軍幸苦,並沒有打擾,而是各自散去。
李自成習慣性回到乾清宮,正要讓竇美儀準備熱水,好好洗去身的臭汗,沒想到廳堂內外卻是跪了一圈女人,“妾身叩見皇!”
“桂英?娜木鐘?”李自成情急之下,竟然喚出了娜木鐘的蒙古名字,然後用手一個個點着腦袋,“潔兒、蝶兒、芬兒、蓉兒、玉兒,還有你們這些精靈!”瞥見宋玉蓮遠遠跪在後面,忙道:“不用多禮,快平身吧!”
除了后妃們,連小梅小蘭、如詩如畫、鳶兒等一般侍女,也是隨着各自的主人到了,還有不少孩子,李峰已經十五歲,和他娘孫夢潔一樣高了。
李自成又和孩子們打了招呼,然後讓他們各自玩去。
原本是要沐浴,不過,看到鶯鶯燕燕的,身自然起了反應,臭汗還是要洗去,李自成讓竇美儀去準備溫水,卻偷偷告訴高貴英,讓她服侍自己沐浴。
高桂英白了李自成一眼,大白日的,一定又在想着那事,她是皇后,李自成回來的第一個晚,照例要侍寢的,也不用着急。
不過,想到李自成北征遼東,苦熬了這麼長時間,高桂英便讓李自成自己挑人侍候。
李自成一時懵了,自己的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心頭肉,手心手背,哪一個都捨不得,最後一個妃子都沒挑,只是讓如詩如畫去服侍。
李自成告訴宋玉蓮,自己一路都是着清水吃乾糧,讓她多準備幾個菜,沐浴之後,便要吃飯。
高桂英等衆女都是心疼,不過也沒辦法,總有地方等着皇去征伐。
如詩如畫領着李自成去了浴室,圓木桶內已經備下了熱水,如詩閉浴室的小門,回到李自成身邊,是要給李自成寬衣的。
或許李自成已經是皇,一向牙尖嘴利的兩個小婢,今日卻是異常小心,連手腳也不利索了。
李自成暗暗發笑,難道身份的變化,會給她們帶來這麼大的壓力嗎?
他一把摟過一人,也不管是如詩還是如畫,三兩下褪去外衣,道:“你們不是說過,喜歡朕在你們身作畫嗎?還不將小衣褪去?”
“皇……”如詩又羞又喜,一時猶豫不決,兩隻小手捏住衣角,道:“那是如畫說的……”
“你們是好姐們,誰說的都一樣,”李自成充分發揮無賴精神,大手已經從小衣游過去,“如詩,要不,你將小衣褪下,朕在你的肚皮做詩!”
如詩“撲哧”一笑,身子已經不受大腦的約束,明明想要拒絕,結果卻是迎合,由着李自成褪去褻衣褻褲,按在地面的衣服……
如畫看了一出“少兒不宜”的畫面,不過,她是過來人,當初在西寧的穆府、從西寧去往蘭州的路,以被李自成吃了,便是和如詩、皇之間的三人行,次數也不少。
這時候李自成當着她的面和如詩羞羞,她不知道事情是否已經結束,皇是否會放過自己。
李自成放過如詩,在她額頭親了一口,然後獨自走進木桶,將身子泡在熱水,閉雙目靠在木桶的邊沿,頓時愜意無。
如畫正感到失落,忽聽得李自成幽幽地道:“如畫,還不進來給朕擦拭?”
“嗯!”如畫小聲地答應着,看了眼正緩緩起身的如詩,背過身一點點將衣服脫了,擡腿跨進木桶。
她正要向李自成靠過去,沒提防李自成從水底伸出手來,一把扯過,按在腿在,摟在懷,“如畫,朕做了皇,在朕面前,你們的膽子小了?”
“皇……婢子……”
李自成聽到如詩在木桶外磨磨蹭蹭,也不回頭,淡然道:“如詩,先進來吧,外面如何伺候朕?”
如詩輕聲答應着,跨過木桶的另外一側,縮進水,與李自成之間至少隔着半尺。
李自成如法炮製,也將如詩拉過來,按在腿,雙手挽住二人纖細的腰身,道:“如詩如畫,這麼長時間,想過朕沒有?”
“婢子……”如畫原本如詩還要火熱,但今日的木桶內,被熱水一薰,早已羞紅了臉面,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如詩先說!”李自成的大手在如詩的腰滑動了一段,“說實話,如詩想過朕沒有?別害怕,你們在朕的懷,朕還是當日的大都督!”
“真的?”如詩昂起紅撲撲的小臉,“皇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喜歡我們姐妹嗎?”
“那是自然!”李自成在如詩的臉蛋親了一口,道:“朕這次回來,第一次挑你們姐們,可見你們在朕心的地位,記住,朕永遠是那個喜歡你們的大都督!”
如詩的呼吸霎時沉重起來,她先是低下螓首,忽然又勇敢地擡起頭,在李自成的臉蛋親了一口。
此地無聲勝有聲,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心思,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皇了!
“如畫呢?”李自成偏過頭,看着懷小鳥依人般的如畫,笑着道。
如畫聽皇的意思,自己等會還要伺候,心有些些羞澀,更多的卻是幸喜、期待,是呀,皇說得不錯,這纔剛剛回京,連皇后娘娘都沒有臨幸……
李自成感覺如畫腰間的溫度急速升,也不知是水溫還是體溫的變化,大手不覺遊移起來,不小心攀到胸前,捏了一把,再不肯鬆手。
如畫暗地嚶嚀一聲,知道躲不過,隧道:“婢子無時無刻不想着皇……婢子既想皇,也想皇的身子……”
果然是如畫,如詩還要直白,與小蘭的溫婉相,完全是冰火兩在沖天。
李自成喜歡穆思蓉、小蘭那樣溫婉的女人,便是現在,還是常常羞意怯怯,時不時的瞪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讓人疼讓人憐。
而如畫卻是那種有想法要實現的人,除了這次礙於皇帝身份,並沒有顯示主動,便是在穆府的第一次相見,都沒有多少羞意怯意。
李自成正在思索,感覺到有什麼柔軟的物體,在自己的腰下,泥鰍似的一點點向下滑行,“泥鰍”每行一小步,便在原地蠕動片刻,似乎在觀望,直到沒有危險,再前行一小段。
泥鰍忽地變成溫熱的八爪章魚,忽地張開觸鬚,輕輕攥住小帝,李自成不覺打了個激靈,那柔軟的物體,也是一頓。
他抽開手,向下一摸,果然是一條光滑的嫩臂,沿着手臂向滑去,卻是如畫的小手在作怪。
這可是你自找的!
李自成輕輕放下如詩,將如畫抱到兩腿#之間,兩瓣香#臀落在小腹以下,雙手在如畫的身搓揉起來。
如畫實在忍不住了,便閉雙目,在木桶裡輕聲叫喚起來。
如詩不用腦子也能知道他們在水底做些什麼,不覺掩口而笑,還悄悄像外側移動了一小段,將空間讓出來。
她倒是怪了,難道他們在木桶裡也能……
這樣想着,倒是用手在自己的嫩滑的身子撫摸着……
李自成沒打算在木桶裡蹂躪如畫,自己的女人,無論什麼身份,都是用來疼的,他從如畫越來越放肆的聲音,知道如畫的身心已經準備好了,便抱起如畫,從木桶裡出來,讓如畫雙腳立地,兩手扶着桶口……
如詩獨自在木桶,險些被劇烈的波浪嗆了水,便藉口木桶裡水溫太低,從木桶裡出來,瞥了眼身前的春光,也不說話,雙眼只是媚笑,取了一件衣披在身,輕手輕腳走到門口。
唯恐泄露了浴室裡的春光,她只是將木門開了一道最小的縫隙,從門外的宮女手接過兩桶熱水,又將木桶裡的涼水舀出一些,兌熱水,浴室裡的溫度急劇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