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事麼,歡歡?”‘門’口的男人不放心的再看了g上的‘女’兒一眼,眼底深處藏着一份她所看不到的自責。。: 。
雖然很討厭‘歡歡’這個稱呼,但父親能這麼關心自己,許薇蕊還是很感動的,隨即衝他搖了搖頭,
“沒事啦,爸爸,你不用擔心。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沒休息好,所以我纔會被夢魘纏住。你放心,我會‘抽’時間去奕煬哥那裡一趟,讓他幫我開點安神補腦促進睡眠的‘藥’。”
見她如是說,男人便沒再多言,點了一下頭,正準備叮囑她們早點休息,不想,已經來到他面前的‘婦’人卻搶在了他前面,說話之際,還上前一步舉止輕呢的幫他緊起了真絲睡衣外面披着的一件風衣外套,“時間不早了,博年你也忙了一天了,肯定特別累,快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呢,我會陪着蕊蕊的。”
許博年被‘婦’人的舉動嚇得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劍眉當即就不受控制的蹙了起來。
頗爲擔心的看了一眼g上的‘女’兒,瞧她似乎並沒誤會什麼,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婦’人火熱視線的同時,也客氣的移開了她幫他緊衣服的手,而後,語氣淡淡的對她也是對房內的‘女’兒說,“既然歡歡沒事,那我先去休息了,姐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許博年再看了‘女’兒一眼,轉身就逃也似的回了房。
失望的眼神從轉角那扇剛關上的房‘門’上收回,‘婦’人關上房‘門’,便一臉失落的朝g的方向走了回去。
往旁邊挪了挪,好讓母親上g陪她睡,看她臉‘色’不太好,知道她剛剛肯定又被父親傷到了,許薇蕊隨即撒嬌一樣的撲進她懷裡,笑着安慰她道:“媽,你別生氣,爸爸他是無心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會極力撮合你們的。”
摟着‘女’兒躺下去,幫彼此蓋好被子,‘婦’人摟緊她之餘,‘脣’邊隨之浮起了一抹苦笑,“十年了,就是一塊冰也該融化了,可他就是無動於衷。我就不懂了,究竟我有什麼地方不如蒼耳那個死丫頭!蒼耳就是長得再漂亮,我跟她怎麼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能差得到哪裡去?爲什麼,那些男人從來都只注意到她,而忽略我的存在。就連我們的父親都那麼的偏心,打小愛她都勝過愛我,甚至在跟母親離婚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選擇了把蒼耳留在身邊,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會……”
擡起手臂滿臉心疼的‘摸’了‘摸’母親的臉,許薇蕊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才合適,“媽,你別泄氣嘛,我雖然不記得小姨的樣子,但我覺得媽媽你一點都不比她差!”
“丫頭,你要爭氣啊,我做這一切不光是爲了我自己,最主要的還是爲了你!”兀自嘆了會兒氣,‘婦’人惆悵的眼神便落在了懷裡的‘女’兒身上,“我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徹徹底底的輸給了蒼耳那丫頭,就算她死了那麼多年,我還是無法把她從博年的心裡除去。你也是命苦,竟然跟我是一樣的命運。不過,相比之下,你比我要幸福得多。至少,你遇見天丞的時候他還小,並沒結婚,而我遇見博年的時候,不光他已經跟蒼耳快論及婚嫁,最殘忍的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懷了你……”
“媽,我知道,你當年是不忍心纔沒打掉我,因爲你從來不愛我那個嗜賭成‘性’動不動就拿我們母‘女’出氣的生父,其實我也好討厭他,巴不得他早點死,跟他一比,姨夫……不,是爸爸,爸爸簡直比他強太多了。你放心好了,苦日子已經過去了,你看這麼多年,我們過得不是‘挺’好。等我嫁給了天丞哥,我會跟他一起好好孝順你,也會極力的撮合你跟爸爸。而且,我覺得爸爸對你並不是沒有感情,這些年你對他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裡。你再堅持一下,我會找機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爸爸娶你。何況,自打小姨過世以後,爸爸一直沒續絃,你還是有機會的。我好想名正言順的叫你媽,而不是以合.歡的名義叫你姨媽。”
一想到這些年當着大家的面必須稱呼自己的母親爲姨媽,許薇蕊望着‘婦’人的眼神裡就難掩一份根深蒂固的歉意和委屈。
‘女’兒的一番話讓‘婦’人心情好轉不少,不免*溺的捏捏她可愛的小臉,笑着對她說,“難得你有這份孝心,也不枉我當初忍痛生下你。”
“媽,你不要再跟小姨比,她再厲害還不是死了,紅顏薄命說的就是她。”
“說實話,她們母‘女’倆還真是一個德行,都討厭的要死。小姨跟你搶男人,她‘女’兒又跟我搶男人。不過好在她們都死了,許家的一切註定是我們的,爸爸和天丞哥也永遠是我們的!”
“嗯。”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婦’人隨即關了燈,摟緊‘女’兒,哄她入睡,“好了,蕊蕊,今天媽陪你睡,你就不怕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謝謝媽,還是你最好了。”點點頭,放心的閉上眼睛,有了母親的懷抱,許薇蕊再不如之前那般害怕了。
……
凌晨四點左右,連俢肆帶着一身的疲憊和未消的餘怒回到家。
本來想先回自己房間洗個澡之後再過去躚躚的房間摟着他的丫頭睡覺,可路過唐翩躚房‘門’的一刻,終究還是沒忍住那份才離開沒多久就想念她的衝動,便決定先去看她一眼,看她睡得是否香甜,再回房洗澡。
慢動作也是極盡輕聲的擰開她的房‘門’,原以爲迎接他的會是一室的黑暗,畢竟他出去的時候她睡得正酣。
沒想到,‘門’纔開了一條縫,他就發現屋裡亮堂堂的。
再然後,‘門’全部打開之後,一張不怎麼高興的小臉赫然就出現了他眼前。
穿着睡裙的小人兒雙手環‘胸’站在‘門’後,一看見他,就不客氣的飛過來一個白眼,明顯的是對他棄她於不顧的行爲表示不滿。
被她憤怒的眼神瞪的怪不好意思,連俢肆眼底的餘怒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柔情和*溺,當下就尷尬的伸手撓起了頭,笑得憨憨的,“你醒了呀?”
氣哼哼的剜他一眼,唐翩躚鬆開抱在一起的胳膊,上前來,踮起腳尖就直捏他的臉,“連俢肆,你老‘毛’病又犯了吧,出去都不跟我打聲招呼!”
她一邊捏,一邊撅起小嘴滿臉失望的‘逼’問,“說,你是不是又出去跟‘女’人鬼‘混’了!”
“沒有,絕對沒有!”趁機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懷裡帶了帶,由着她的手把他臉上那兩坨‘肉’揪的直髮疼,他也不阻止,反而還笑得一臉山‘花’爛漫,“我以後只我們家躚躚鬼‘混’!”
說罷,他低頭就往她嘟起的‘脣’角邊輕啄了一下。
“那……那你說,這麼晚了你出去做什麼!不是跟‘女’人鬼‘混’才……”
話還沒說完,就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唐翩躚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他身上不少地方都沾了血。
頓時一臉緊張的從他懷裡退出來,她皺着眉‘毛’,拉着他的身體就前前後後仔細的檢查了起來,“是不是道上又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又‘弄’得全身都是血!連俢肆,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你的血還是別人的!”
連俢肆不答話,身體配合她的拉扯轉動着,他就那麼一眨不眨的凝着她緊張的模樣看,只覺得心裡霎時像是淌進了一股溫泉一般,暖的一發不可收拾。
她彎腰駝背邊檢查他是否受傷以及邊捋着耳邊散下來長髮的動作看得好美好‘性’感,只那麼一眼,就讓他熱血沸騰呼吸急促,想也沒想的上去抱住她,一個旋轉把她壓在‘門’邊的牆壁上,指尖蠻橫的‘插’入她髮絲裡,他捧起她的臉就毫不遲疑的‘吻’上了她的‘脣’。
該死的,他真是愛極了她緊張他的樣子,好喜歡她拉着他檢查他是否受傷的動作。
此刻,除了給她一個深‘吻’,他不知道要怎麼表達他心裡的感動和澎湃。
以前是礙於名義上的父‘女’關係,不敢對她爲非作歹。
現在不同了,他已經跟她表明心跡,而且她也答應了。
那麼從現在開始,他不會再壓抑自己對她的感情,不管她願不願意喜歡不喜歡,也不管身處何地,有沒有人在,他想‘吻’她就會‘吻’她,想要她也是一樣。
他要隨心所‘欲’的宣示他的主權,想告訴所有的人,這個丫頭是他的,你們誰也別想跟我搶,不然我‘弄’死你們!
起初,唐翩躚也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
倒不是反對他‘吻’她,只是她一心記掛着他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但在他霸道的氣場和動作下,她還是招架不住的選擇了棄械投降。
抵在他‘胸’前的一雙小手慢慢環上了他的脖子,她閉上眼睛,愜意的享受他賜予的深‘吻’。
漫長的擁‘吻’過後,連俢肆鬆開她,這才道出了他晚歸的原因,“手下的人在泰國發現了炳叔,連夜用專機押了回來,我一時沒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