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事情我就不告訴你了。”葉恩恩拋出誘餌,肆無忌憚的說,就看司徒錦上不上勾了。
這明明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兩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司徒錦卻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啊。
司徒錦回頭直接拉着葉恩恩就出公司了。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張狂了。
“不是有事要說麼,快說。”司徒錦開着車,狀似不耐煩的說。這真是兩個奇怪的人,說話都不能好好說。
“我想去找個醫生看看我的頭,看能不能找回我小時候的記憶,找到一些線索。”葉恩恩看着司徒錦,正經的說。
司徒錦思考了一下,沒有小時候的記憶,總覺得會少了些什麼,就對着葉恩恩說:“可以,我叫雁棲來給你看。”
“雁棲?他不是外科醫生麼?也會看這個神經科的?”葉恩恩不相信的問,看着司徒錦。
“你那是什麼眼神,雁棲是全能專科醫生,只不過是掛在外科而已。”司徒錦撇葉恩恩一眼,滿臉嫌棄,好像葉恩恩多孤陋寡聞一樣。
“好吧,我明天就去醫院找她。”葉恩恩小聲的說,不再爭辯。
“對了,快點送我回家,我昨天答應貝貝回家陪他吃飯的,不然他真的要生我的氣了。”葉恩恩趕緊說,拍拍司徒錦。
什麼這丫頭等了半天還不陪自己吃飯,就爲了回家陪那個小鬼。司徒錦立馬就臭這個臉,車也沒往葉恩恩家的方向走,反而是反方向。
“你走錯方向了,司徒錦。”葉恩恩看看司徒錦,着急的指揮着方向。司徒錦卻當做沒聽到,繼續往前開。
“那怎麼辦?我又不會分身術。要不你去我家吃。”葉恩恩試探的說,反正司徒錦又不會去,說說有什麼關係。
哪知司徒錦轉頭看她一眼,嘴角微擡,然後一個及掉頭,就往葉恩恩家的方向去了。
這傢伙不會真去吧,那向南不要發瘋了。怎麼能帶着他回家,又不是真的有什麼關係,頂多在老闆和員工的關係上多了一層有要相同要調查的事的關係,簡單來說就是合作關係。
可是司徒錦不僅去了,還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廳等着吃飯,葉恩恩話也不想和他說,只有葉貝貝,看到司徒錦就爹地前爹地後的叫,向南差不多快氣死了。
飯桌上,兩人就較上勁了,司徒錦筷子伸到哪裡,向南的就伸到哪裡,葉恩恩不知道說什麼,就只能裝作看不到,自己低着頭吃飯,倒是葉恩恩夾菜的時候兩個男人都很自覺的讓開。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只有葉貝貝,看着兩個男人在盤子裡打來打去,覺得很好玩,把筷子也伸過去跟着打來打去,兩個人才不再打,葉恩恩悄悄的給葉貝貝豎起大拇指。
“司徒錦,還不快點回家,一會太晚了,開車不安全。”吃完飯葉恩恩就開始催司徒錦趕緊回家,說完前半句好像覺得不太禮貌,又加上後半句,但是好像在某些人耳朵裡卻又又不同的意義了。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司徒錦挑挑眉頭,對着葉恩恩說,完全當向南是空氣人一樣。
“不然要怎麼招待你,快點回家去,我要睡覺了。”葉恩恩拉起司徒錦就往門外推。看着向南的臉色越來越冷,葉恩恩知道再不把司徒錦趕走,一定會出問題的。
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和對話言辭在向南嚴重就等於兩人在談情。
葉恩恩關上門,默默的走到向南對面坐下,小心的解釋道:“下班因爲有點事要談,所以他就順道送我回來了,我沒想到他會跟着上來。”
還一邊解釋一邊悄悄偷看向南的表情,向南臉色臭臭的,一點沒有好轉的跡象。
“恩恩,你要離司徒錦遠點,你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天他總會傷害你的。”
向南看着葉恩恩嚴肅的說,語氣着急,恨不得把這些話每個字都塞入葉恩恩的腦袋裡。
“向南,其實他也沒有那麼壞的。”葉恩恩看着向南,小心翼翼的說。葉恩恩,連你自己都開始爲司徒錦說好話了。
“我知道他沒有那麼壞,但是總有一天他會傷害你的,到時候你怎麼辦?”向南急切的說,希望葉恩恩馬上就離司徒錦遠遠的。最好是永不相見。
“向南,爲什麼會這麼說?”葉恩恩疑惑的看着向南。慢慢的相處,她現在真的沒那麼討厭司徒錦了。
“葉恩恩,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向南提高了音量,激動得看着葉恩恩說,手掌還用力的拍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葉恩恩嚇了一跳,她從來沒見過向南這麼衝動的時候,向南對她一直很好,從來沒有對葉恩恩發過火,他現在居然爲了司徒錦的事,和自己發火。一定是向南查到了些什麼。
“向南,你怎麼了?”葉恩恩溫柔的看着向南,希望能安撫他的情緒,讓他冷靜下來。
向南或許意識到自己的反常,嘆口氣,向沙發後靠去,藉此減輕自己現在激動得情緒。兩人都沉默着,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過了一會,向南拿開附在臉上的,慢慢的說:“恩恩,我只是擔心司徒錦的脾氣,你看他是那麼自大的人,性格冷酷,我怕他以後兩人之間有什麼小矛盾的時候他會傷害你的。”
“向南,這不是真的理由,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葉恩恩認真的看着向南,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一點蛛絲馬跡。
“恩恩,真的,就是這個原因。”向南不看葉恩恩,強調一下,怕自己不小心泄露了。
葉恩恩看着向南的樣子,心裡的疑惑越來越重。向南一定是查到了什麼,所以纔會這麼激動,而且查到的東西肯定與自己有關,與司徒錦有關,與自己和司徒錦的關係有關。
那會是什麼呢?結合之前的線索來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司徒錦父親的死真的和葉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