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徒錦卻摸着下巴非常認真的點頭悠悠道:“恩,別說還真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所以一時也就看呆了。”
對於他面不改色說謊話的樣子,葉恩恩實在是沒轍,只能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接着也不再看他徑直的向門口走去。
如此司徒錦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也不再多說跟在她後面大步追上去。
各樣的燈照耀着,動聽如流水般的音樂在空氣中浮動着,此外還有各種的歡聲笑語盈盈猶如銀鈴般輕輕拍打着每個人的耳朵。
但葉恩恩被司徒錦牽着手走進來的時候,只覺得在那一瞬間自己的眼睛都要被亮瞎了。可謂是紙醉金迷、醉生夢死啊!浮誇的裝修、處處精緻到甚至是已經接着奢侈,每一處、每一個地方都在無聲的宣告着此處的高貴、典雅。
“怎麼樣,對這個地方還算是滿意嗎?”司徒錦的聲音輕輕在她耳邊響起,帶着幾分的低沉。
猶如一杯酒似得在她的耳邊暈散開來,並散發着濃濃的方向,不出片刻就已經讓人有些醉意了。
葉恩恩卻是連忙搖頭努力的想要把所有不應該尋在的情緒都甩掉,不過在司徒錦看來就變成了另外一種含義。
他的眸子沉了沉眉心也微微皺成了一團低聲問:“怎麼,是不喜歡這裡嗎?旁邊還有另外兩個舞廳,咱們可以換一個。”
葉恩恩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了,是連忙搖頭:“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咱們開始吧!”
平心而論對於跳舞她還是非常喜歡的,算算下來一直都是出於各種忙碌的狀態,並沒有機會好好的跳個舞。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沒有合適的舞伴,至於今天的司徒錦那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和自己有默契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兩人之間竟然出奇的有默契,無論是跟隨者節拍還是動作的契合度都高度的一致。這讓葉恩恩着實詫異不已,也就不再繼續試探開始專心跳了起來。
他比她要高出不少,但這卻絲毫沒有影響兩人之間的默契,反而是兩人站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來,這點着實難得。兩個人站在一起遠遠的在外人看來就好像一對璧人般,着實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外加上兩人純熟的舞姿,並沒有過太久的時間就已經成了衆人的焦點,在熱鬧甚至是略顯嘈雜的人羣中是那樣的顯眼。
葉恩恩能清楚的聽到的呼吸聲,甚至有些溫熱的氣息會噴到她的脖子上,引起一陣的戰慄來。其實兩人之前比這更加親密的動作都是有的,但她卻覺得自己的心在這一刻是從未有過的激動,甚至能明顯感受到自己那迅速的心跳聲。
“砰砰砰…”一下又接着一下,讓人有些猝不及防,好笑而又無奈。卻因爲走神而慢了一拍,並險些沒踩到他的腳。
她頓時一驚連忙道歉:“對不住,踩到你了。”
如此司徒錦也停住了動作,低頭凝視着她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中帶着濃濃的探究,俯身在她耳邊輕問:“怎麼,是不是想我所以才走神了。”
葉恩恩的嘴角再次一抽,這次是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鞋上:“想什麼呢,淨往自己臉上貼金吧!”
“哈哈。”司徒錦卻絲毫不在意她的無禮,因爲對於他來說她的這些小力氣根本算不得什麼。
說話間將她拉着到了一邊休息,並順手從桌子上拿了杯紅酒遞給她,笑道:“難道我猜的不對?那麼你敢發誓剛纔一點都沒有想我麼?”
他自己也端了杯紅酒,喝了一大口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
“沒有。”葉恩恩當然不會承認,所以果斷搖頭。“你就站在我面前有什麼好想的?我纔沒那麼花癡呢。”
哼,就算是有也絕對不會承認的!如果真的認了那不就是一個大大的把柄抓在他手上了,到時候無論幹什麼都得小心翼翼,這種事情傻子纔會做呢。
司徒錦笑着搖頭無奈道:“好吧,那我就當你羞澀了,不會勉強你的。”
葉恩恩的嘴角再次一抽,瞬間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在心裡真的已經徹底對這個男人無語了。覺得現在就算是整個宇宙也不能阻擋他這強大的自戀了!
使勁白了他一眼,轉而開始喝起酒來了了,覺得現在他們就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多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如果不累咱們待會再去跳一曲,如果你覺得乏了的話那咱們就離開,怎樣?”休息了一會司徒錦輕聲問道。
但說完後卻不由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不過葉恩恩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或者說就算是真正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的,因爲他從來都是這樣神秘一般人是根本猜不透心思的。
她略略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這杯酒喝完後就離開吧,反正舞也已經跳過了,一遍就好如果多了反而是不好了。
就好像任何東西都是這個道理,無論是多麼好的東西,總是要有個適度多了反而會讓人產生厭倦,到時候許多東西也都跟着變味兒了。
“好,聽你的,待會咱們去甲板上走走吧!”司徒錦點點頭凝視着她開口道。
葉恩恩先是一愣着實有些猶豫低聲道:“這,時間太晚了吧,就算是貝貝有人照顧了,但咱們回去這麼晚也不好吧!”
或許是這麼多年來和兒子生活在一起太久產生了依戀,也可能是那次他差點失蹤都讓她的心裡產生了濃濃的陰影。所以不自覺的總是擔憂貝貝,生怕再出點什麼意外,就好像如果自己不在他身邊就不行似得。
司徒錦當然看出了她的憂慮,着實無奈的搖搖頭沉聲道:“好了,事情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抹嚴重,我能保證他沒事那就一定會沒事。其餘的你就不要多想了,走,咱們去吹海風了!”
說着牽着她的手就像外面走去,眉眼中帶着幾分的歡悅,連腳步也變得輕快了起來。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葉恩恩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是點點頭任由他牽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