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只是想要說出自己的意見,給你點提醒而已,並不是說雁棲他人不好。”唐晚晚委屈極了。
“好了,我不想再聽你多說話,煩得慌快走吧。”唐羽索性把頭扭到了一邊,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厭惡根本不再去理會她了。
唐晚晚的身體已經是在微微顫抖了,連忙再次爲自己解釋着,聲音中帶着急切生怕她會不相信。
但唐羽的眼底卻抹過厭惡,冷冷道:“出去,我想休息了。如果你非得要氣我的話那也沒辦法,就讓傷口永遠都好不了吧!”
此話一出,唐晚晚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立刻跳了起來,再次道歉後很快就消失在了門口。
唐羽這才滿意,鄙夷的望了那門口一眼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葉貝貝千盼萬盼才總算是到了心心念唸的這一天,一大早就起牀穿戴整齊整裝以待了。
以至於當葉恩恩迷迷糊糊走出房間的時候,簡直被客廳裡坐着的人給嚇了一跳,人也瞬間變得清醒了。
“貝貝,你怎麼在這裡呀?這才幾點,起這麼早幹什麼?”
葉恩恩非常詫異的問道,下意識的看了看時間這纔剛剛五點鐘還差幾分鐘。要知道如果換成是平時週末,太陽沒曬到屁股貝貝同學是不會起牀的。難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當然是準備出去玩了。”葉貝貝笑眯眯的說,小臉上的期待毫不掩飾。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葉恩恩的心卻沒有來的沉了下來。她勉強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輕聲道:“好了,我們也收拾一下等吃完早飯很快就能出發了。”
這一刻她心裡百感交集,知兒莫如母,她知道葉貝貝這是太高興了畢竟自小到大就從來沒有被爸爸媽媽牽手一起出去玩的經歷。這對他來說簡直比什麼重要的節日都重要,也就難過會起這麼早了。
遊樂場裡的人很多,大家個個臉上掛着笑意。隨處可以聽到歡聲笑意還有孩子們嘰嘰喳喳打鬧的聲音,彷彿一片最幸福的樂園,連同着許多天心裡的陰霾也跟着煙消雲散了不少。
“媽咪,子穎他們來了!”葉貝貝眼尖很快就看到了打不遠處走來的人,小臉頓時樂開了花連忙衝着那邊揮手。
葉恩恩也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才發現這一看不要緊險些給嚇了一跳!暈,不是說好了魏子舟不來的嗎?怎麼還是出現了?
連忙用餘光去瞥司徒錦,果然他的臉難看不少臉上滿是冷色,但就算是這樣嘴角卻還是勾着一抹耐人尋味,讓人看不出其最真實的想法。
“貝貝,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不讓子穎叔叔來的嗎?”
小聲的去問兒子原因,但葉貝貝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對面來的人身上,顯然對這個問題並不怎麼上心。慢悠悠道:“大約是子穎爸媽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吧。”
葉恩恩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她爸媽忙那麼叔叔就不忙了嗎?簡直是讓人不能接受。深吸可了口氣,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眼下也只能是依靠自己的聰明才智將困難一一破除了。
“你就是魏子舟了?”司徒錦上下打量着這個男人,低低的聲音帶着絲絲的防備與不善。
“司徒錦是吧?久仰大名了!”魏子舟微微挑眉眉眼皆是笑意,那雙深邃的眸子同樣也在打量着對方,帶着莫名深邃的笑意。並大方伸出了手一副友好的樣子。
固然兩個人都笑着,但葉恩恩還是從兩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不善,彷彿連同着周圍的氣息都變得冷冽起來了,可謂真的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兩雙男人的大手緊緊握住,卻是手背青筋暴起。葉恩恩的心微微一顫,看來他們兩個是在互相較勁了。
“好了,兩個孩子都迫不及待了,咱們趕快出發吧!”好在這話總算是分開了正在暗暗較勁的兩人,她這纔算是長長的舒了口氣。
但心裡卻明白的很,這麻煩還沒開始呢。這一天有得自己辛苦了,想想就覺得心中無奈極了。真不知道上輩子是造什麼孽了竟然遇上這麼兩個大麻煩。
果然半天下來,葉恩恩纔算是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疲憊不堪,兩個優秀到極致的男人竟然如吃醋的女人般互相較勁,各不相讓一時爭執不下。
她夾在中間說這個不是,說那個也不成,就像困在風箱裡的老鼠彷彿怎麼樣都不成了。最終實在是忍受不了,直接帶着葉貝貝和魏子穎走在前面去玩過山車去了,至於身後的這些人就讓他們倆互相諷刺去吧。
不過話說一行人的顏值太高,尤其是那兩個男人簡直是走到哪裡就能把目光帶到哪裡,引得一衆女人們注意力。連同着看向葉恩恩的目光也帶着濃濃的不善,好像在嫉妒這女人怎麼這麼好命?
每當遇上這樣的目光,葉恩恩就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如果可以真想衝過去告訴那些女人,要不咱們換換?
臨近中午時分,玩了一上午兩個小朋友心滿意足,卻又嚷嚷着餓了想吃東西。故而他們便找了個餐廳準備吃點東西,如果下午累的話就離開,還有興致的話那就繼續玩。
葉恩恩剛坐下就見司徒錦邁開長腿三步並做兩步的走過來,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打算坐在她身邊。
卻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比他還快“嗖”的一下子過來,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魏子舟已經坐下了。翹着二郎腿挑釁似得望着司徒錦,嘴角勾起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帶着濃濃得意。
而司徒錦的臉色在一瞬間黑了下來,雙手暗暗握成拳鐵着一張臉雙眸死死瞪着他冷哼道:“你,起來,這是我的位置!”
“哦?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屬於公共場所吧?”魏子舟毫不畏懼的對上他那雙駭人的眸子,彷彿根本沒感受到那幾乎能殺人目光似得。臉上掛着濃濃諷刺,當然得意之色也更濃了幾分。
“你!葉恩恩她是我老婆,你算什麼人憑什麼坐在她身邊!”司徒錦的手緊緊握成拳,顯然是在極力壓抑着胸中的怒火。
如此魏子舟非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是越發坐定了位子,悠悠道:“哦?是嗎?你老婆,你們結婚了嗎?”諷刺意味更濃了。
司徒錦一下子愣住了,久久的望着他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