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着勸慰他們,只是說了許多卻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到最後這兩位變成了滿臉的冷漠,也着實聽得厭煩了,直接就離開了將他一個人留在了狹小的空間內。
雁棲頓時愣住了,用力去拍打門大喊道:“你們快放我出去!知不知道這樣說是違反法律的。”
“咣噹咣噹”的拍着門,但很可惜根本沒有絲毫反應,直到最後他也拍累了,整個人愣愣的呆坐在原地,久久說不上話來了。懊惱的抓了抓頭髮,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心裡着實着急的厲害,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在這裡耗下去吧?這樣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
就在此刻不遠處的某個房間內,龍倩麗正與那成熟女人在聊天。
“我只是想讓你們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能太過分吶!”似乎是生怕她們誤解了意思,她特意又強調了一遍。
那女人點點頭繼而笑道:“龍小姐放心就是了,這點我心裡還是有數的。不過太過分的,不過還是要達到懲戒的效果呢。誰讓他敢得罪於您呢,是吧?”
說着眼底寒光一現,同時心裡卻在暗暗打着小算盤。如果並沒有聽到龍倩麗的名聲,那麼對於那位龍仲恩先生的大名還是久仰的,也是一直想要結交的。
畢竟能與這種人有聯繫那可是非常值得榮幸的,如果能在這件事情幫助他的女兒,那可是天大的榮幸。所以是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這個忙幫好。
聽到保證後,龍倩麗纔算是放心了一點。心裡是氣得直哼哼,臭雁棲、死雁棲讓你總是欺負我,這下一定要給你個教訓,不然只怕永遠都不會長教訓。但相信這次之後他就真的能改了。
想到這裡臉上這纔算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不管怎樣也要出心裡那口惡氣,不然就算是睡覺也不會踏實的。不過想到他會因此而受苦,這心裡的確還是有幾分捨不得和不忍心的。
但轉念又是一想,這也只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根本算不上嚴重。而且如果不教訓一下他又怎會知道錯誤?這樣想想心裡才總算是舒服一點了。
不放心的再次交代了幾句,龍倩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遂就起身離開了。昨晚可謂是折騰了一晚上,現在整個人都快要虛了,還是儘快離開回去休息補個美容覺的好。
…
葉恩恩在屬於自己的病房內耐心等了多半天,但始終沒聽到關於他們二人的消息。如果說最初還有幾分耐心,那麼到了現在是真的是一分鐘也不想等了。
可是,唐晚晚和李瑞風他們都去哪裡了?怎麼從自己吃完飯,他們留下幾句好好休息之類的話就不見了蹤影,更奇怪的是甚至就連葉貝貝這個小鬼頭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看看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半了,可是依舊沒有人來給她送飯。原本是漲得鼓鼓的肚子也癟了並開始咕咕嚕嚕的叫了起來。還真是奇怪,人都去哪裡了呢!
“叩叩叩…”就在她疑惑並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人給敲響了。
“恩恩姐,還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抱歉呢。”唐晚晚在進門後就立刻連忙抱歉,並連忙把手裡的飯菜送了過去。
葉恩恩搖搖頭凝聲道:“沒事,你能來照顧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哦,對了,司徒錦他們的情況怎樣了,還沒醒來嗎?”
如果不是醫生下了死命令在這前三天絕對不能輕易下牀,更不能長距離走動,她一定會立刻奔過去探望他們兩個的。至少要比現在這樣焦急而無奈的等下去要好很多吧?
唐晚晚一愣接着是連忙搖頭沉聲道:“向南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司徒先生還沒…”雖然已經在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了,但心中的悲傷是根本掩飾不住的,那眼角不由得也就紅了起來。
葉恩恩着實一愣,她的話就像是魔咒般一遍遍在耳邊迴應着:司徒錦還沒醒來,還沒醒來…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他的身體不是一向都很棒的麼?不就是一場小小的災難嗎?
想着忽得擡頭凝聲問道:“爲什麼?那麼醫生是怎麼說的?”她想知道,迫切的想要知道!
“這,具體的內容我也不是很清楚,醫生只是說再耐心等等。”原本還是打算繼續瞞下去的,但想想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司徒錦畢竟是恩恩姐心裡所愛的那個男人,更是葉貝貝的親生父親。
同時也早就是一個成年人了,這點或許應該得學會承受。
其實李瑞風起初是不同意這個看法的,他們兩個人在醫院的休息室理論了半上午,到了最後甚至變成了爭吵。好在最後還是她贏了,這也正是耽誤了這麼久的原因。
只是向南哪裡,只要想到這件事她這心就痛苦到不能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呢?爲什麼!上天簡直對他太過於殘忍了…
“不行,我要去看他們!”葉恩恩再也忍不住了,掀起身上的被子立刻就想要下牀。
“哎呀,恩恩姐,先別激動,醫生說了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樂觀,許多情況還是未知呢。”唐晚晚嚇壞了,雖然之前還是有心理準備的,不過當看到她這般激動的情況後還是被生生嚇了一大跳。
葉恩恩沉沉搖頭凝聲道:“萬萬我知道你在擔心我的身體狀況,只是這次我不能聽你的,是必須要去!他們是我最親近的人,更是在關鍵時刻屢次救我性命的人,所以是不能置之不理的,明白嗎?”
不管怎樣,至少自己現在已經醒來了,還活着,能動、能呼吸、能說話。就算是走路應該還不算是太利索,但至少還能走啊!明明知道他們兩個就在距離自己並不算遠的地方,又怎能因爲醫生的一兩句話甚至連看看都不去呢!
唐晚晚聽完後也沉默了,因爲不知道應該如何勸慰她了。覺得那些話真的好有道理的樣子,自己是想要反駁勸慰她的,但卻始終找不到任何合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