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是從未有過的凝重,唐晚晚也就沉沉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不過要多謝你的關心喔。”說着並衝着他眨了眨眼睛,而就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踮起腳尖在向南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
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溫熱,向南頓時愣住了,下意識的摸向臉頰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了。但唐晚晚卻咯吱吱大笑了起來,笑着跑開了…
只留下剛回過神來的向南,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臉頰上的微微紅暈。
“這個唐晚晚,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他喃喃道,想要發怒但卻發現根本生氣不起來。只能是搖頭微微嘆息便只好回自己房間去了。
卻在轉身就看到了藏在不遠處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的葉貝貝,臉上滿是笑意。不過在看到他之後便連忙跑開了。
向南覺得自己快要學會葉恩恩翻白眼的能力了,對他們着實無奈的很。怎麼一個個都好像不正常了呢?
…
其實葉恩恩起初只是給司徒錦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他而已,卻不料他那邊在聽完之後就立刻說:“等我一下,馬上就到,見面商量!”
她一愣,並不覺得這種事情非得要見面說吧?以爲他只是在開個玩笑罷了,卻不料在不到半個小時大門就被人敲響了。開門,卻正是他。
“你還真來了,在電話裡說說就行了唄!”葉恩恩有些無奈,不過從他被風吹亂和一身的風塵僕僕可以看出來是着急趕過來的。心在一瞬間似乎被什麼東西給觸動了,有些莫名的感觸。
“這是大事,我不能大意!”司徒錦卻徑直的進門,回答得格外認真。
葉恩恩沉然,算了,反正人來都來了,還不如好好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你是說那天看到了查爾斯對吧?”他凝聲問。
“恩!”葉恩恩沉沉點頭,也就把那天的事如實說了出來。
司徒錦在聽完之後面色越發凝重了起來,沉默了半晌後才低聲道:“其實從我們收集的消息來看,茜西似乎也來了,不過卻並沒有找到她的下落。而越是這樣就越讓人覺得擔心!”
“對,畢竟明劍易躲暗箭難防,不過還真是要謝謝你這麼上心。”葉恩恩低聲道,卻忽得想起來什麼起身連忙道:“還沒問你想喝點什麼呢?咖啡還是冰水?”
“咖啡吧!”他沉默一陣後低聲道。
葉恩恩點點頭,轉身去了廚房。不過當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端着兩杯剛做好的咖啡了。但環視了房間一遍卻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頓時一愣,人呢?
“難道是去洗手間了?”她喃喃道,把手裡的東西放好後就去找,不過那裡面根本沒人。這就讓人更覺得疑惑了,好端端的怎麼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司徒錦,司徒錦你在哪裡呢!”她試着在喊着,今天家裡的人都出門去了,因爲根本沒人。可是他能去哪裡呢?
就這樣吧整個家裡都快要找一遍了,卻還是沒看到他的身影。頓時覺得好笑,難道連道別都沒有就走了?不會這麼沒禮貌吧!
“司徒錦?”她再次試着喊道。
“這麼着急的找我,看來心裡還是很在乎的嘛!”忽得身後傳來了他低低的聲音,帶着幾分的笑意。似乎心情非常不錯的樣子。
葉恩恩猛地轉身果然就看到了這熟悉的身影,頓時不悅道:“你去哪裡了?難道連話都不說一聲就不告而別麼?”
司徒錦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揚了揚手裡的文件笑:“當然是去辦重要的事情了。給,先看看吧!”
“這是什麼?”葉恩恩一愣不解的問。
“看完就明白了,剛纔突然想起來把它落在車裡了,想着很快就能回來所以也就沒告訴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他笑着看了看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甚至帶着些許玩味。
“切,誰生氣了!”葉恩恩白了他一眼,轉身坐到沙發上去看文件了。
這是一份關於對茜西和查爾斯最詳細也是最新的調查資料,上面明確記錄了他們曾經都在那裡停留,窩藏。就算偶爾跟丟失蹤了,也接着很快再次在某個新地方找到。
但這些路線一路追蹤,卻越來越靠近中國了…
原來那茜西一直藏在南非,之前曾得到過一些消息說是她已經離開了,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追蹤。但從這份資料上顯示,她在動身之前根本沒有離開過,如此看來似乎就是之前被她的假消息給迷惑了。
“我懷疑他們這次來得目的與其說對付你爲他們曾經的老闆報仇,倒不如說是爲了爭奪財產!”沉默了好一陣後,司徒錦見她看完後才緩緩開口。
葉恩恩一愣,轉而一想說得的確還真有道理。父親在生前對他們並不算好,估計也沒幾個人真的爲了幫他報仇伸冤而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況且也根本沒什麼冤屈,一切都是自作孽不可活罷了。那麼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這個原因了。不,準確來說應該是查爾斯想要的是財產,而茜西是兩個都想要!
眸子沉了沉低聲道:“既然這樣,那就把東西全都給他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要,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掙這麼多錢有什麼用?”她覺得夠花就好,反正也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繼續下去只能是成爲工作的奴隸!
不過剛說完卻不由得偷瞄了一眼司徒錦,還好他的臉色正常,並沒有主動對號入座。
“絕對不行!”司徒錦卻一口否決了!
“爲什麼?”葉恩恩不解問。
既然這些錢並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還要它做什麼?畢竟她認爲沒有什麼東西能比得上自己和兒子的生命安全更重要的了。
司徒錦沉沉搖頭低聲道:“其實,事情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以爲就算是把這些錢都給他們了,就能真正安全了嗎?”
葉恩恩一愣但隨即怒火沖天冷哼道:“那他們究竟想要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