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澈沒有回答喬以安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認爲要如何處置那個女人。”
額?
處置?
喬以安倒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那個金太太畢竟是金永言的妻子,如果只是因爲她把我騙進樹林就談處置問題,會不會有點不太符合常理?”
不是喬以安心善,而是喬以安在考慮冥北澈。她也已經聽說了,今天來這邊的人,身份都不簡單。
喬以安可不想因爲自己的緣故,影響了冥北澈。
“我說過,這個圈子,沒有道理可言。實力,就是最霸道的道理。很不巧的是,我恰好有這樣的實力。”
一番話狂妄的話,從冥北澈的口中說出來,絲毫沒有讓人反感的味道。反倒是平添了許多霸氣。
“那……處置的事,就交給你吧。小懲大誡便好。”
喬以安雖然知道冥北澈並沒有狂言,但她是真不知道要如何處置金太太,索性就交給冥北澈好了。
“小懲大誡?好。”冥北澈意味深長的道。
聽着冥北澈這樣的語氣,喬以安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那個金太太好像要倒黴了。
“對了,嵐嵐在哪?能叫她過來嗎?”
雖然冥北澈說了,洪青嵐沒有事。在這個時候,喬以安還是想見見洪青嵐的。
有自己的好朋友在,她也算是安心一些。更何況,她也有一些疑惑想和人探討。這個最合適的人,自然是洪青嵐了。
冥北澈好似有點不情願的叫來了洪青嵐,將房間讓給了她們兩個。
洪青嵐看都沒有敢看冥北澈,總覺得她好像被冥北澈給盯上了呢?
嘶……
這感覺太詭異了。
“謝天謝地,你這個小祖宗終於醒過來了!你要是再睡下去,就直接地震了!”
洪青嵐看到喬以安,張口就是這麼一句,把喬以安聽的都愣住了。
“我睡着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難道是因爲昨天晚上的聚會的事?畢竟,她沒有能夠和冥北澈一起出席,該不會是冥北澈出什麼事了吧?
一想到冥北澈出事,喬以安的心便緊了起來,連忙抓住洪青嵐的手腕,“昨天出什麼事了?”
洪青嵐翻了個白眼,拍開喬以安的手,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椅子上,雙腿交疊而坐。
“出什麼事了?哼哼,昨天一天出了那麼多事,你讓我先說哪一件?”
洪青嵐還賣上了關子,喬以安有點無奈,“都說,從你想到第一件開始說!”
她又不知道昨天都發生了什麼,又怎麼可能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說。
洪青嵐瞪了喬以安一眼,憤憤不平的道,“第一件就是某給腦殘的傢伙,被一個綠茶婊騙進了樹林。害得我們找了大半天,嚇的半死!”
額……
喬以安扶額,“換下一件。”
這件事,她已經知道了,不需要再說了。
洪青嵐哼哼了兩聲,才繼續道,“賀宇澤那傢伙倒黴,摔進坑裡,受傷不輕。不過他也活該,什麼叫自己坑自己,我也算是見識過了。”
賀宇澤摔傷了?